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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沒有你有。 杜若走上前去:“我要算卦。” 老頭笑呵呵道:“姑娘要算什么?” 杜若臭著一張臉:“桃花。” 老頭睜開一只眼看人,仔細看去,他那個沒睜開的眼睛上好像有一道傷疤,八成是瞎的。也罷,早聽聞算命瞎子這種說法,大概這樣的人比較通靈吧。杜若亂七八糟地想著,就聽那老頭用一把干癟的聲音說道:“一卦要十塊靈石。” ……杜若摸了摸用樊靈樞換來的一百五十靈石,只略微躊躇了一下便點出了十塊。那老頭白胡子微翹,小眼睛里都似乎有了光彩,直把靈石揣好了才一本正經(jīng)道:“姑娘可有意中人?”聞言,杜若腦子里瞬間浮現(xiàn)出一片白色羽毛,她神情一變,只覺得臉上發(fā)熱,連忙搖頭道:“沒有。” 老頭把她的神情都看在眼里,聞言只是瞇了瞇眼睛,卻沒有點破,他隨手一揮,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淡綠色的漩渦,大概有一人那么高,漩渦中朦朦朧朧的,看不透里面藏著什么。老頭做了個邀請的姿勢,高深莫測道:“姑娘想算桃花,自己進去一看便知。”杜若望向那波動不已的漩渦,竟不自覺地感到一股吸引力,她看了看周遭熱鬧的街市,又看了看那閉目端坐的老頭,然后徑直走了進去。 另一邊,樊靈樞洗好了澡,換上了花娘給拿來的緋色織錦羅裙,這裙子不知是什么料子做的,穿上涼涼滑滑非常貼身,可惜樊靈樞的身材在女人當中實在算不得玲瓏。他走出去,花娘早已等在門口,一把拽過來左看右看,目光中是掩飾不住的歡喜。“風姑娘,現(xiàn)下你就四處走走,好好歇息,準備參加晚上的宴會吧。” “宴會?”樊靈樞故作疑惑,在小廝提供的紙上寫字回答。 “沒錯,因為你的到來,剛剛我臨時決定辦一場名伶爭艷會,屆時會選出最美的花魁。啊呀,有了這花魁的名頭我就又可以漫天要價了!哈哈哈哈!”看著老板娘得意忘形的笑,樊靈樞心中非常無語,“這女人也太會賺錢了吧。”這樣想著,他表面上依舊維持了矜持與天真,靦腆地提筆寫到:“可不可以不參加啊?我比較……害羞。” “不行。”花娘瞬間板起了臉,“就是因為你來了我才要舉辦宴會的,你都不知道我們駃雨樓有多久沒來新姑娘了,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就更是別提,唉,也不知多久沒有過花魁爭艷的盛況了啊。”說到這,花娘愁苦地嘆了口氣。 “我看你只是不知有多久沒敲詐一筆靈石了吧……”樊靈樞憤憤地想著,卻只是提筆寫道:“好吧。”好吧,他能有什么辦法,反正到時候杜若就會來找他了,誰管什么花魁不花魁。 應(yīng)承下來宴會的事,樊靈樞得了片刻的自由,他迅速在駃雨樓內(nèi)閑逛起來,暗中尋找雀翎的痕跡。說也奇怪了,他本以為雀翎在樓中應(yīng)該不難找,可是進來才發(fā)現(xiàn)異樣。駃雨樓很大,似乎到處都有雀翎的氣息,卻又絲絲縷縷飄渺得很,好像這雀翎化作了一股煙霧,充盈進駃雨樓的每一個角落似的,這要如何找呢? 逛了有一個時辰,樊靈樞又累又乏,只好在二樓廊邊站定,他靠在廊柱上,凝神俯瞰整個院子。剛才從那穿過他就覺得很不對勁,像是陷入了法術(shù)的膠著之中,有一種凝滯的感覺。他攤開掌心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琢磨著這一下會耗費自己多少靈力,不過……晚上杜若會來找他,總不能讓她傻乎乎地一頭撞進什么陷阱里,看一看還是有必要的。如此想著,樊靈樞掌心向下凝出些微光點,光點漸漸形成光束,朝空無一物的院中照去。 “靈視。”他心中默念,光束陡然增強,極快地掃過整個庭院。因著吝惜自己的靈力,樊靈樞沒有多看,但那一眼也夠了。他看見原本空曠的庭院中映出了糾結(jié)纏繞的絲線,遍布各處,密密匝匝地把整個庭院包裹了起來,這里是這樣,想必整個駃雨樓都是這樣。怪不得他覺得到處都有雀翎的氣息,看來是有人將雀翎的神力運用到了這無處不在地絲線中……正想著,旁邊的一扇門內(nèi)忽然傳出幾聲嬌喘,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竟不知不覺走到了客房之間。 樊靈樞可沒有聽墻角的癖好,正窘迫地想要溜走,那扇門里卻又傳出驚呼哭叫,然后門被用力撞開,一個女子幾乎是被扔飛出來,重重地撞在欄桿上,又狼狽地跌落在地。女子發(fā)髻凌亂,衣衫半敞,伏在地上嗚嗚地哭,那扇門在她眼前狠狠摔上,屋里傳來惡聲惡氣的怒吼:“換你們這里最漂亮的姑娘來!” 樊靈樞猶豫了一瞬,還是覺得不應(yīng)該讓女子如此凄慘地趴在地上,于是他走過去,目不斜視地把自己的外搭披在了女子身上。女人愣了一下,抬頭見也是個女孩子,鼻頭一酸,她放下了戒心,抓著樊靈樞的胳膊痛哭起來。 樊靈樞實在不會招架哭泣中的女人,只好拉過她的手,在上面寫字道:“姑娘這是怎么了?”女子頓了一下,沒想到眼前這樣美麗的人居然不會說話,同情心頓時泛濫起來,她抹了抹眼淚,抓緊了樊靈樞的手,一副掏心掏肺地模樣說道:“你是新來的?jiejie告訴你,屋里那個是這一帶有名的大邪魔,為人兇殘暴戾,手段變態(tài)狠毒,你千萬不要去招惹他,不然遭受一頓羞辱不說,還免不了一頓毒打。”說完,她忍不住又流出眼淚來,樊靈樞看見她原本白凈的臉這會兒已經(jīng)紅腫起來,我見猶憐的模樣也被這不對稱的臉蛋弄得狼狽不堪。他看了看那扇緊閉的門,不禁有些動怒,真不知是怎樣的邪神,身為男人居然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還打人家女孩子的臉,這可真是…… 許是樊靈樞動怒的神情有些明顯,那女子瑟縮了一下拽了拽他的衣角:“meimei可不要沖動啊,其實這種事我們都見多了,他們都是高階妖魔,哪會把我們這些低等的花花草草看在眼里。”這女子是一株牡丹成精,植物類確實不容易修煉成高階妖精,飛升成仙就更是困難,所以,這樣紅塵尋樂的場所也算是她們在妖界里的容身之處。牡丹低嘆一聲,顯然已經(jīng)向命運屈服,她只是擔憂地看了看樊靈樞,目光在他臉上流連一番,憂心忡忡道:“邪魔大人每次來駃雨樓都嚷嚷著要找這里最漂亮的姑娘,meimei,若是……總之你要小心啊。” 樊靈樞眉頭一跳,心道老子才不會伺候別人。他現(xiàn)在大概知道雀翎在誰手里,眼看日頭要西斜,他只要等著杜若來接自己就成了。 “嗯……快……快……哈啊!”猛然地發(fā)泄令人喊出甜膩的音調(diào),又因著羞恥被死死咽回喉嚨。男人坐在床沿,一手抓著女子的頭發(fā),一手狠狠抵住自己的嘴唇,顫抖、躬身、嗚咽……直到跪在身前的女人將稀薄液體盡數(shù)吞下,他才從恍惚中找回神智。 女子抬起頭討好地笑,嘴角還殘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