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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dāng)初拿元乾收購款買的房子裝修完畢,便帶景明過去看了一趟。 四環(huán)邊上的兩室一廳,南北通透,異常溫馨。 景明看一圈了,挑眉:“買這房子有必要?” 杜若道:“當(dāng)然有必要。這是我買了當(dāng)娘家用的。以后要是跟你吵架了離家出走,我就回娘家。不會沒地方去。” 景明覷她半晌,一笑:“行。你要是離家出走,我就來你娘家把你接回去。” “……” 杜若的心突地就像被一只溫暖的小手指戳了一下,默默半晌,嘀咕:“一定要來接我哦。” “廢話。不接你你一個人偷偷躲著哭怎么辦?”景明隨口說。 說完忽又看向她,收了笑,道,“要真吵架了,我自己出門。你在家待著。” 杜若:“那要是吵很大的架,我離家出走了呢。” “那只許來這里,不能讓我找不到。”景明說,眼神異常認(rèn)真,“我沒法保證結(jié)婚后的日子不起摩擦。但我能保證,這輩子,不讓你離家出走超過三次。” 杜若一愣,心一時軟得一塌糊涂,她抿唇笑笑,一下?lián)溥^去摟住他的腰:“那就這么定了!” 兩天后,景家父母去山區(qū)拜訪了杜若的母親。 之后,杜若也順帶把mama和姥姥接來北京,住在她的小房子里。 兩位老人住得非常之不習(xí)慣,不喜歡城市風(fēng)光,不愿出門,看不懂電視,又沒法跟小區(qū)里的老太太交流,只能聽聽?wèi)蚯抛∫惶炀驼f還是老家好。 好在婚禮近在眼前,等婚禮過后便能送她們回家。 。 。 。 chapter 94 三天后,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包機(jī)去了大溪地。 這回杜若又見到了景致和景寧,兩人都已經(jīng)上大學(xué)。景寧當(dāng)年真的考上了人大附中,如今在景明和杜若的母校。而景致也真的沒再學(xué)鋼琴了。 至于如果,她的愿望“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也已實(shí)現(xiàn)。 兩個小屁孩見到杜若,嘴甜地打招呼:“杜若jiejie。” 景明皺眉:“叫什么?” 兩人立刻齊齊改口:“三嫂!” 杜若臉唰地一紅。 當(dāng)初那個搶遙控器的小侄兒也快十歲了,不好意思叫人,躲在景明的堂哥身后不肯出來。 杜mama和外婆倒跟景明的爺爺奶奶聊得不錯,溝通有那么點(diǎn)兒障礙,但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能聽懂,加上手指比劃,也算其樂融融。 機(jī)艙內(nèi),朋友們聚到一起, 何望逮著機(jī)會吐槽景明:“說好的團(tuán)建,變成參加婚禮。出賣體力當(dāng)伴郎不說,還得隨份子錢。你這算盤打得忒精明!” 朱韜道:“廢話一堆,趕緊找個女朋友把份子錢掙回來啊。” 何望搖頭:“我跟你們這些俗人不一樣。我的愛人是科學(xué)。” 萬子昂要吐了:“我暈機(jī)。” 何望一腳踹過去。 到達(dá)大溪地,轉(zhuǎn)至酒店,等候在此的服務(wù)員熱情地送上梔子花。 右耳未婚,左耳已婚。 杜若拿一朵別在右耳上。 景明把她肩膀撥過來,看她一眼。 杜若道:“這花兒我還可以在右耳朵上戴一天,明天就得戴左邊了。” 景明皺眉,把她耳朵上那花兒取下來,別去左耳,道:“證都領(lǐng)了,你丫已婚。” 杜若:“……” 婚房在海上水屋,一室的玫瑰花瓣,淡淡馨香。 三面玻璃落地窗和木棧臺,碧海藍(lán)天,美不勝收。 海水清淺,拂動白沙,小小的海魚兒游曳其中,淺灘處的水波如天空般湛藍(lán),一點(diǎn)點(diǎn)加深,蔓延至深深的地平線。 天氣炎熱,杜若放下行李便鉆去浴室沖涼。洗到一半,景明進(jìn)來,從背后摟住她,低頭就吻她的耳朵根。 她心尖兒一麻,小聲:“等一會兒……” “等不了了。……cao。怎么一路都想著這事兒呢?”他暗笑,舌尖撩撥她的耳垂,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脖子上。 她渾身癢癢,愈發(fā)熱了,縮著脖子想轉(zhuǎn)過身去,下一秒?yún)s被他摁趴在墻壁上。 耳畔的梔子花被水沖洗到地板上,被光露的腳板踩成了泥。 一路長途奔波,長輩們小孩子們都午休去了。 海上安安靜靜。 屋子隔得遠(yuǎn),女人嬌弱的呻.吟和男人沉重的喘息糅碎在夏日海上的陽光里,越飄越遠(yuǎn)。 海風(fēng)輕撫,香汗淋漓。 溫存過后偎在一處小憩了會兒,手機(jī)震動起來。 景明摸過來接起,“嗯”了幾聲。 杜若問:“怎么了?” 景明笑一聲:“猴崽子們待不住了。” 來到度假勝地,年輕人們還哪里耐得住體內(nèi)的躁動。 海島上夏季的太陽曬著,眾人都換了輕薄的夏衫,打算乘車環(huán)島游。 聚到一處了,何望吐槽景明:“磨磨蹭蹭的,早一個多小時想叫你出來玩兒了。萬子昂非拉著我不讓跟你打電話,說你在午休。休個毛線啊,出來度假還午休。” 萬子昂捂臉。 杜若微紅著臉別過頭去。 涂之遠(yuǎn):“行了行了,都上車。” 眾人一窩蜂上了紅黃藍(lán)三輛彩色的游覽車?yán)铩?/br> 咸濕的海風(fēng)吹動島上的樹林,沙沙作響。 年輕人們或坐或站在車上,趴在欄桿邊,迎著風(fēng)哦哦嚎叫。 汽車在山路上飛馳,一會兒急轉(zhuǎn),風(fēng)景從大海變成森林;一會兒俯沖,樹影撥開,海天遼闊。 他們笑著,鬧著,喊著,唱著, 男孩子的白襯衫,女孩子的花裙子在青色的山林里拉出一朵繽紛的花兒。 天黑之后,婚前晚宴在沙灘上舉行。 白色長桌,歐式桌椅,餐具精美,玫瑰盛開。 眾人就座后,何望率先起身,拿餐叉敲敲玻璃杯,待全場安靜后,以首席伴郎的身份歡迎在座親友參加他好朋友景明和杜若的婚禮。 何望說:“我一直以為景明這個人是不會結(jié)婚的。因?yàn)樗臀姨窳耍浅W詰伲J(rèn)為沒有女人能配得上他。” 全場哄堂大笑。 杜若笑得歪倒在景明懷里。 景明則斜斜地勾著唇角,搖頭:“伴郎選錯人了。” 何望沖他拋個媚眼,很快卻收了嬉鬧的表情,認(rèn)真道:“更因?yàn)樗泻苓h(yuǎn)大很宏偉的夢想,或者說,理想。 這個理想大到他愿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