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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唇角一勾:“我看著不好?” 她松了口氣:“那就好。你別不高興,掐在這個時間點,肯定是有人故意搗亂。你別中他們的計。” “我沒那么蠢。只是,”他道,“想整我也不該用那段視頻,如果李維的爸媽看到……” 他們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會再次被撕裂。 景明將紙巾揉團,砸進垃圾簍,眼里閃過一絲狠意:“等確定了幕后cao縱者,我整不死他。” 杜若脊背一涼,趕緊上去摸摸他的手。 他看向她,眼神恢復從容不羈,道:“出去了。” 剛轉(zhuǎn)身,杜若勾住他的手不松。 景明回頭:“怎么了?” 杜若上前一步踮起腳尖,在他嘴角上輕碰一下,說:“加油。” 他唇角一勾,走了。 露天會場,陽光普照。 臺上花叢綻放,臺下熙熙攘攘。 業(yè)內(nèi)知名的專業(yè)人士、工程師、合作方嘉賓、媒體記者都已就位。 九點整,Prime啟航發(fā)布會暨揭牌儀式正式開始。 主持人笑容滿面,歡迎到場的朋友。 做完開場致辭,邀請執(zhí)行總裁楊姝上臺發(fā)言。 楊姝用一部概念先導片介紹了近年來春和科技在市場內(nèi)的重要行動,以及未來五年、十年、二十年的整體規(guī)劃。 思路清晰,定位明確,目標遠大,吸引臺下無數(shù)目光與贊賞。 下一個環(huán)節(jié),景明上臺。 他簡短感謝了到場的來賓,隨后宣布春和Prime實驗室重啟,正式涉足無人駕駛汽車領(lǐng)域。 他言簡意賅介紹了實驗室未來五年的發(fā)展藍圖和即將推出的車型,沒有太多的客套話,幾句話表達清楚最重要的信息后,便開始了揭牌儀式。 在全場的閃光燈中,Prime實驗室元老級的十個年輕人聚集到主席臺側(cè),廣場正中央一塊巨大的紅布面前。 十個年輕人排排站好,交換眼神,相視而笑,一同握緊紅布的邊緣。 一二三,一起扯開紅布,大理石上鐫刻著囂張飛揚的英文單詞:“Prime”。 陽光照在巨石上,散著細碎的熒光。 鎂光燈頻閃,臺下一片鼓掌聲。 揭牌儀式過后,是發(fā)布會時間。 臺上已擺好發(fā)言臺和座椅,一行人上臺就座。 主持人邀請記者一個個提問發(fā)言。 陳賢帶了安保人員站在場邊,表情警惕,盯著后排的記者們。 杜若臉色嚴肅了,垂著眸,不知在想什么。 萬子昂等人也都比較謹慎,唯獨景明,看上去淡定自若。 記者A:“剛才聽了景先生對Prime的規(guī)劃概述,非常詳盡。請問春和對Prime實驗室的重建,對重回無人駕駛這一計劃做了多久的準備?” 景明:“春和的成立就是為了無人駕駛,這三年來在市場上的一切行動都與無人汽車相關(guān),人才儲備更是長達六年。如今,春和已掌握國內(nèi)這一領(lǐng)域最好的資源和技術(shù)。” 記者B:“景先生對目前國內(nèi)無人駕駛領(lǐng)域的現(xiàn)狀有何看法,能與我們分享嗎?” 景明:“造勢牟利。以次充好。發(fā)展不容樂觀。春和會致力于不斷強化革新技術(shù),提高門檻,爭當領(lǐng)頭者。” 這番話極為狂妄,無疑在對鵬程明嘲暗諷。 記者群里竊竊私語了一番。 杜若扭頭看一眼他那散漫不羈的側(cè)臉,又收回目光垂下眼眸。 記者C:“Prime才剛重建,能在短時間內(nèi)推出新車?” 景明:“春和研發(fā)中心的工程師,以及Prime的每位隊員,都準備了數(shù)年。” 對方贊許地點點頭。 記者D:“不知道景先生還記不記得我?你還是大學生的時候,我就采訪過你。” 景明:“有印象。” “我沒問題想問,就想和你說,今天參加Prime揭牌儀式特別高興,希望你們越走越遠。加油!” 景明淡笑:“謝謝。” 幾番問答下來,場面和諧。 很快只剩最后幾個提問名額。 邊角一位男記者站起來,拿起話筒,大聲問:“景先生對六年前的那場車禍有什么想解釋的?畢竟死掉的是你們其中一位隊友。而且網(wǎng)絡上對此批評很多。” 現(xiàn)場頓時安靜下去。誰都不是傻子,這是砸場子來了。 杜若臉色變白,抬起眼眸,就見陳賢迅速帶了保安準備阻止。 可景明開口了,還算克制:“當年由于客觀條件和技術(shù)瓶頸制約,導致Prime No.2撞車……” 他才開口,記者竟直接打斷:“客觀條件?!可我聽說,Prime No.2之所以車毀人亡,是由于你們的不專業(yè)和驕傲自大。你們這樣的態(tài)度,如何保障未來客戶的安全?!” 景明盯他一秒,要再度開口,不想杜若直接斥道:“聽說?你聽誰說的?!——告訴我名字!” 現(xiàn)場鴉雀無聲,記者也被問住。 “看來是沒有。聽謠言說的?”杜若冷笑一聲,質(zhì)問,“你是新科技網(wǎng)的記者?說話如此不負責任,以訛傳訛,你們主編知道嗎?當年公安局的調(diào)查報告上清清楚楚寫了:‘現(xiàn)有的技術(shù)和安全防范措施無法支撐車輛整體運行速度和自主意識’。這話的意思就是‘客觀條件不允許’。你現(xiàn)在提這些問題,是質(zhì)疑辦案專家作假,警察瀆職包庇?是嗎?” 記者臉都綠了,他哪敢? “還有,你剛才說安全問題。意思是無人駕駛?cè)斯ぶ悄苁呛樗瞳F,威脅人類安全?偏偏這正是現(xiàn)在國家大力發(fā)展推動的項目,你上來說這些危言聳聽的話,什么目的?”杜若已是咄咄逼人,“說國家政策失誤了?” 對方漲紅了臉,拿起話筒反駁:“你曲解——” “你這種人是怎么當上記者的?為獲取曝光和關(guān)注,歪曲事實惡意污蔑,二次傷害逝者家屬,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以后春和科技跟你們網(wǎng)站不會再有任何合作!包括但不限于采訪、信息分享、技術(shù)交流!” 話一出口,落針可聞。 楊姝等人都吃驚了。 景明看著身邊的她,看她氣得小臉通紅,聲色俱厲,藏在桌下的手腳卻劇烈打著顫。 他握住她的手。 杜若腦子一懵,一下子軟了下來,但沒敢扭頭看景明。她看向臺下眾人,語氣緩和下去,道, “各位,當年的車禍,我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