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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都變得冷漠的看了一會安檢室門口那個昏倒的強壯進化體,順手把他提起,扔進空氣都更加溫暖的搜身室里,轉身走向了保護區的方向。身上的安保制服逐漸化為一套灰紅色的襯衫,一件真皮質感的夾克被暗紅的觸須套在了身上。將遮住左眼的劉海攏到耳邊,冷顏汐背手看著遠處消失在街道的莫澤,摸出那柄細長堅硬的匕首,暗暗的笑了起來。他看上去什么都沒有發現,那就來玩一局游戲吧。一定會很有趣的。第215章在保護區里的莫澤很快的替自己的父親解決了有關被人找上門來要求替他治病的各種麻煩。首先靠原型體對自身與其他人身體的高控制程度,控制著那個大佬身體里的受感染細胞自發的聚集到身體的表面,然后直接一刀切出的干脆手法。除了讓那個大佬飆血飚了十多分鐘以外,還讓莫澤為自己被煩了半個月的老爹“報了仇”。大佬的手下們不是沒有對莫澤的行為表示憤怒與懷疑,但是在面對一個對自己老板的病說得有頭有臉的醫生時,就算再有想法,也不可能在自己老大都沒開口的情況下擅自妄為。而且,他們自家老大的病確實好了,雖然流的血有點多,但是結果很好不是嗎?莫澤覺得自己這也算為父報仇,雖然他是對這個生了病的老板印象挺好。因為他真的像是自己在為他治病之前說的那樣,送了自己一瓶紅酒,還有四罐牛rou罐頭加一個大大的、類似于給人慶生時才會擺出來的奶油蛋糕。雖然看起來貴重的只有紅酒,可是在提著兩袋東西走在街上時,總是能看見那個大佬手下的兩個進化體在自己身邊暗中保護自己。雖然感覺沒有必要,但莫澤還是對那個大佬的看法有了改觀。這不挺好一人嗎?自己老爹是什么情況死活不愿意給他看病?莫澤是不打算揣摩自己父親的意圖了,畢竟他那個人一向都很有想法,做事的方式也很神奇。而且,也能看出這些東西確實要比想象的更有價值。本來想帶回保護區的旅館里和家里人一起吃了這個蛋糕,可是用病毒通訊了半天,除了陳思夢好像是忙里偷閑的給自己回了個話以外,其他人都跟特么人間蒸發了一樣,叫不叫的沒人搭理。感覺自己被遺忘了的莫澤決定,離家出走!其實只是到c市里轉轉,看看自己這么久沒回來,城市里發生了怎么樣的變化。手里的蛋糕明顯不能承受自己快速奔跑時的速度,所以等莫澤從遠離c市遠郊走到市區的時候,天色早已黯淡了不少。地上到處都是積水,好在下午的天氣還算不錯,雖然還有烏云,但明顯都帶著雨飄到了別的地方。隨處可見的水洼里有時還能看見蹦來跳去的青蛙,人類數量在最開始的混亂中銳減了大半,c市里剩下的進化體又有大半成為了保護區里的居民。這座原本算不上輝煌,但也從沒有如此破敗的城市,就這么落寂了。順著主干道,莫澤還能看見路邊樓房被導彈炸出的凹陷。有的已經被紅色的凝膠生物所覆蓋,有的,長滿了青苔,看不出原本混凝土的顏色。莫澤感覺,自己當時的運氣似乎是差到極點,又好到極點……剛好就在子母彈轟擊范圍最為密集的地方,能把瀝青與水泥炸出一個幾十米的深坑。可就是這么猛烈的爆炸,自己硬是活了下來,而且還獲得了一個奇怪的第二人格。提著手里的東西走向曾經住了很久的那個別墅,在小心的推開沒有上鎖的院門后,率先映入莫澤眼簾的是長得比人還高的兩棵玉米桿子,上面還結著青綠色的嫩玉米。別墅附近沒有進化體和獵手,沒有任何一只病毒生物。莫澤覺得有些好奇,卻也不感覺詭異。不是什么神秘的力量,而是因為當時這里住了四個原型體,留下的病毒信息素如果還鎮不住幾個進化體和獵手,莫澤和冷言是沒什么關系,艾利克斯第一個就要把自己的身體重新強化一邊。雖然現在他不在這個世界。胡思亂想的用擬化出的布巾擦去了客廳桌上的灰塵,莫澤有些懷念的看著周圍的一切,把手里提著的東西放到了用布擦干凈的桌上,放松的躺在了柔軟的沙發上。沙發還是很軟,雖然有一股陳舊的味道和隨著自己動作飛濺到空中的塵土,莫澤還是有些眷念的用手輕輕摸過身邊的位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當時,在這里,自己告訴冷言要做他一輩子的好朋友。之后發生的事情不去想也罷,反正莫澤是沒那個心情在這種時候想不開心的事情。摸出腰間的短刀,莫澤垂著眼看了一會,用力的把它插進了面前的實木茶幾中央。當時抱著冷言,感覺……很充實。但是那種讓身體都酥軟下來的感覺,已經有很久都沒有再體驗到了。與陳思夢在一起的感覺,雖然也很甜蜜與令人滿。但戀人和摯友之間的感覺,總還是會有區別的。雖然區別是什么莫澤也說不清楚,但就是感覺不一樣。“今天是五月二十五日,下午六點整,請注意飲食的搭配。”甜美的女聲讓莫澤感慨的心情差點沒有直接岔了神,疑惑的看向發聲的方向,那是一個做成壁畫模樣的電子鐘。莫澤記得自己曾經用柴油發電機給這個別墅里所有用電的東西都充滿了電,也不管它們的作用到底是什么。看起來,這個時鐘的電池還真夠持久的。莫澤記得這個電子表只有早上六點和晚上六點會報時,其他時候都是用短促的一聲“滴”來代表整點的到來。說起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呢!環顧了一圈空無一人的房間,莫澤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明明是自己選擇不回去和大家在一起的,為什么現在感到孤獨之后,反倒想哭呢?拆開了那個包裝的樸實無華的蛋糕盒子,莫澤看了一會那個無論印花還是奶油數量都不能和原來和平時期蛋糕相比的“謝禮”,輕輕的用手指沾了一點水潤的奶油,送進了嘴里。很甜,帶著蛋奶的香味。是很久沒有嘗過的味道。嘴里的甜味讓莫澤沮喪的心情愉悅了不少,拿出旁邊袋子里的的紅酒和牛rou罐頭,莫澤決定今晚上來一波混搭。而且在院子里的花圃里以前不是還種了西紅柿嗎?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熟的西紅柿能吃。如果有的話,就能燉個西紅柿牛rou湯了。拋了拋手里的罐頭,莫澤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房間,順手拿出茶幾下為了方便才放在那的蠟燭,有些生疏的控制指尖的細胞摩擦生熱,點燃了那一撮滿是絨毛的燭芯。白色的蠟油開始逐漸融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