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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生長的雜草,剩下的肥厚土壤,就是種菜的好地方。還比如,這里的老年住戶與高級會所很多。前者的家中一般都會有很多房屋主人沒有帶走的食物和生活物資。后者,高級會所里的奢侈品,像是酒、煙草、其中喪尸身上的首飾、甚至毒品,雖然用不著,但是交給軍隊或者有需要的癮君子,那利益,簡直可以超過它們原本數十倍。再加上因為寒冷的溫度與飄飛的雪花,喪尸都進入了一種疲憊的狀態,攻擊欲望與危險度相比氣溫較高時,完全就是兩種不同的生物。當然,相比其他為了利益不管其他的雇傭兵們,蘭子健一行人對于從會所里搜到毒品的態度是極其厭惡的。對于這些可以救人,更能殺人的化學藥劑,一向都是直接隨著其他普通物資一起丟給軍方,讓他們去處理這些麻煩。也有人勸過蘭子健,讓他把毒品賣給自己。事成之后,如果有需要,別說日常物資,就說保護區里蘭子健看上了哪個女人,都能幫你調教好之后送到他的手上。這種在蘭子健聽起來無稽的要求自然被斷然拒絕,而今天之所以會出現在淺之泆所在的會所附近,正好是因為這里屬于還沒有被搜刮過的區域,而除了一家占地面積最大的高級會所,這里還有其他的售貨點。誰也沒想到,會找到一個即將被喪尸吞入肚內的少年。要說這個少年的運氣未免也太差了一些,城南這邊在之前早已被為了找到莫澤的夏快樂和姚萍翻了個底朝天,喪尸的數量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整個城市最少的地方。再加上冬天,就連蘭子健都沒有想明白,這個少年怎么這么湊巧的遇見一只藏在雪里的喪尸。千秋雪很輕松的抱著淺之泆跑在路上,這一次,她的速度要比蘭子健慢了一點。他們都已經按照軍方提供的方法,在注射了抗毒血清后,將從喪尸腦海里挖出的透明晶石泡在醋里喝了下去。而千秋雪和蘭子健因為是隊伍里真正一直需要與喪尸拼殺的人員,莫澤留下的幾顆淡黃色晶石,也和陳醋一起泡成了一杯顏色看上去像是嘔吐物的詭異玩意。換句話說,他們現在都是進化人。雖然還不能飛檐走壁,一根手指壓彎鐵棍,變得鐵骨錚錚。但相比拒絕服用這種從喪尸腦子里挖出的石頭的那些雇傭兵,千秋雪可以很自豪的表示,他們的力氣,還沒有老娘我一半大!因為還有姚萍和夏快樂這兩個有些超出人類規則的特殊存在,作為隊長的蘭子健可以說絲毫不擔心喪尸的威脅,營地的選址,也就自然的選在了一間臨江相比其他營區更加容易被喪尸攻破的別墅。相比外界的寒冷,別墅里暖洋洋的溫度讓蘭子健身上的雪花瞬間化作幾縷清水滲進他的衣服。而稍后一步跨進房門的千秋雪,早就料到了這件事的發生。抖去了身上所有的雪花才進門的她,小心翼翼的將因為體溫回升而終于有了一點血色的淺之泆放在了沙發上,仔細的給他加蓋了一層厚厚的毛毯。屋子里只有彭茹蕓一人,此時正在廚房里忙活,想想時間,現在也是該吃午飯的時間了。“回來啦?怎么樣?找到了什么?”聽見開門聲響的彭茹蕓自然的拍去蘭子健肩頭的雪水,像是一位賢惠的妻子朝外出工作的丈夫發問那樣,充滿了溫馨的關切。“喏,找到個人,待會我們再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面粉。快過年了,看看能不能把那幾塊rou包成水餃。”伸了一個懶腰,蘭子健松了口氣的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捏了捏彭茹蕓的肩膀,看著千秋雪笑道:“現在我還真有點老夫老妻,兒孫滿堂的感覺。”千秋雪在那邊忙活著準備溫水和熱毛巾,聽到這句話,不滿的扭頭看向蘭子健,用力的豎起了中指:“誒我告訴你啊!你把我當女兒,把姚萍當孫子這事,他知道嗎?”“有嗎?”蘭子健假裝無辜的瞪大了眼睛,奇怪的左顧右盼了一會,不可思議道:“我嗎?”“哼!”沒去搭理開玩笑的蘭子健,千秋雪小心的用熱毛巾抹去淺之泆臉上的已經凍住了的眼淚,心疼的撫過那張就連昏睡都顯得脆弱的臉蛋,輕輕的嘆道:“這孩子真可憐,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衣服在雪地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走開……”淺之泆蒼白的嘴唇顫了顫,夢中囈語似得低聲喊到。千秋雪并沒有聽清他說了什么,本打算靠近些,能夠聽得更清楚,卻沒想到昏睡中的少年突然舉起了不知藏在哪里的利器,狠狠的刺向了千秋雪的肩膀。淺之泆疲弱的身體并沒有讓他成功傷到目標,千秋雪身上的防彈背心和厚厚的棉衣替她擋下了那支湯勺的攻擊。而這一下擊中的感覺,也讓淺之泆緩緩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疑惑緊張的打量起了周圍的一切。他剛才恍惚間覺得,自己似乎朝著一個摸自己臉的人打了一拳。如果這不是夢的話,那自己肯定要遭殃了!那些人,就連自己睡著之后也要求不能做出任何反抗,否則就說明調教的還不夠火候。難道自己……又要被折磨了嗎?映入眼簾的,首先是與會所不同的柔和色調。不是會所壁燈那種曖昧得不清不楚的顏色,而是暖洋洋的,像是火焰一樣的亮光。在會所的時候,淺之泆就很喜歡這種顏色。因為這代表著那些男人會拿出煙來抽,除了有時自己有可能會被煙頭燒燙。但更多時候,這是自己為數不多的,可以喘息的時間。而且,聽他們說,自己是個很貴重的貨色,不能隨便在身上留下傷疤。怪不得……在同伴的身上,經常能看見自己腳底那樣的圓形傷痕。隨后,驚訝與緊迫的關切聲音才從耳邊傳來。不同于男人的粗野,這是女性的聲音。奇怪,會所里,好像沒有什么女性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吧?用力的撐起自己的上半身,淺之泆看見了穿著軍裝的千秋雪正嘀嘀咕咕的搓著自己被戳紅的肩膀,也看見了同樣身穿軍裝的蘭子健,還有他身邊露出觀察表情的彭茹蕓。雖然不是警服,但,淺之泆記得,這些穿著綠色衣服的叔叔和jiejie,一樣會救自己。盡管如此,出于對陌生環境的畏懼,淺之泆還是努力的將自己縮成了小小的一團。哪怕身上帶著暖意的被子與毛毯掉落在地,他也不敢伸手去撿。調教師曾經說過,主人沒有開口的情況下,絕對不能擅自妄為。他的習慣,還保持在身處會所的那樣,絲毫沒有自己已經逃出的覺悟。畢竟,八年的折磨,在他心底留下的印記不可能用短短的十幾分鐘來消除。千秋雪揉了揉已經沒有感覺的肩膀,一轉頭就看見了那像是幼鳥一樣怯生生的眼神,還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