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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jiejie,你應(yīng)該認識一些人吧?”千秋雪抱著她那把從車里順來的鐮刀,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寫滿了暫住區(qū)注意事項的白紙,一只手握鐮,一只手握筆的在上面寫出了兩個計劃。“第一個辦法,就是和莫澤說的一樣,我們要先造勢,讓整個保護區(qū)的人都知道我們才是正義的。就算那個市長動手,也要估量估量。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讓軍方保護我們!”“第二,就是我們?nèi)グ禋⒘四莻€市長。蘭子健你有槍,讓彭jiejie去探聽市長的位置,她作為市長原來的情婦,應(yīng)該不會被當(dāng)做主要目標(biāo)針對。找到了他的位置之后,蘭子健你一發(fā)子彈把他干掉,我們……”就在千秋雪分析的頭頭是道時,蘭子健猛地搖起了頭,手里握著和千秋雪的鐮刀一起帶回來的手槍,認真的糾正道:“你不清楚,這些軍人不是喪尸,他們分辨槍聲的能力絕對要比喪尸強。而且一旦在軍區(qū)里聽見槍聲,你覺得我們還有的走嗎?”手指穿在手槍的扳機護圈里點了點桌面,看了半天千秋雪寫出的第一套方案,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對了!還記得帶我們走的那個軍人嗎!那個有北方口音的那個!軍隊已經(jīng)把所有還在城市里的軍人救回來了,如果他還活著,應(yīng)該能夠保護我們。至于那個市長,沒有必要的話就不動他了吧,畢竟他在這個軍區(qū)里應(yīng)該還有勢力。”“可是莫澤和陳思夢呢?我們能坐在保護區(qū)里,完全是因為他們啊!難道不想辦法救救他們嗎?”彭茹蕓緊皺眉頭,兔子似得大眼睛滿是不舍,看樣子還在擔(dān)心突然消失不見的莫澤和陳思夢。從剛才就一直沉默的姚萍突然從窗邊走了過來,表情有些莫名的開口道:“我好像,能感覺到莫澤在哪……我覺得我應(yīng)該能找到他!”一夜很快過去了,在第二天早上,姚萍孤身一人離開軍區(qū)時,其他人也開始實行尋求老兵注意的計劃。蘭子健一直呆在軍事禁區(qū)的黃線外,努力的揮舞著一張我需要幫助的牌子,還可以把自己弄得慘兮兮的。身上昨天才配發(fā)的棉袍就好像是被埋在地下又挖了出來一樣,根本看不出這個人是昨天下午剛進入保護區(qū)的幸存者。千秋雪和彭茹蕓也開始在平民之間散發(fā)關(guān)于市長與文思遠的罪行與惡名,有些是事實,有的則是子虛烏有的編造結(jié)果。千秋雪曾經(jīng)被文思遠綁架過,所以死在她口中的文思遠,就變成了一個喜歡虐殺少女的變態(tài)。還喜歡把無辜的幼年捆綁起來后,扔到急速行駛的車輛之前,看著他被壓死來獲得快感。盡管駭人聽聞,但如果傳播者是一個看上去剛從生死線逃出來的少女,那可信度就高了不少。彭茹蕓也在做同樣的事情,不過她是在傳播關(guān)于原來市長的負面新聞。作為他包養(yǎng)的情婦,彭茹蕓還是知道很多內(nèi)幕的。就光是他把自己從學(xué)校用手段弄出來的這一件事情,就足夠讓他被雙規(guī)好幾次。何況他還涉嫌販毒與受賄行賄!老百姓的內(nèi)心大多受“官字下面兩張口”的俗語影響,面對政府官員的負面新聞,幾乎是不加思索的就相信了說的有頭有臉的彭茹蕓。誰叫她長得人美音甜,怎么看都不像是會騙人的那種類型呢!市區(qū),市重點高中后的公園里,一顆樹枝明顯被重物壓住的大樹突然發(fā)出稀里嘩啦的聲響。一對滿是疑惑與思考的血色眼眸透過枝葉透出淡淡的紅光,硬化泛白的手臂也逐漸劈開了韌性極強的樹枝,讓被夾在其中的人普通一聲掉在了樹下。被斬斷的樹枝距離地面還有七八米,按理來說,落地的那人就算沒有受傷,也應(yīng)該會感到腿腳酸麻才是。可偏偏他在落地后,連抖都沒抖一下,就緩緩的挺直了身軀,仿佛剛剛吃完東西的蟒蛇,看著都令人膽顫的活動起了自己的上下顎。鋒利昂長的犬齒說明他絕對不屬于人類,但看那修長的身體與陽光帥氣的面龐,哪怕他不是個人,也會有不少女性甚至男性向他表示愛意。似乎剛才是在樹上沉睡了一夜,此時終于醒了過來一樣,從樹上掉下的青年顯得很迷惑。看著自己異化右臂的表情也不是驚恐,而是若有所思。他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很多不屬于他自己的記憶,比如說一個渾身裹滿漆黑硬殼,雙手都變得如刀鋒利的青年,在許多從沒見過的怪物之間馳騁。又或者是一個戴著棕黑兜帽的冷漠男人,握著手機深思熟慮。這些畫面很清楚,就好像是親身經(jīng)歷一樣。但青年同樣很清楚……自己絕對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也沒有看見過。而且,似乎總有另一個神奇的聲音,在腦海里回蕩。雖然那個聲音很小,卻顯得不容忽視。好像是一個聽話學(xué)生在上課分神時,老師發(fā)出的輕聲咳嗽。這個聲音很小,可能都不會被捕捉到,可對于那個開小差的同學(xué)來說,這聲咳嗽,宛如響雷。青年感覺自己就像是那個開小差的學(xué)生,腦海里那個細微的聲音,就是老師提醒意味十足的輕咳。聲音很飄渺,更像是直接傳到自己記憶里,而不是透過耳朵聽到,經(jīng)過神經(jīng)處理后才進入大腦的普通音調(diào)。它試圖告訴自己,有一個對自己相當(dāng)重要的人,需要自己去救。他將是自己的神,自己的主人。多么奇怪,現(xiàn)在我連自己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來,卻還能知道自己多出了一個叫做莫澤的主人?青年自嘲的笑了笑,準備忽視那個腦海里感覺應(yīng)該是幻聽的聲音,卻感覺到腳下踩到了一塊堅硬的塑料制品。那是一張學(xué)生的銘牌,上面的照片處沾了血。血跡下,是一個表情僵硬的青年。但盡管如此,將它撿起的青年卻突然感覺有兩個瘋狂的家伙在自己耳邊尖叫一般,那混亂刺耳的耳鳴聲,讓青年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沒錯,這是我的校章!校章……是什么?我原來叫做夏快樂嗎?莫澤,又是誰?我為什么想要叫他主人?我原來又是誰?那走過來的東西,又是什么?面對兩只從遠處運動器材上摔落,又掙扎著站起身沖向自己的喪尸,夏快樂還沒做好攻擊的準備,還保持在擬化狀態(tài)下的手臂就已經(jīng)自發(fā)的揮出。輕松的將兩只喪尸的頭顱斬下后,面對那兩個表情猙獰的骯臟頭顱,夏快樂疑惑的看向映出自己面容的刀刃,喃喃自語的看向了南方。他救了我?他救了我……他救了我。他救了我!腦海里因為兩種不同外來物種爭斗而混亂的記憶瞬間清醒,能夠讓自己感到無比強大的那一方獲得了勝利。而原本雜亂無章的記憶畫面,也開始按照發(fā)生的順序重新排列。在病毒的作用下,記憶里莫澤的形象突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