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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的怪胎和一個被咬了的可憐蛋。要不說物以類聚,三個置身事外的學生幾乎是同時瞥向了姚萍青紫的傷口,還有渾身尸血的莫澤。他短時間是不能害的,因為他似乎還會開車。不過等到了軍區(qū),就不信那些守門的哨兵,能讓一個從喪尸腦子里挖東西的人進入沒有喪尸的保護區(qū)。但是那個腳上受傷的小白臉……我可不想在車上被一只喪尸咬了!公交車的后門已經混亂不堪,而且,在直升機飛走后,校園里那些從剛才就已經倒地不動的喪尸,此時又聚成了一群,涌向了血味最濃的公交車旁。千秋雪和蘭子健奮力地在各自的車廂里制造噪音,李民偉和王茂偉也按緊了喇叭在公交車的周圍一圈圈的來回轉彎。但那些喪尸就認準了還有十多個學生和兩個老人在外面站著的公交車,對于身邊哪怕擦身而過的轎車和越野,是看都不看一眼。“我就說哪里不對勁!這些喪尸現(xiàn)在聰明了!”它們居然還知道裝死!陳思夢已經加入了拉學生上車的人里,整個后門因為喪尸的重新爬起和學生的驚慌,顯得無比擁擠。雖然莫澤也很想開前門,但位于前門的喪尸早已站在了車廂外,且不說他們會不會直接沖進來咬自己。光是多出一個入口,對車上的所有人來說就已經很不利了。“你們先走吧!別把另一批尸潮引來!我們在保護區(qū)匯合!”對著還在試圖將喪尸引走的王李二人說到。莫澤看了一眼車廂外暫時還沒有出現(xiàn)更多人受傷,但是已經被包圍了的學生,拔出短刀就準備沖出車門。“別下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沖破了喪尸的嚎叫,傳到了莫澤的耳中。賴立和常蓉兩位老人手牽著手,像是一對剛剛戀愛的情侶,站在眾多將他倆團團圍住的喪尸中間。臉上帶著柔和的微笑,對著車廂里已經沖到門口的莫澤大喊道:“你們年輕人先走!我們活了六十多年!也不想最后的時光在這種環(huán)境下度過!還不如趁現(xiàn)在,即能解脫,還能再給你們年輕人做點貢獻!”“賴爺爺!”兩個平時經常和賴立下棋的男生帶著哭腔朝著已經被喪尸包圍的兩人沖去,卻在半途被咬著牙的陳思夢拽住手腕,從一只剛剛爬起的喪尸手中救下,大聲的喊道:“你們先上車!上車!”車外的喪尸大都涌向了賴立和常蓉兩位老人,車門口那十幾只還沒從尸堆里站起來,只能靠伸手來捕捉學生的喪尸相比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在體育委員和陳思夢的幫助下直接跳上公交車的學生大都靠到了窗邊,緊張的看著喪尸包圍著的兩位老人。他們的臉上也有恐懼,卻更多的是解脫。賴爺爺似乎說過,他的兒子是個不孝子,整天打牌賭博。因為沒錢就去偷、去搶,最后一次搶劫時下手太重,打死了人,被叛了死刑。現(xiàn)在他在這所重點高中當宿管,聽著每天星期一cao場上的演講,就總是想到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而現(xiàn)在,他和他的老伴能夠一起上路,應該就和他說的一樣,這也算是一種解脫……第191章李民偉他們開著的車在距離公交三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蘭子健看著瞄準鏡里一個個晃動的骯臟頭顱,怒吼著。手上卻小心翼翼的挪動槍口,精準的打死最靠近兩位老人的可怖喪尸,看起來絲毫沒有被憤慨的心情影響。他習慣了,每次游戲翻盤的邊緣,總會有隊友興奮緊張的大喊助威,亦或是對手的憤怒的喊叫。如果連這樣的感情都承受不住,那他要怎么打上省級游戲冠軍。盡管,游戲里的輸贏,在一般人眼里,無論如何都與活生生的兩條人命掛不上等號。但在蘭子健眼里,對自己造成的感情影響,其實差不多。游戲輸了,整個團隊包括蘭子健都會難受哭泣,最后在自我調節(jié)下走出陰影。人死了,蘭子健同樣會難受,到了最后依然是需要靠自己來調控心情。然而,將ssm76架設在車門上,并且對喪尸逐個點射的蘭子健。在車里其他人的眼中,特別是被他告白了的彭茹蕓,已經不再是那個心高氣傲的普通青年。他只是一個玩游戲玩的比較好的宅男,現(xiàn)在卻能夠獨當一面的對著遠處的喪尸進行滅殺。雖然速度不快,但是他的那份赤誠之心,已經讓所有人都感到溫暖。設想一下,如果那被喪尸包圍的老人是自己,身后的卻傳來了友軍的槍聲,身邊的敵人開始倒下,而自己卻安然無恙。那種引人淚下的感激心情,足以讓一個彼此最為厭惡的仇人,變?yōu)闊o話不談的朋友。莫澤同樣沒想到蘭子健他們會提供火力支援。盡管知道蘭子健的槍法要比自己想象的好很多,卻也沒想到他可以做到一個彈匣四十發(fā)子彈,有三十多發(fā)擊中喪尸頭顱的精準程度。其他的子彈打進了喪尸的身體,不過對于那種不怕疼也說不定不怕死的喪尸來說,那些同樣擊中目標的子彈,除了能讓賴立和他的老伴能夠暫時避免被喪尸的咬傷以外,很難再起到更大的作用。后門的體育委員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汗液,手掌也在顫抖的他,依舊不留余力的將最后兩個還在躲避喪尸抓撓的女生硬拉上車。松了一口氣的他直接癱坐在了一群學生之間,此時的男女生也沒有那么多的顧忌,哪怕體育委員身上滿是熱汗特有的男性氣味,倒在女生身邊時,也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反倒有不少女生小心翼翼的抽出紙巾,將他身上因為砸開喪尸手臂而沾上的灰紅體液擦去。相比而言,坐在最后的那三個學生,哪怕是那個男學生,也厭惡的遮住了口鼻,仿佛特別嫌惡那些學生身上帶著的味道。見學生已經全數(shù)上車,莫澤用力的摁下關門的電鈕,大步走到后門處,硬拽起還在喘粗氣的體育委員,看著他似乎已經明白了什么的眼神,語氣堅定的問道:“我能相信你嗎!”這簡直就是廢話,一個為了同學敢于站在距離喪尸最近的門口給予他們幫助的同學,如果連這樣都不能證明他的人品的話,莫澤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相信一個人了。“當然能!要讓我干嘛!”體育委員伸手攥住了公車上的扶欄,一邊做深呼吸,一邊信誓旦旦的直視莫澤的雙眼。這種坦誠的表現(xiàn)讓莫澤也不愿再去思考源一直發(fā)出的危險警報到底是因為什么,當即指著方向盤邊的控制臺,急促的說道:“看見那個寫著‘后’的按鈕了嗎?按下去是開門,再按一下關門,明白了嗎?”“你要下去救他們?!”體育委員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隨后用力的點了點頭,沖到了車頭,輕輕的將手放在了按鈕上,敬畏的看著已經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