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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坐在車里的人就已經沒有六個了。從之前加油站便利店搜刮來的食物里翻找出一條有些融化了的巧克力,莫澤撕開了那沾滿了黏膩糖漿的包裝袋,伸出舌頭享受的舔著。香甜的粘漿順著舌頭流進喉嚨,最后補充身體缺失能量的舒爽感讓莫澤原本略有些煩躁的心情也變得愉悅了不少,伸手制住了蘭子健的喝罵,莫澤和顏悅色的咂了咂嘴,抿去了嘴唇上褐色的糖漿,正經道:“你的走路方式確實應該改改,不然,下一次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你可能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會活下來了。”莫澤已經決定到了軍事保護區后,就與他們分開,和陳思夢一起去完成第一文明的考驗。那該死瘋女人要求的,不擬化不使用病毒特殊能力找到病毒與喪尸出現原因的變態要求!如果不是因為海利斯至少還算得上是一個先行者,不想與她鬧的太崩,莫澤早在完成了吸血鬼的考驗之后就將她的四肢砍斷,扔進自己世界的感染者群中了!雖然說是不愿意為了冷言而失去陳思夢,讓他在危機時刻使用病毒的能力。莫澤潛意識里,包括源這個副意識的意思,都是想要確定冷言的存活與否。海利斯他們說的,冷言死了,誰知道是真是假。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憑借冷言那強大的原型體實力,哪怕是失蹤也比確認死亡要更加安慰人。開在前面帶路的黑色越野突然按了兩下喇叭,抬頭看去,被路障圈出的翻修路面旁邊,是一條坑坑洼洼的水泥路。看上去應該是被超載的大卡車壓壞的路面。在遠處的晨霧中,黑色的越野車停在了翻修道路的一側,伸出了一只手,指了指另一邊被卷簾門封閉了的寬敞店面。那是他們開的五金店,門口還有三只喪尸在漫無目的的亂晃。第172章和李民偉說的一樣,這里在修路,正式這個原因,原本應該人流量極大的服裝街此時都是緊閉店門。而路上也只有零星的,修路的施工人員轉變而來的喪尸。至于那個因為看了太多詭異的特殊感染者,而感覺普通喪尸有些可愛的莫澤,還是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扭斷了門口那三只喪尸的脖子,站在有些黏腳的半干水泥上嚷嚷:“你們誰拿個鑰匙把卷簾門打開?我可不想暴力拆解!”黑色的越野車緩緩的開到了莫澤身邊,王茂偉搓了搓手,從腰間拆下一串鑰匙,分出一把圓柱形的鑰匙,遞給了莫澤。用力的將卷簾門推到了最頂,金屬那冰冷的生硬氣味就把莫澤踏出的一步活活沖了回去。房間很大,但并不寬敞。兩臺滿是黑色油污與暗紅色銹跡的沉重機床擺在靠墻的角落,數十把形狀各異的長劍短刀豎在機床旁的鐵架上。更靠里的地方,還有個擺滿了金屬零件的貨架。李民偉他們家的女孩早就適應了五金店里這滿滿的金屬氣味,兩個年齡相仿的女孩蹦跳著趴在了最里面的柜臺上,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盒只剩下一半果味硬糖,開心的塞進了嘴里。一窩蜂涌進店里的幾人被那幾把掛在墻上的奇怪武器吸引了注意力,彭茹蕓看著兩把繪著櫻花的粉紅雙匕,驚嘆的捂著嘴,小心的從鐵架上取下它們,對著表情自豪的王茂偉問道:“這是你們……你們做的?”很難想象,兩個一米八幾的粗獷男人,居然會做出這么一對看上去像是藝術品一樣的匕首。白玉樣的半透明硬物形成了匕首的刀柄,尖端很利,用手指輕戳幾下,就能感覺到那即將刺破皮膚的臨界感。刀身是藍天似得淡藍,把或完整或殘缺的朵朵粉紅櫻花襯托得更加柔弱逼真。就好像在一陣微風過后,從樹梢緩緩飄下的嬌弱花瓣。雙匕很輕,莫澤也接過來掂了掂,兩把合起來都沒有冷言擬化的短刀重。不過聽王茂偉的解釋,這兩把匕首是一個喜愛動漫的少女,說是要跳什么“宅舞千本桜”時要用的道具。這么想想,跳舞時需要的道具,肯定不能像是真正的武器一樣那么沉。到時候舞跳了一半,手先抬不起來了,這不是自砸招牌的事情嗎?不過看彭茹蕓對兩把匕首拿著都不愿意放下的樣子,莫澤也就把那聽起來有些煞風景的提醒收回了肚子里。倒是李民偉,從彭茹蕓手中取走了那兩把看上去并沒有將刀刃磨利的匕首,放在了砂輪上,誠懇的說道:“想用的話還得磨磨,防身還是很好使的,而且看起來這么漂亮的東西,很少有人把它當做危險物品。”蘭子健對著一把刀身二指寬,長半臂的刀看入了神,直到莫澤用手扇了他兩下后,才恍恍惚惚的回頭,“嘿嘿”的傻笑:“莫澤啊,你介不介意我帶上這把刀當近身武器?”“你問我?”驚異的挑起了眉,莫澤沒想到的是蘭子健居然會向自己提出這種問題,很疑惑的說道:“你自己決定就行啊,問我干嗎?”“那不是你懂得多嘛!嘿嘿……”蘭子健低頭看了一會自己挎在胸前的ssm76,自我否定的搖了搖頭:“不行,帶著這么把刀太難開槍了,要不……誒?!這有刺刀嗎?”原本只是隨口一問,蘭子健也知道,如果說匕首和其他各種各樣的冷兵器還能用道具或者求生用品糊弄一下。可刺刀卻絕對是明文規定的管制刀具,對于這家能夠一眼看穿的五金店,蘭子健也不抱多大希望。可是蘭子健忘了,刺刀再屬于管制刀具,實質上也只是一把作用形狀不同的短刀。隨便找一個角落一放就能躲過工商局的突擊檢查。接過王茂偉遞來的,可以直接裝在槍口下方導軌上的標準型號刺刀,蘭子健興奮的舉起了手里改裝過的突擊步槍,怪叫了起來。“哇喔!魔改ssm76!我終于有近戰武器了!”卷簾門已經被陳思夢拉到了最低,哪怕蘭子健叫的聲音再大,那些喪尸也只能隔著一層鐵皮瞎嚎。何況五金店工作時的噪音本來就大,早就把這一點考慮進去的李民偉在裝修時就和自己親家商量著鋪了一層厚厚的隔音磚。哪怕蘭子健在關上了門的五金店里開個人演唱會,屋外的喪尸也必須要把耳朵貼到門板上才能聽見蘭子健唱了什么。莫澤沒有去挑選那些看上去琳瑯滿目的武器,一直妥善放在腰間的短刀,就是最好的武器。不光是因為它是冷言“送”給自己的,雖然送的方式有些獨特,最后還是自己把它從胸口拔出來的。但怎么說也是來自冷言的贈禮,而且莫澤相信找遍整個五金店,肯定也找不到一把能夠與這把短刀對砍不豁口的利器。陳思夢身上的兩把匕首不算,那也是原型體的擬化產物。莫澤陷入了對冷言的思念,陳思夢看著莫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