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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露出一個了然的微笑,把陳思夢按在了自己的頸窩里,舍不得的收緊了懷抱:“不會變成那樣的,我會如果真的到了緊要關頭,我會用擬化能力把自己的身體恢復的。”“可是冷言呢?他不是主人你最好的朋友嗎!”奇怪的抬眼望著仿佛下了什么決心的莫澤,陳思夢疑惑地握住了莫澤的手掌。“我不能為了一個已經不在身邊的朋友,再失去另一個親人。”原本凝重的表情突然羞赧起來,莫澤猛地抓住陳思夢的肩膀將他推起,瞪大了眼睛質問道:“但那頂在我肚子上的是什么!”“誒……”別過了臉,陳思夢輕輕的動了動腰,看著那波動的水面,狡辯道:“都是因為主人你,我才會這樣的!”第161章十分鐘后,莫澤放輕腳步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帶著濕漉漉的頭發和難以言說的倦乏,緩緩地朝抱著濕衣服的陳思夢招了招手。洗完熱水澡后渾身舒暢的感覺與釋放后的倦怠融合在了一起,讓莫澤只想找個安靜的角落,放空思維的躺上一段時間。那些沾了血的臟污衣服被玩夠了的兩人摁在浴缸里用腳踩了個遍。反正是曾經靠擬化制造的仿制物,沒有那么多的顧忌……就連拿刀割都不一定能夠一次劃破,在充滿了浴液的水里踩上兩下,除了能夠起到清潔的作用,莫澤還真不相信它們能這么被自己洗壞了。之所以敢洗衣服,還是因為看到了浴室門口的那個不算太明顯的小格子……里面放的是一次性的浴衣,專門提供給沒有換洗衣物的住客使用。而且在浴衣的旁邊還有一個告示牌,在客廳里就有一臺效率極高的烘干機,把濕漉漉的衣服掛在里面,在最大功率的情況下,只需要二十分鐘就會把原來還會滴水的衣服變得干燥無比。要不是因為有這些客觀條件,莫澤還真不敢直接把那幾件味道難聞的衣服扔進浴缸里。千秋雪已經在舒服的按摩下睡了過去,除了輕輕的鼾聲,客廳里只剩下烘干機規律的嗡嗡聲。看了一眼無遮無攔的露天陽臺,莫澤用了一點力氣的拿短刀在通往陽臺的陽臺門上砸了幾下。除了細碎的白色粉末微微掉落,只能在玻璃上找到一個細小的白點,能夠證明自己剛才的敲擊并不是幻想。明顯是由防彈玻璃為主體的陽臺門讓莫澤愣了愣,隨后轉身對著還在研究烘干機到底是從哪里發出嗡嗡聲的陳思夢說道:“走吧,讓我們看看最后一間房里有些什么。”反握了短刀,莫澤示意陳思夢站在門的側面,隨意的打開了最后一間還沒有被開過的房間。沒有危險,應該是半個廚房之類的地方,開門看見的是一幅似乎有些名氣的油畫,畫布下是一臺干凈的似乎從來沒有用過的微波爐。墻角有一臺雙開門的大冰箱,柜門上還用一張銀燦燦的便利貼寫著冰箱內各個格子里食物與水果的存入日期。跟之前在gps地圖上看見的日期對比了一下,冰箱里的東西是昨天晚上九點剛放進去的,似乎喪尸的出現,只不過是午夜與凌晨那短短的幾個小時,相比自己世界那好幾個星期才出現感染者的病毒傳播速度相比,簡直快的嚇人。不過,這也正是先行者考驗的一部分,她們似乎就是想讓自己找到病毒爆發的源頭,如果是感染速度這么快的病毒,是不是不用在地球上尋找了?莫澤還真的不信有哪個國家能夠用基因科技制造出喪尸這種完全不合理的生物。在冰箱旁的墻上,有一個被金屬活板門擋住的方形口子,曾經在玩鬧時跑到飯店后廚的莫澤知道這是專門用來傳送食物的電梯。不過現在就算有電,也不可能有人會把食物從這個電梯運送上來。所以莫澤的目標,依舊是那看上去光鮮亮麗的冰箱。拉開冰箱門,琳瑯滿目的食物隨著寒冷的白煙,出現在了莫澤的面前。點綴了櫻桃與奶油的冰激凌,明顯是已經調配好了的雞尾酒,冷藏的奶茶。散發著冷香的紅豆燉鮑魚、法式牛排與湯汁都已經凝固了的不知名羹湯,整齊的排列在冷藏室里。之所以能夠知道那裹在數層保溫膜,裝在半透明食盒里的菜式都是些什么,完全就是因為那幾張沾了些許冰渣的塑封紙條。食物名稱、配料食材的標注、在微波爐里到可以重新食用的時間,都寫的一清二楚。盡管如此,還是有大半莫澤叫不出名字的食物,放在冰箱的冷凍與冷藏室里。看不懂是看不懂,但莫澤知道,這肯定都是能吃的,而且現在這種情況,自己就算不吃也是浪費,看這冰箱里的存貨,肯定夠五個人吃兩頓。說到吃,莫澤才發現自己啃了一個面包的肚子早就已經開始不滿的抗議了起來。身處七樓也不可能聽見樓下零星喪尸的哀嚎,何況這套房的隔音效果也做的無可挑剔,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其他的三人還不愿意吃下這一頓晚飯的話,莫澤也只能讓他們在車里啃面包喝冷水了。這么想著,莫澤拉過桌子上放置的托盤,將冰箱里的食盒一個個的取了出來。過程……免不了聒噪的聲音……“誰知道gcecherrystardecrot是什么意思啊!”“還有你個aanfriedsmallfillet又是個甚!看起來像是牛排?但是我只看懂了美國和小!你們直接寫中文名稱會死嗎!”“stardepluie?還好有中文名……寒冰星辰夜雨?這不就是杯……算了,外國人會玩。”嫌棄吐槽的聲音一直持續到莫澤把冰箱搬空了一半,完全稱得上五顏六色的食物讓莫澤挑了挑眉,從桌上的餐具籃里掏出了五把筷子和五只湯勺,順手放在了剛才的托盤上。盡管食物里似乎有牛排和羊排的存在,但這個世界的餐具明顯與自己的世界沒有什么區別。華夏文化博大精深,莫澤就不信外面的那三個人連拿筷子吃rou排都做不到!窗外是昏暗的夜,房間里卻充滿了淡淡的溫馨。在暖色的燈光下,莫澤穿著簡易的浴袍,自言自語的在微波爐前忙活,不知怎么的就讓陳思夢想起了曾經模糊的記憶里,那個圍著黃白色圍裙,為自己做飯的人影。同樣的親切與關心,同樣沒有嫌棄過自己算得上半個殘疾的身體,那個人在記憶中,似乎有一個名詞,是專門為這個人而存在的……“mama?”細小的聲音剛說出口,就被微波爐加熱完成后滴的一聲蓋過,而因為這個而醒悟的陳思夢也猛地搖了搖頭,奇怪的趴在了莫澤的后背。因為病毒而模糊不清的記憶中,有兩個“mama”的形象,一個動輒就對自己進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