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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惡心的把啃了一半的果子放回果盤,看著其他像是紅葡萄與番石榴的水果,莫澤連碰都不想碰的把整個果盤放回了地上,靜靜的等待冷言的回應。那些果子是為來這里找樂子的吸血鬼貴族所準備的,只有吸血鬼才能接受味道與人血幾乎一模一樣的水果,而且,人類也是不被允許食用這些果子的。那些押送的吸血鬼見莫澤帶著一位侯爵的貼身武器,還以為他是被貴族藏起來,到現(xiàn)在才打算記錄在案的禁臠。這種事情以前不是沒有,自然也就沒有提醒莫澤,在a區(qū)里什么東西是不能動的。要知道,送往a區(qū)的都是貴族身邊的紅人,一旦惹怒了她們,在貴族的耳邊吹吹枕邊風,就連等級較低的貴族吸血鬼都難以招架來自上級吸血鬼的憤怒。自然也就沒有人去觸這個霉頭,提醒莫澤不要吃房間里的果實。細小的觸須在嘴里清除那濃重的血腥,莫澤砸吧著嘴,怎么想都不明白為什么吸血鬼會喜歡這種腥咸的液體。而且還是涼的,血不是熱著才好喝嗎?之前被陳思夢灌血的時候,莫澤可沒有什么犯惡心的感覺。陳思夢剛才的精神頭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看著空中那晃動的奇特符號,逐漸瞇起了眼睛,到了最后,直接卷起了身下的軟被,像是午后陽光下放松的貓,縮到了莫澤的手邊。剛才展現(xiàn)出來的心機與侵略性全都不見蹤影,睡著后恬靜的表情讓莫澤享受的也躺在了床上,感受著陳思夢的依賴。只不過,原本以為連接不上是類似于網絡延遲那樣的原因,卻沒想到都快睡著了,還沒有聽見冷言的應答。皺著眉重新來了一次連接程序,卻還是同樣的結果,奇特的白色符號在空中飄蕩,卻沒有任何莫澤想要聽見的聲音出現(xiàn)。“你好?有人嗎?聽得見我說話嗎?”奇怪的對著那看上去和剛才連接狀態(tài)沒有什么差異的痕跡開口,看上去十分炫幻的痕跡也沒有像剛才那樣,溢出清晰的答復,而是冒出了吃吃拉拉的奇怪聲響。“冷言?是你嗎?”盡管知道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小,莫澤還是試探的朝那不斷發(fā)出怪異聲響的痕跡發(fā)問。如果是冷言為了嚇自己,裝出這樣的聲音也不是不可能,他小時候也是一個古靈精怪的調皮蛋。不過,莫澤已經逐漸想到了最壞的可能。在第一文明集團里待了那么久的冷言不可能知道的比自己還少,他對于那個時空隧道的了解,肯定要比自己多。回想他走進去時,那壯士斷腕似得決斷,莫澤就已經感覺有些不對了。蒂諾的信誓旦旦仿佛也成了天邊的浮云,原本因為可以專心完成考驗的莫澤著了急,連續(xù)劃了好幾道痕跡,在那暴風雪似混亂的奇特符號中,莫澤臨近崩潰的大喊道:“冷言!!”“您好”一個典雅的女聲突然從痕跡中傳出,這對于莫澤來說就好像是溺水之人最后的那一根足以救命的浮木,急忙調整語調的坐直了身體,莫澤緊張的問道:“你好,請問冷言在嗎?”“檢測到人類語言中文。您所使用的伊甸碎片恢復、力量、幻化、空間所連接的用戶折躍、切割、回溯、空間碎片使用者目前狀態(tài)有以下幾種可能。”語調冰冷的女聲壓根沒有搭理莫澤的疑問,像是電子營業(yè)廳里的服務臺,機械的陳述著:“他可能已經死亡,伊甸碎片失去主人,進入封存狀態(tài)。他所處的空間屬于被封鎖的空間,他手中的伊甸碎片無法獲得足夠權限來進行連接。他的伊甸碎片遭到損壞。請問還需要什么服務?人工智能三四七九零為您排憂解難。”“我……需要!幫我找第一文明先行者,蒂諾!”莫澤現(xiàn)在需要一個解釋,如果不是她說的冷言沒事,莫澤絕對不會接受這該死的考驗。自己的朋友都生死未卜了,還考個屁驗啊!“好的,正在為您查詢……蒂諾,請稍后……蒂諾拒絕連接,為您連接了另一位先行者……海利斯,她正在進行傳送,請稍后……”相同的藍光,不同的心情。滿臉寒霜的盯著那表情倨傲的女人,莫澤開門見山的質問道:“那么,你們第一文明的承諾就是這么的不值錢嗎?”掃了一眼憤怒的莫澤,海利斯仿佛看一只不小心爬到手背上的螞蟻,語氣毫不在意的說道:“一個試行的傳承者而已,如果因為不小心因為失去生命而導致我們發(fā)放的伊甸碎片被破壞,他還要承擔責任。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們?yōu)樗撠煟俊?/br>“該死!我想知道的是,為什么蒂諾說你們的時空隧道絕對沒有問題,卻出現(xiàn)了這種事情?!”“這很正常,我們是神,但神也會犯錯,繼續(xù)你的考驗,否則抹去你,和踩死一只蟲子差不多。”說完,不給莫澤反應的時間,直接通過光柱傳送離開的海利斯讓莫澤咬緊了牙。如果真的像是那個人工智能或者這個死女人說的,冷言的命運絕對不像是蒂諾告訴自己的那樣安全,單是那一句可能已經死亡,就足夠讓莫澤產生足夠的恨意。神?他們就是所謂的神?很好,自己以后在聚會與同學之間的聊天,又多了一個話題。如何殺死一個你看不順眼的神!看了一眼空中還是無法連接到冷言的伊甸碎片,莫澤沉默著收起了那精致的掛墜,輕輕的下了床,將身上的長袍與短褲脫下后,擬化出一整套漆黑的衣服,無聲的走向了被關上的石門。“要去哪?”一邊戴兜帽一邊驚訝的回頭,陳思夢同樣甩開了身上舒適但只適合休閑的長袍,一身勁裝讓他多了幾分肅殺,就算沒有殺氣,身上沾染了眾多血腥的原型體,也不是一般的人類可以比擬的。沒有奇怪為什么自己分明放輕了一切動作還會驚醒陳思夢,很有可能是陳思夢壓根就沒有睡,只是享受著那個叫做海利斯的家伙來之前的寧靜。“弒神玩,不過要先解決那該死的考驗,不然的話,我估計她們是不會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了。”拔出了腰間的寶劍,寒光照耀在兩人的臉上,映出的瞳孔,泛著血光。“讓我們看看,魔幻世界的生物和來自現(xiàn)代科技意外產生的病毒感染體,哪個更加兇殘吧!”莫澤像是在玩一把更長的匕首那樣,挽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劍花,聲音可怖的低聲笑道:“去群眾的力量,我們兩個人,就是一支足夠墊付政權的軍隊!”“說的沒錯呢,只不過,為什么每次你憤怒都是因為冷言?”陳思夢意義不明的奇怪問題,讓莫澤愣了一下之后,自然而然的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答案。“因為他一直都是擋在最前面的那一個,受傷的也一直是他,怎么?連這種事情你都要吃醋?”“當然不是,我只是在奇怪,為什么我就什么都不能替你做。”揉了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