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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大國風范,然而鼻尖上滲出的汗珠與頭頂的油光,再加上那明顯焦躁不安的手部動作,讓會議場上的其他人都看出了米國此時真正的狀態。俄羅斯代表倒是一如既往的無所事事,一本正經的翻看由米國與華夏共享的文件,煞有其事的與隨行秘書小聲議論。這一次,華夏一反常態的強勢,一副老子是老大的模樣。當然,趁火打劫已經把艦艇堵到米國門口的艦艇,確實讓華夏有囂張的資本。重要的是,米國現在blv的干擾下還沒有還手的力量。準確的說,是沒有足夠的符合國際法的防守力量。海上艦隊沒辦法進行彈藥補充,怎么和橫跨大洋但是做好萬全準備的華夏海軍打?就算海上艦艇較米國稍為落后,你連燃油都快不夠了,拿什么和華夏比戰斗力。沒有燃油就代表飛機不能起飛,飛機不能起飛的直接后果就是制空權完全被華夏掌控,潛水艇對水面艦艇的威脅也就變得更大。更何況海岸基地還莫名其妙的被感染者沖破了防御,導致米國總統都在懷疑這些感染者原來是不是華夏的間諜。當笑話聽就行了,如果華夏已經掌握了控制感染者的方法,國內也就不會拿著槍在物資點附近守著了。第54章就好像c市。中心醫院附近,通過研究blv感染物獨一無二的能量波長,從而改裝的生命探測儀派上了用場。冷言所說的在醫院里的獵食者似乎不在家,醫院附近都出現了軍隊的情況讓附近的幸存者感受到了一絲生機。莫澤現在是越來越看不出詹世國這人以前干什么營生的了,在老城區的主干路上找了一輛看起來挺結實的轎車,問題是看起來再好的車,也得有人會開才行。結果那個長得一臉老實相的男人二話不說就把儀表盤下的擋板卸了下來,找了兩三條線碰出幾個火花,就聽見了發動機啟動的聲音。莫澤和鄭宇軒感覺新奇的想在旁邊的一輛車上試,結果別說線,連擋板在哪個位置都找不到。至于感染者,老城區的感染者似乎都不見了,前幾天還能看見在菜市場附近啃食rou類食物的感染者,這兩天連他們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坐在車里,路邊街道上的空曠讓莫澤不由得思考前幾天那處處小心究竟是為了什么。就這開車十幾分鐘都看不見一只感染者密度的老城區,除了來自人類的危險,似乎沒有其他需要擔心的事情。那只雞放養在了張銘家的院子里,他家院子有一片小菜地,養活一只無人看管的母雞實在容易。院子的鐵門被張銘蒙上了兩層厚厚的帆布,以防有什么人想要從鐵門看清院子里的東西。那只黑背則是被冷言抱上了車,就和莫澤想的一樣,動物的靈敏感知有時能省下很多麻煩。而且也有冷言的個人因素在里面,就好像網上說的,見的人越多,就越喜歡狗。反正莫澤是不知道冷言在沒見的這幾年發生了什么,每個人都有不愿言說的過去,沒必要一定要追著弄清楚,對友誼的延續沒有半點好處。說實話,莫澤是不想去檢疫的,不過張銘都有些心動的收拾起了東西,自己這個屬于客人的同學再待在他家死皮賴臉豈不是不合適?雖然莫澤更想要窩在有水有食物的老城區待到天荒地老,何必一定要去軍事保護區呢?終于睡了一個沒有聽見任何異樣聲響的好覺,莫澤反倒有些不習慣的在院子里轉悠了半天。確實沒有看見任何昨天沒出現在這的東西,也許那個一直在晚上來送東西的進化體放棄了?至少送到圣誕節吧?還能體驗一把第二天起來發現禮物的喜悅,這送東西的真不會辦事。一邊想,莫澤一邊佩服自己的想象力豐富,居然已經在腦海里構建出了進化體穿圣誕老人服裝的樣子,似乎……還挺可愛的?幸虧是以昨天看到的那個進化體做藍本擬化的,如果是在保護區籠子里看到的那些猙獰的進化體,莫澤感覺腦海里想象出來的“圣誕老人”隨時都有可能來一個回頭殺。背面驚呆千軍萬馬,正面嚇死百萬雄師。好像那個藍衣服的進化體自己也沒看到過他的臉……會是什么樣的呢?想到那個進化體,莫澤就莫名其妙的感覺心中有一陣悸動(這不是戀愛的感覺嗎),看他被那兩個拿刀的人類攻擊時,居然會不假思索的對攻擊者進行攻擊。這不科學啊……明明自己連對感染者的態度都是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結果面對人類倒毫無芥蒂的來了一箭。當然還是比不上冷言,他是照著眼睛打的……沒有什么后坐力的氣槍要比實彈槍械容易掌握,唯一差的也就是傷害和檢修的難度問題了。老城區的路不算寬,不過大部分居住在老城區的人出行都是靠自行車與各類摩托,除了需要小心道路上因為感染者而出現的雜物以外,詹世國不需要擔心老城區主路段出現堵塞的情況。張銘把家里所有有用的都塞進了后備箱,零零碎碎的就連張銘這個物主都說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東西,不過在加上了莫澤冷言的背包之后,至少不會出現急需某種物品時手頭緊缺的情況。(哦?是嗎?你們這fg立的可以啊。)“有沒有哪一位大佬選擇坐在別人腿上的?我快被擠死了!”即使這一輛轎車的空間在同車型中算得上寬敞,坐在后排的四個少年加一條瞟肥體壯的狼狗還是讓車里變得十分擁擠。陳洛玉坐在副駕駛上,實在看不下去的抱過了那只狼狗,勉強讓后排的四人稍微輕松了一點。鄭宇軒在上學期間可以用來炫耀的肌rou成為了他被擠在門上的原因,由于身高的差異,張銘一臉嫌棄的被“壓縮”到了鄭宇軒的身邊,如果不這么坐,莫澤就會被另外三人從車門擠出去。好在車里的六人都沒有狐臭等令人尷尬的毛病,不然擠在后排的四人,可能還要多出一些其他的怨言。即使詹世國開車很穩,也沒有猛然加速等馬路殺手似的行為,但在拐彎時,因為慣性第三次壓在莫澤身上的冷言終于忍受不了左右晃動的張銘,雙手一撐,坐到了莫澤的腿上。“抓緊點好嗎?”攥住了車門上的扶手,冷言僵硬的坐直身體,還別扭的歪著頭,以免在顛簸中與車頂棚進行不想要的親密接觸。“我也不想撞你啊,問題是我沒地方可以扶!”幫冷言把始終掛在腰間的短刀擺到了他的身前,莫澤伸手攬住了那隨著顛簸時不時加大脖頸傾斜幅度的冷言,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了拉:“靠我身上,你這樣一不小心就會撞著頭。”“啊?”冷言沒想到莫澤會這么說,本來坐直身體就是為了防止他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