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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好的那一面傾斜,到最后,幾乎成了清一色的好評。電視劇正播放到少年刺客刺殺小王爺的情景。直到相見,少年刺客才發現當初與自己一起插科打諢偷雞摸狗的人居然就是自己要刺殺的人。這個片段,舒程演技炸裂,少年刺客從一開始的震驚、難以置信到最后亦然自殘,將那種江湖兒女有的義氣表現得淋漓盡致。三個大老爺們看著屏幕眼睛發紅,剛從外面回來的顧川嚇了一跳。“其實我覺得舒程演技是真的好,現在的年輕演員中,好像也就他比較讓人欣賞。他中學時候拍的那部片子,現在想想都讓人起雞皮疙瘩。”周奇說道。“那個笑對不對!當初我也被嚇了一跳。那種瘋狂想想都瘆得慌。”錢言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那個場景,搖搖頭“嘶”了一聲。冬成沒說話,沉浸在電視劇中不能自已。顧川放下一袋子名貴貓糧,好心地給他遞上紙巾。因為貓糧的包裝袋太過高端,雖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幾個人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幾人這才發現顧川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門口還站著一個白色運動服的少年,帶著帽子,顏值居然比他們家顧老二還要高。乍一看還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你們好。”舒程笑著說道。屏幕里在放片尾曲。錢言笑著說“你好你好”,眼里依舊一片疑惑,在哪見過來著?來來圍在舒程腳邊,舒程彎腰把它抱了起來,只是普普通通一個動作,畫面竟然出奇地唯美。娘的,顏值高就是好。錢言跟周奇默契地對看一眼。“吃瓜子嗎?”錢言拿著瓜子遞給他,大褲衩人字拖,動作特rou絲。“不了,謝謝。”舒程笑道,“你們在看電視劇啊。”“是啊,,很良心的一部片子,你看過沒?”錢言說道。“嗯,看過。”舒程說道。尬聊現場出現短暫的沉默,顧川憋著笑,忍著沒戳破。跟室友交待了一聲晚上不回來,順便托他們照顧好來來,兩個人這才出了門。冬成這才悠悠地來了一句,“剛剛嚇死我了,剛剛看了舒程演的片子,他就出現在了我們寢室。”“啥?”錢言還有點愣。周奇倒是反應了過來,“剛剛那人是舒程?”“你們不知道嗎?我以為你們一開始就知道呢,還在想你們還真淡定。”冬成說道。“我去。”錢言再看屏幕,這倆人,還真長一個樣!顧川跟舒程一起出了們,沒多久就收到錢言的電話。“是啊,怎么了?”顧川明知故問。那頭響起殺豬般的嚎叫,“啊啊啊!我內褲還在床邊掛著!老子的一世英名,顧老二回來找你算賬!”身為罪魁禍首的舒程顯然聽到了哀嚎,只笑,顧川忍不住咬了一下他的嘴角以示懲戒。因為是晚上,路上的人并不太多,一路上也沒碰上什么麻煩。他們這次去的是靠近郊區的一棟別墅,房子這些年一直擱著,前段日子一直在裝修。不過舒程的學校有死規定,大一期間不準接戲不準出去住,一經發現記大過處分,情節嚴重的直接開除。顧川一開始知道的時候幾乎崩潰,理想中的小日子化為泡影,痛心疾首控訴了一晚上這該死的制度。好在舒程的學校周六周日自由安排,不算太過慘無人道。因為是蕭菁親自安排,所以房子里里外外都透著一股子溫馨感,色調溫和,家具一應俱全,客廳里掛著幾幅油畫一看就并非凡品,沙發低調的顏色中盡顯奢華,靠墻的位置還搭建這一個精致的貓窩,粉嫩嫩的顏色。女人這種生物,真的不能用常理去解釋。顧川忍了半個月,這會總算可以毫無顧忌地放縱自己。一進門把舒程按在墻上一個霸道長吻。舒程用手抵住推開他:“男男授受不親,你現在背負巨額債務,我不太想跟你有不正當關系。”舒程抵觸道,偏偏嘴角有抑制不住的淺笑,襯得那雙眸子愈發明亮。顧川拉過胸前那只手,放在唇邊印上一個輕吻,帶著深沉的壓抑呢喃道:“程程。”這聲音蘇得不行,舒程整個被電了一下,想要抽回,人卻被他緊緊帶進懷里。而后兩個人的呼吸變得紊亂而又急促。軍訓以后兩個人還是第一次見面,說不想是假的。半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但是明明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這種感覺實在煎熬。兩個人一路跌跌撞撞艱難地走到臥室。不得不再次感嘆一下,蕭菁的貼心程度超過想象,顧川一眼在床頭柜的小盒子里看到自己的所需之物。情到濃時的兩個人同時一愣,最后全都沒忍住笑出了聲。于是整個過程突然就被蒙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羞恥感,所有的感覺變得異常清晰。又是頂好的一天,舒程起來做早餐,穿著圍裙在廚房忙活。顧川心情大好,心滿意足地享受著難得的悠閑時光。“話說,上次你跟我說那個人怎么樣了?”顧川剛剛洗漱完,身上的味道很清爽。他輕輕從背后攬住舒程的腰,將下巴抵在對方的頸窩。顧川問的舒程的一個室友,用舒程的話來說,是個有點討厭的家伙。帶負面感情色彩的詞語幾乎不會出現在舒程口中,顧川還是第一次聽舒程那么評價一個人。“那個人啊,搬走了。”舒程把煎蛋盛到盤子里遞給顧川。“怎么搬走的?”顧川來了興致。“誰知道呢,突然就搬走了。”舒程笑著說道。那溫溫和和的眸中依舊不見波瀾,但顧川卻能感覺到事情可不止他說道這么簡單。他還記得當初莫小安被賈奎留下,舒程踹的那又快又狠的一腳,以及他眼中少有的桀驁。“哦,突然就搬走了啊,我還以為你倆經過一場大戰呢?”顧川恍然大悟道。“你想多了。”舒程一笑,眼神坦然。“真的?”顧川給他最后一個機會。舒程回頭,一眼裝進顧川那似笑非笑的眸中,到嘴邊的兩個怎么也無法說出口。最后嘆息妥協道:“是發生了那么點事,他話有點多,我幫他長點記性。”顧川滿意地點點頭:“聽您說他以前也是東珠的,叫什么名字?”“季柏秋。”這名字顧川有印象,當初糾纏他差點被他廢了的家伙嘛,怎么會不記得。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而將這短暫的時光又縮短一半的,是舒程的表演系老師。周日還要拉著學生排練話劇,這老師的敬業程度真是讓人淚流滿面。“你們老師這么任性的嗎?”顧川心里憋了一口悶氣。“其實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