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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紙飛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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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了一口氣。

也許是因為從小窩居在這里,這會兒十三又跑進了這處臟兮兮的洞xue。

“十三,出來。”湯君赫朝排風口里低喊一句。

也許因為剛剛受到了驚嚇,十三鉆得很深,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向外面,就是不肯挪窩。湯君赫將手伸到排風口里,試圖將它抱出來,但十三隨之朝里縮了縮,任憑湯君赫怎么朝外引,它都不肯出來,只是偶爾極輕地叫一聲。

湯君赫沒辦法,收回手想了想,打算去樓上把貓糧拿下來,將十三引出來。為了防止它跑到別的地方,他從一旁搬來了一塊石頭堵在洞口處,然后起身朝回走。

剛一起身,看到楊煊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正低頭看著他。

他愣了一下,一時忘記邁步子。

“貓丟了?”楊煊背著光站在晦暗不明的墻角,看著他問。

湯君赫回過神說:“十三跑到了里面,我上去拿貓糧引。”說完不再看楊煊,轉身朝回走。

楊煊怎么會站在自己身后的?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他是過來找自己的嗎?湯君赫克制不住地想這些問題。

他發現心理醫生說得那句話可能并不適用于他。于他而言,解藥只有楊煊,剩下的兩種方式只是殊途同歸而已。

手指有些發顫,密碼按錯了三次才進門,他匆匆拿了那盒拆封的貓罐頭下樓。

再下樓時,楊煊還會在嗎?電梯太慢了,他緊盯著小屏幕上跳動的數字看。

他走出電梯,拉開樓道口的大門,倉促地朝那處廢棄的排風口走。離那里幾步遠時,他的腳步慢下來,直至頓住——楊煊還在那里。

楊煊站在樓角處,懷里抱著他的貓,見他走過來,抬眼看向他。

小貓在他臂彎里瑟縮著,對著湯君赫“喵”了一聲,像是有些怕。

在暖黃的路燈下,那雙微凹的眼睛看上去黑沉沉的,眼神的深處似乎藏著一抹難以察覺的情緒。

作者有話說

給貓改了個名兒,上一個似乎跟別的貓撞名字了

第九十四章

湯君赫走近了,目光落在楊煊抱著貓的手上,那上面有幾道長且深的抓痕,朝外滲著暗紅色的血珠。

剛剛把十三弄出來著實花了好一番功夫,楊煊只要一將手伸進那處排風口,十三就會抬起爪子在他手上狠狠地撓一下。撓到第三下時,楊煊迅速反手抓住它的前爪,放輕動作將它朝外拖。

“你被撓傷了。”湯君赫看著那幾處血印子,微微蹙眉,伸手想將十三抱過來,害怕他再次撓傷楊煊。

“你的貓挺兇的,”楊煊說,并不松手,“我來抱吧,它的情緒還不穩定。”

“去醫院吧,傷口需要包扎,疫苗也要盡快打。”湯君赫說著,一只手從兜里拿出手機,要用叫車軟件打車。還沒點開軟件,楊煊騰出一只抱貓的手,伸過來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湯君赫抬眼看他。

“你不就是醫生?你幫我處理一下就好了。”楊煊看著他說。

“我可以處理傷口,但疫苗還是要去醫院打。”湯君赫堅持道。

“半個月前打過了,”楊煊也堅持,“所以只需要處理傷口。”

湯君赫垂眼想了想,沉默片刻說:“那上樓吧。”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窩在楊煊懷里的十三對著湯君赫手里的貓罐頭叫了一聲。湯君赫看它一眼,不為所動地拿著貓罐頭,并不打算喂它。

貓是不能慣的,做錯了事情就要懲罰,湯君赫打算接下來的兩天內喂它最不喜歡吃的那種貓糧,讓它認識到偷跑出去這件事是不對的,亂撓人也是不對的。

但楊煊卻伸出手,握住那盒貓罐頭,湯君赫只能松開手。

楊煊將那盒貓罐頭放到十三面前,低頭看著它,色厲內荏的十三頓時服了軟,乖乖地湊上前吃貓糧。

進了家門,湯君赫走到藥箱前,蹲下來將繃帶和藥水找出來。剛撿到十三那會兒,他幾乎天天都會被撓傷,從來都是自己處理傷口。

楊煊俯身將十三和貓糧放到地上,朝他走過來。

“坐吧。”湯君赫將工具和藥水放到茶幾上,示意他坐在沙發上,自己半蹲在旁邊,用鑷子夾著棉球蘸飽了藥水,在楊煊手上的那幾道血印子上輕輕按壓。

燈光下,楊煊的手顯得很好看,指節分明,手指修長,膚色比湯君赫要深一些。因為遺傳自楊成川,楊煊的膚色從來都屬于偏白的那一類人,湯君赫記得在高中時,因為打籃球而出汗的楊煊,在一球場的隊員中幾乎白得發光。也許是十年來在外面風吹日曬,現在的楊煊膚色更接近于麥色。

湯君赫看到他的手背上兩條暗色的印子,時間不長,看上去也像撓傷。半個月前……是自己喝醉那次?

他動作嫻熟,將棉球丟到垃圾桶里,兩只手配合著用繃帶包扎楊煊的手背,然后手指按在繃帶上,說:“這樣按住,我去取剪刀。”

楊煊卻沒有反應。

湯君赫抬眼看向他,楊煊的目光落在下面,他順著低頭看過去。由于蹲在地上,他的褲腿有些縮上去,露出半截腳踝和印在皮膚下面的楊樹刺青。

他們的目光都落在那個刺青上,楊煊上半身俯下去,手臂伸長了,在手指即將觸碰到刺青的那一瞬,湯君赫本能地朝后退了一下,手上一抖,繃帶掉在地上,順著地面滾遠了,滾到正在進食的十三旁邊,將它嚇得朝一旁跳過去。

湯君赫站起身,背過身從藥箱里拿剪刀時,竭力平定下心神,然后轉過身將地上的繃帶卷起來拿在手里,又走上前,俯身將楊煊手背上的繃帶剪斷。

在他重新蹲下來,用醫用膠布固定繃帶時,楊煊忽然伸出手,動作很輕地撥開他額前的頭發。

湯君赫手上的動作微頓,隨即繼續包扎。

楊煊的拇指指腹帶著薄繭,觸到湯君赫光潔的額頭,用低沉的嗓音道:“它還在。”

湯君赫知道他說的是那塊疤。已經十年了,它還是能看出淺淡的印子。有那么幾年,他生怕它淡下去,連涂面霜都刻意避開它。他害怕有一天它真的消失了,那他可能也會懷疑楊煊到底有沒有存在過,或許在這個世界上他根本就沒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

湯君赫的睫毛顫了顫:“也許是好不了了。”

楊煊將他的頭發撥回去,遮住額角那塊疤,看著他問:“上次你喝醉了,送你回醫院的那個人是誰?”

“一個搖滾歌手,叫麥澤。”

“我是問你和他的關系。”

房間里一片寂靜,只有剪刀剪斷膠布的細微咔嚓聲,半晌湯君赫才說:“大學室友。”說完他起身,將茶幾上的東西收好,放回藥箱里。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該去醫院給我媽陪床了。”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