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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紙飛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服,校園里充斥著清一色的純白短袖襯衫——除了湯君赫,他仍然穿著秋冬那套寶藍色的校服,細瘦的胳膊罩在寬寬大大的校服下面,沒人能看出他那只能遮住手背的袖子里,藏著一把鋒利的刀。

他在校服上的不合群又招致了一片議論,有人開始偷偷在背后議論他有見不得人的皮膚病。

某天上午大課間,馮博倚著走廊的墻壁,湯君赫從教室出來去衛(wèi)生間,正好經(jīng)過他。

“哎煊哥,他真有病假有病啊?”馮博的目光追著湯君赫的背影,問楊煊。

“不知道。”楊煊后背靠著窗臺說。

“你沒見過他脫衣服?”馮博追問。

楊煊瞥了他一眼,沒應(yīng)聲。

“不是,我說小時候啊,你不是說他都暑假過來?”

“小時候沒病。”楊煊皺了皺眉,像是對這個話題頗感不耐煩。

“哦——”馮博總算制止了自己的好奇心,補上一句,“后來又得了也不一定。”

一定要在暑假之前解決這件事,湯君赫打算著,他還想暑假期間找一份兼職掙錢買一輛自行車。

那天是周五,天氣陰沉著,厚重的云層像是裹了一層灰蒙蒙的塵土,層層疊疊地堆積在天邊。湯君赫內(nèi)心感到隱隱不安,也許就是今天了,他想,這樣的天氣尤其容易發(fā)生意外事件。十年前的那次意外,就是發(fā)生在這樣的天氣。

一直到傍晚放學(xué),雨還遲遲未下,天氣悶熱得像一口蒸鍋,室外的人單是喘氣都會感覺憋悶。晦暗的天色里,夜幕比以往降臨得更早一些。

周林等在門口,穿著洗得發(fā)黃的白T恤,和起了皺的西裝褲。他一湊上來,湯君赫就聞到了那股濃重的酒精味。

就是今天了,湯君赫不動聲色地把手插到褲兜里,把那把尖利的水果刀轉(zhuǎn)移到了校服袖口。

周林跟著他上了公交車,就站在他的旁邊。他沒躲,忍著想要嘔吐的欲`望,任憑周林得寸進尺地利用幾次急剎車跟自己發(fā)生肢體接觸。他余光瞥見周林下身的凸起,又想起10歲那晚的情景,抓著袖口的手收緊了一些。

提前兩站下車,他的精神緊繃到極致,以至于忘了看路,差點被一旁沖過來的摩托車撞倒。那人罵罵咧咧地回頭吼了他一句,他沒理,徑自朝那條小路上走。

周林急急地從擁擠地人群中擠出來,跟著他。那種酒精味更加濃重了,湯君赫知道那是周林興奮起來的征兆,酒精味伴隨著他急促的呼吸噴出來,彌漫在昏暗的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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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煊經(jīng)過那個站點的時候,有意識捏住剎車,給公交車上下來的人讓路。

“找死啊!”前面有人大聲吼。

他抬頭看了一眼,竟看到了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從公交車上下來,被吼了也無動于衷的樣子。那個看上去畏畏縮縮的人跟在他身后,眼睛一直跟隨著前面的湯君赫,讓他想起馮博在短信里說的那句“想要把他生吞了似的”。

不是還有兩站地?去那個地方干什么?楊煊朝他們走過去的方向看一眼,腦子里閃過這個想法。

公交車開走了,人群散開,把路讓了出來,他沒想太多,騎著車走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隱隱有些不對勁,或者說“不安”更確切一些——這種情況著實罕見,自從他mama走了之后,還沒有什么事情能讓他感到不安。

也許是因為天氣太悶了,低沉的云層壓得人透不過氣,楊煊腳下加快了蹬車的速度,漸起的風(fēng)把他的白襯衫吹起了一個鼓鼓的包。

第十九章

紅燈。楊煊捏著剎車停在路邊,腦子里忍不住顯現(xiàn)出那條路通往的區(qū)域。

那是一片荒無人跡的拆遷區(qū),往東不通,往西通往這條寬闊馬路,往南通往一條河邊,往北倒是可以繞回家里,只是瓦礫水泥等各種建筑材料堆積成山,平日里沒人會想不開去走那條小路。

怎么會拐去那里,和那個人?

他想起幾個月前在酒吧側(cè)墻下,那兩人靠在一起的怪異姿勢——會是在談戀愛嗎?下載軟件上那個露骨的視頻名稱在他腦子里閃現(xiàn),他下意識把手里的剎車捏得更緊了。

——也許兩個男人談起戀愛來就是那個樣子的?

綠燈,楊煊松開剎車,緊蹙著眉頭,蹬著車騎過了馬路。

可如果是戀愛的話,那次在電梯里提到“男朋友”三個字的時候,他為什么會反應(yīng)那么大?楊煊想起那個攥緊的拳頭,毋庸置疑,如果當時他再多說點什么,它一定會朝自己狠力地揮過來。

——不會是男朋友。那人剛剛流露出的眼神,更像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喪心病狂的癡戀。

楊煊的腦細胞徹底地活躍起來,一個又一個猜測爭先恐后地冒了出來,又被他一一否認。

還有那個搜索框上的搜索記錄,排列在“AV下載”“GV下載”下面的那個“正當防衛(wèi)”,當時被其他兩個關(guān)鍵詞搶了風(fēng)頭,他沒太在意,現(xiàn)在想來,卻別有深意似的。

那個男人想傷害他?他企圖反抗?可是,反抗之前為什么要搜索這樣的關(guān)鍵詞……是怕自己防衛(wèi)過當嗎?

楊煊感覺一個隱約的想法正在自己腦中成形,可是他對湯君赫的過往了解得實在太少,一時抓不住頭緒,只能感覺頭腦中的那種不安感愈發(fā)強烈。

也許該去看看,他腳下蹬車的速度不自覺減慢了。

去嗎?如果像上次一樣白跑一趟的話……

——那就白跑一趟好了。他下定了主意。

楊煊握著車頭朝左一轉(zhuǎn),掃了一眼路況,快速地騎過了馬路,然后掉轉(zhuǎn)車頭,朝著與剛剛截然相反的方向騎過去。

雖然已經(jīng)在朝那個方向走了,但他心里的那股不安感卻絲毫沒有減弱下來,反而變本加厲般地沸騰著,帶著他的右眼皮微微抽動了一下。

正當防衛(wèi)……既然知道那人會傷害自己,為什么還要朝著荒無人跡的地方走?怎樣才算正當防衛(wèi)?如果只是把那人單純地打一頓的話,需要專門去搜索“正當防衛(wèi)”的關(guān)鍵詞嗎?

難道是故意的?故意創(chuàng)造正當防衛(wèi)的機會?

——故意偽造正當防衛(wèi)現(xiàn)場?!

大腦里那些混亂的思緒像是突然被有序地串了起來,楊煊突然明白了自己心里的那種不安感從何而來,他加快了腳下蹬車的速度,逆著風(fēng),越騎越快。

***

“我們談?wù)劙伞!?/br>
走到那片雜亂的拆遷區(qū),湯君赫頓住腳步,停在了那座灰禿禿的四層矮樓旁邊,轉(zhuǎn)身看著周林。

在他停下的那個瞬間,周林猛地把他撲到了身后的墻上,那只由于酒精作用而有些顫抖的手臂牢牢地鉗住了他的左手手腕,周林急切地摸索著,想要去握他的手,但那只手卻縮到寬大的校服袖子里不肯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