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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背影,突然大聲道:“你怎么沒把人帶回來!?你那么愛他,怎么不把他帶回來?國外可以結婚可以領證,你們可以正大光明的……”“閉嘴!”謝暮言捏著拳頭,轉身冷冷看著謝忱,眼里有怒火,他知道謝忱實在故意激怒自己,他這個弟弟一直樂于做這樣的事情。謝忱又笑了起來,笑得相當無所謂,他酒紅色的頭發和他蒼白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謝忱張張嘴:“哎呀,生氣了呀!……”謝暮言沒有再理謝忱,轉身離開。@謝暮言離開之后謝忱重新躺會沙發上,閉著眼睛,他想謝暮言回來了,卻是一個人回來了,為什么不把他那個同胞的哥哥一起帶回來呢?這樣兄弟三個不就團聚了么?呵呵,呵呵……謝忱的酒勁已經過了,但他現在還處于瘋癲狀態,他起身離開會所,去停車場拿車,開著他sao包的藍魔基尼一路狂奔……就像謝暮言評價他的——他根本就是個瘋子,一個真真正正的瘋子!謝忱回家的時候頭發已經重新染了回來,耳邊的耳釘也拿掉了,換了一身干凈的白襯衫西裝褲,走進來的時候就像個干干凈凈的年輕人,管家瞪著眼睛看謝忱覺得不可思議,二少什么時候能有這么干凈利索的裝扮了?這個是二少么?謝暮言去公司了還沒有回來,謝忱就坐在自己客廳的沙發上百無聊懶的看報紙玩手機,安安靜靜這么坐著,不吵不鬧。家里的保姆都躲得遠遠的,管家也站的遠遠的,他們都知道謝忱從來沒有老實的時候,他的短暫安靜不過為了等待時機的大規模爆發瘋癲。謝暮言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大廳里黑漆漆的沒有開燈,只有角落的沙發里亮著一盞臺燈,男人安安靜靜窩在沙發里看書,垂眸的姿勢特別美好,黑發白襯衫西裝褲,姿勢輕松自然,就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想被人打擾一樣。謝暮言遠遠站著,覺得不可思議,他想王殷成怎么會在這里?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王殷成”這個時候突然動了一下,抬眼轉頭沖謝暮言這里看過來,謝暮言眼神一閃,看到“王殷成”對自己笑了一下,笑容特別淡,就像之前在學校里一樣。謝暮言朝沙發的方向走,身體有些僵硬,“你,你怎么……”“王殷成”一直看著謝暮言,斜靠在沙發上,手里還有一本書,等謝暮言走進了,才突然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眼睛瞇了瞇,雙眸里都是嘲弄!謝忱把書一把扔開,諷道:“像不像?把頭發染成黑色,穿白襯衫西裝褲坐在這里看書是不是特別像?恩?”謝暮言終于從恍然的狀態下回過神來,他愕然了一下,接著惡狠狠看著謝忱,謝忱和王殷成長得一模一樣謝暮言一直就知道,但是他從來沒有把兩個人認錯過,從來沒有!因為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人!靈魂早就腐朽的紈绔子弟謝忱又怎么能喝清清冽冽活得淡然的王殷成比?謝忱這次成功觸到了謝暮言的底線,謝暮言跨步走到謝忱面前,狠狠一拳頭砸在他臉上,揪著他的衣領一把將人摔到地上,謝忱也不反抗,就這么笑著,像個瘋子一樣。他根本無所謂,完全無所謂!@謝暮言把謝忱扔在房間的床上,壓上去的時候謝忱還在笑,他看著謝暮言,一直看到謝暮言的眼底心里,他勾著謝暮言的脖子,瞇著眼睛惡狠狠道:“你就別想了!他有愛人還有可愛的孩子,你以為你算什么?你搶得回來么?你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得不到!”謝暮言進入謝忱的身體,狠狠的占有,謝忱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一清二楚,他靈魂深處比任何人都明白,他要得到的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但他現在擁有的,他卻舍不得放棄。權勢金錢地位,如果讓他放棄這些就可以得到王殷成他會這么做么?不!他根本不會?。?/br>謝忱比他自己還要了解他,知道他心里齷齪的想法,知道他的不甘也了解他的貪婪,也清楚他面具之后那顆骯臟的心!謝暮言趴在謝忱身上,強迫他轉回頭看自己,謝忱被他弄得十分難受,但還是很乖順的轉頭,謝暮言又有一刻恍惚,好像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人是王殷成。謝忱回視謝暮言,看清了他眼里的癡迷,道:“醒醒吧,我不是他!”謝暮言狠狠一下頂在謝忱身體里,謝忱忍不住shenyin了一下。謝忱趴著用身體承載一切,他雙手抓著床單,臉悶在床單里笑,他想這樣最好,謝暮言什么都得不到只能和他一樣,用腐朽的身體和空洞的靈魂日復一復生活著,直到老去直到死亡!@謝忱第二天很早就醒了,窗外已經蒙蒙亮了,但謝暮言還在睡著,用他慣有的姿勢趴著睡在一旁,眉頭有些微微皺著。床上一片狼藉,謝暮言后面抽痛,他動了一下,有東西從里面流了出來。謝忱很無所謂的笑笑,自己起身去衛生間弄干凈,洗澡的時候他赤/身/裸/體站在鏡子前,看鏡子里自己的臉,視線集中在眉心。他一直知道自己有個同胞哥哥,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他一直一個人生活在國外,別墅保姆,不知道自己mama是誰,只每年的固定幾天,他的父親會過來看他一眼,然后匆匆離別。他小時候也很聽話,像所有希望得到父母關愛的孩子一樣,他努力上學努力學鋼琴,他想有一天也許自己變得特別優秀了,自己的父母就會把自己接回去,他那時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早已各自為家,他的同胞哥哥被母親帶走了,自己跟隨者父親,但父親娶了一個特別有錢人家的女人,所以他只能被送到國外。他一直一個人寂寞地活著,直到快20歲的時候,謝暮言來接自己“回家”。可是哪里有家呢?他的父親和謝暮言的母親死于車禍,謝家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兄弟,當年的謝忱和曾經的王殷成一樣,活得孤單無奈,但一直還是堅強活著。那時候的謝忱還覺得生活是有希望的,至少他還有一個同胞的哥哥,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毀了,謝暮言就像囚禁一個禁臠一樣囚禁自己,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透過皮囊看著另外一個人,謝忱在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