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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身份暴露之后,木炎定然把有關(guān)自己身份的物件人證藏得更加隱秘,然而父王能將證據(jù)握在手里,其手下之人能力強(qiáng)悍可見一斑。柏鈞和極有分寸地沒有去打探柏熠手中的人手,只是就事論事道:“父王已經(jīng)將物證拿在手里了?”“已經(jīng)知道藏在哪了,但并未取出來。”柏熠拉了柏鈞和起來示意他和付東樓去下首坐了,繼續(xù)道:“一來物證在我們手里少了說服力,不如等到時候派禁軍去搜;二來現(xiàn)在取了那東西會打草驚蛇,我們既然已有準(zhǔn)備就不怕他出招,我們太主動也不是好事。”“父王言之有理。”瑞王父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盤算著怎么回京收拾木炎,付東樓插不進(jìn)去話,聽得也不是很明白,畢竟他對大楚朝堂的權(quán)力結(jié)構(gòu)了解得少,索性也不插話,就在一旁喝茶。付東樓現(xiàn)在想的是要不要把柏熠的身份告訴翟夕,翟夕以前是幫著木炎做事的,雖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惡事,可柏熠在木炎身邊安插了那么多人手,翟夕很容易不經(jīng)意間得罪了誰或者是壞了誰的事兒從而得罪了柏熠。作為自己在這個時空里最好的朋友,付東樓可不希望翟夕什么時候犯在柏熠手里。還有雷霆,付東樓臨走的時候強(qiáng)制雷霆帶著傳國玉璽留了下來專門負(fù)責(zé)翟夕和公輸哲的安全。現(xiàn)在自己回來了,怎么也沒見雷霆過來回個話?正走神呢,就見柏熠已經(jīng)起身重新戴上了易容面具恢復(fù)了佝僂的身形往外走了。“我的身份暫時不用公之于眾,樓兒身邊那幾個親兵你看牢了,若是有誰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讓他永遠(yuǎn)閉嘴。”柏熠冷厲的表情再看向付東樓時變得十分可親,“樓兒,你在中軍大帳安心住著,你之前那個營帳就給我和你的幾個小廝住著就好了。”不等付東樓應(yīng)一聲柏熠就走了。還未轉(zhuǎn)身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付東樓放任自己靠在柏鈞和身上,輕聲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又做錯事情了,要是沒那么嘴快跟那群親兵說了父王的身份,他們也不至于……”“父王若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大可偷偷去見你。光天化日之下出現(xiàn)在你面前就說明他并不在意讓那些人知道。威脅的話也不過是提醒他們守規(guī)矩。”吻了付東樓白皙細(xì)嫩的臉頰一下,柏鈞和的醋勁兒上來了,“沒聽你叫我一聲夫君,父王倒是叫順口了。”感覺纏在身上的臂膀加重了力道,付東樓真想回過身去給柏鈞和一個白眼:“父王逼著我改的,他瞪人一眼有多嚇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話說我住在中軍大帳真的好嗎?”“你不住這里,我也不好給父王另外安排營帳。雖然父王不在意住的簡陋些,可我心里怎么過意的去。你畢竟已經(jīng)正式接受冊封了,我們住一起也沒什么,等下我叫人在營帳里多加一張床榻就是了。若是誰敢胡亂嚼舌頭,本王自會讓他后悔長了嘴。”似是想到了什么,柏鈞和在付東樓耳邊呵著氣,存了壞心故意調(diào)笑道,“我可是記著樓兒的話呢,不得了你的令絕不碰你。”“我可沒那個臉皮求著你碰我,有本事你就憋一輩子。”非要揪著當(dāng)初的話不放,分明就是個小心眼兒的男人,什么胸襟寬廣都是裝出來騙人的吧!“沒本事,我沒這個本事還不行嗎?我在長安的時候就想你了,恨不得立刻回來與你成婚。樓兒,你會陪我一輩子不離開對不對?”輕輕掙開柏鈞和的桎梏,付東樓轉(zhuǎn)身望著柏鈞和的眼睛,“父卿他們那一輩的事情,父王都和我說清楚了,我也很意外,但我覺得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真心對你好的,你也不必太傷心,更不必覺得……”柏鈞和淺淺一笑搖搖頭打斷了付東樓的話:“我當(dāng)然不會覺得父卿對我好是因?yàn)槲沂歉盖涞挠H子。其實(shí)在我還是三皇子的時候,父卿就很喜歡我。小四小五年紀(jì)小,二皇兄又沒得早,皇兄不得父卿眼緣,父卿一直只拿我當(dāng)親子看待,要不也不會只帶了我出去狩獵。”“上一輩人的事兒,我們做兒子的不好多評價。再說了,情之一字,不身在其中又怎知其中三味。”“可不是么。”付東樓一笑,藍(lán)色的眸子好像一汪清澈的深潭,引得柏鈞和忍不住吻上了他的睫羽。感受著情人間特有的安靜與親昵,付東樓抱緊了柏鈞和的腰:“卓成,你是我見過的最優(yōu)秀的男人,你值得那個位置,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說好了的,你要給我一個大顯身手的舞臺,我可是有好多好多想要做的事情還沒做呢。”“好。待到那一日,我會與你攜手,睥睨天下!”作者有話要說:柏小攻,你媳婦睡你屋里你能忍得住?第一百零二章付東樓要住到中軍大帳來,帳內(nèi)的鋪陳自然是要重新布置。柏鈞和原說叫人多搬一張床榻來,付東樓沒同意。倒不是付東樓開放起來了,而是這么做實(shí)在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且不說柏鈞和想付東樓想得撓心撓肺的,就說付東樓自己便是個外貌協(xié)會資深會員,守著柏鈞和這么個帥哥還和自己情投意合,睡在一個屋子里難保不會睡著睡著睡到人家床上去。若是兩張床里總空著一張,傳出去定要被人說是裝腔作勢假正經(jīng),還不如光明正大地睡一起呢。柏鈞和當(dāng)然是一萬個愿意。付東樓有了正式冊封,二人同居又是他們父王親口提的,誰敢說嘴就讓他找父王說去,反正父王的身份早晚有一天會公示天下。雖然二人的東西都不多,可收拾起來也需要些時間。柏鈞和趁著這個當(dāng)口去巡營,付東樓則是去了翟夕公輸哲那里。還沒走到公輸哲的營帳,付東樓就見雷霆迎面走了過來。雷霆生性嚴(yán)謹(jǐn),平日里表情也不甚豐富,什么都是淡淡的。可今天卻是頂著一雙熊貓眼,還離著十多米付東樓就感受到了雷霆身上的怨氣。“你這是怎么了……”思及自己把雷霆派到了翟夕公輸哲身邊,付東樓飛快地對雷霆的現(xiàn)狀進(jìn)行了一番腦補(bǔ),把雷霆的遭遇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雷霆一聽付東樓問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該怎么說:“主子……我其實(shí)就是……”付東樓擺了擺手:“我懂……羽林軍大營里盡是精銳,他們能有什么事,你以后還是回自己的營帳好好休息吧。”被迫在人家?guī)ぷ痈浇牬案绕涫沁€是人家倆正熱情如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