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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就緒后,Fantasia1的拍攝才正式開始。Lori閉著眼睛躺在雪白的床上,為了配合學生身份特意打理得比較柔順的發,顯得Lori比平時顯得稚氣了很多。突然床簾被人一把拉開,本來睡得正香甜的學生一下子被驚醒,惶惶地睜開眼睛。“老師!”看清楚來人的學生,怯怯地喊道。“是奈良啊?”發現躺在床上的人是如此出乎他的意料,老師本來嚴肅的表情緩和下來,聲音也放柔了不少:“怎么,哪不舒服嗎?”“啊,是。。。。。。是頭有點暈!”奈良低下頭,十分心虛地回答。“哦,那可要好好檢查一下了!”老師笑了,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此時的奈良無法拒絕老師的檢查,甚至還很配合地讓老師脫下了他的上衣。“褲。。。。。。褲子不用脫吧?”只是在老師繼續向下發展的時候,奈良睜大眼睛,很有些不好意思。“既然要檢查,那肯定就要查得仔細一些,”老師溫柔但堅定地拔開奈良護住皮帶的手,脫下他的校褲。“多好的皮膚啊!”老師摸著奈良的腿,這樣感嘆道。“老師!”再遲鈍的人也知道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對了,奈良拍開老師的手,就要去奪他的衣物。可是早有準備的老師怎么可能讓他如愿,一下子就把奈良撲倒在床上。“不要!”奈良的臉色變了,他左右閃躲著老師壓下來的唇,拼命掙扎著。“終于讓我等到這一天了!”老師此刻的笑容很是猙獰,“你可以大喊大叫,但別怪我沒提醒你,任誰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也會認為是你品行不端!”“不要!”這一聲和之前的拒絕相比,奈良的口氣明顯軟了不少,他近乎哀求地看著老師。“乖乖聽話,會有好處給你的!”但是老師明顯忽略奈良的拒絕,反而加強了攻勢。“不!”奈良被老師的舉動嚇壞了,開始不顧一切的掙扎。“真是麻煩!”順手拿起放在床頭的領帶,老師把奈良的雙手強行綁在床欄上。“你。。。。。。”Lori的這句臺詞還沒說完,手上的領帶突然沒有任何征兆地斷開了。室內的氣氛一時凝固,Lori和Brant都愣愣地看著那條已經毫無作用的領帶。“是我沒系好嗎?”Brant反應過來后,一邊問一邊湊近觀察。“不是,是真的斷掉了!”Lori把領帶的斷口舉了起來看:“可是我沒怎么用力啊,奇怪!”說著,Lori轉頭看向導演。“停!”此前不知道導演在想什么,這時才叫停。原來剛才是在鏡頭沒有的停止的情況下,就和對方這么旁若無人地開始討論領帶的問題,剛意識到這個的Lori和Brant對看一眼,不約而同地開始大笑。“Lori你和這套制服有仇啊?”場務笑著打趣Lori,惹來Lori十分無辜地眼神。為了節約時間,場務讓Denny把自己制服上的領帶先取下來用著,自己馬上去找替代的領帶。“這件事充分說明,”Brant在接過Denny的領帶時,強忍住笑,一本正經地總結:“該用皮帶時就要用皮帶,強暴這東西也是不能節約成本的!”哈哈哈哈,頓時在場的人都笑翻了,本來沒笑的也被Brant的話逗得不行。GV紀事正文第五十章Fantasia1(二)章節字數:2560更新時間:07-11-1908:50將奈良的雙腿又往上折了一些,借著姿勢的改變,老師又插入的更深,惹得奈良本來就夠急促的喘息又加快了些。“舒服嗎?”老師調笑著,加快了律動。奈良閉著眼睛拼命搖頭,不知是回答問題還是在拒絕著從身后傳來的感覺。看著這樣的奈良,老師俯下身去,輕吻著他的身體。奈良忍不住掙扎了一下,可是被束縛住的雙手和被巨大***牢牢釘在床上的身體,都讓他不能如愿,最后,他只能微側著頭,承受著老師的手和唇的侵犯。攝像機在此刻拉近了Lori的臉,微張的嘴,幾近粉色的肌膚,加上幾縷無意中披撒在臉頰的頭發,如果不是緊皺的眉頭和偶爾發出的痛苦呻吟,還真是副美少年安睡圖。在已經被侵犯的情況下,奈良的掙扎幾乎消失,似乎所有的精力被那不停進出的***磨去了,到最后,即使老師的深吻,奈良也只能被動地配合。不過,這場床戲看似激烈,其實Brant尺度把握的很好,基本上就是同事之間那種親密配合,缺少了上次失控的瘋狂,Lori也很清楚這種變化。但既然是帶強暴情節的情節,兩人的戲還是做得很足的。鏡頭一轉,大約是認為此時是上課時間,不會有閑雜人等,所以醫務室的門雖然關著,但并沒有鎖上。此刻,門被輕輕打開,伸進一只握著手機的手,對著正在床上糾纏的兩人就是“咔嚓”幾下,那場景就此凝固在了手機里。可惜,床上的兩人,一個正攻的開心,另一個大約正盼著早日解脫,全然沒有注意到門口的這段小插曲。奈良低估了老師的持久度,后面摩擦得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可是身上的人還絲毫沒有釋放的跡象,讓他苦悶不已。“想讓我射嗎?求我啊!”看出或者感受到奈良的感受,老師拍著奈良的臉蛋,逼迫他說一些羞恥的話。奈良對此的回答是扭過頭去,緊抿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可是在身后越來越猛烈的攻勢下,奈良終于徹底徹底崩潰了:“求你。。。。。。不要,受不了了!”細弱的聲音帶著點小動物般的恐慌,讓老師很滿意,但他還沒聽夠,一邊繼續晃動腰部,一邊邪笑著命令:“說,請您快射出來!”“。。。。。。請。。。。。。啊,請您快射出來!”奈良現在只求能停止,其他的一切都不在乎了,他順從地重復著那句以前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話。“好,要去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