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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凱洛,你出去。"為難地看著闖入女王臥室的男人好一會兒,凱洛終面向女王略一躬身,退了出去,一絲淡淡的笑溢出唇角。真是......好大的膽子啊!不但未經(jīng)女王許可便擅自回國,還闖進女王臥室!該說這個男人天真么!看來傳聞是真的了,這個家伙在愛爾蘭的數(shù)個月以來,吃了很多敗仗!還簽了什么不公平的屈辱條約......那個家伙,竟當(dāng)真和愛爾蘭的蓋爾族人合作反抗英國統(tǒng)治!真不知道帝萊聽到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1600年,倫敦東印度官商貿(mào)易公司成立。同年,德弗羅被女王撤去了一切職務(wù),原來賞賜給他的葡萄酒稅收專利也被收歸國家。在1601年2月8日,德弗羅發(fā)動倫敦人民叛亂,被鎮(zhèn)壓。就主觀上來說,凱洛是絕對不相信德弗羅有叛亂這個膽子的,不過......既然客觀上一切都可以解釋,就沒要就追究主觀的感受。莫莉娜,想不到你跟在那男人身邊久了,也學(xué)會了瘋狂!當(dāng)然,也不排除這女人解決私怨的可能,女人心難測,聰明的女人......更是麻煩中的麻煩,女人記仇的天性是無論聰明與否的。◇"德弗羅被處死了。"自己親眼看著那個人被執(zhí)行死刑。真是天真的男人......女王陛下的愛,很多時候要用血來裝飾。是么。沒有什么太大反應(yīng),帝萊低咳一聲,兩年左右的時間里,雷利頻繁進出血塔,把外面發(fā)生的事情講給帝萊聽,女王陛下曾經(jīng)在寵愛的情人啊......果然還是有些特權(quán)的。"最"寵愛......是愛嗎......帝萊曾經(jīng)問過雷利一次,雷利只是露出滿足的笑容,沒有回答。至于自己被關(guān)起來的原因,雷利只是模糊地說因為德弗羅的事,自己無意中被攪進樞密院的勢力斗爭中。果然啊,帝萊并沒有太意外,自從柏利勛爵威廉·塞西爾去世,樞密院就不再平靜,雖然他的兒子羅伯特·塞西爾接任父親的職位成為伊麗莎白女王陛下最親密的顧問,但羅伯特遠(yuǎn)遠(yuǎn)不能達到其父親的能力。而且......女王身體越來越不好了,"處女王"這個榮耀下的陰影里,是沒有直接繼承人的嚴(yán)重問題。"女王同意你的辭職申請了。"帝萊微微一怔,隨即似乎想起來了......那封辭職申請到現(xiàn)在經(jīng)過的時間,已經(jīng)快三年了吧。望著帝萊沒什么血色的蒼白面孔,雷利難掩擔(dān)心的目光,找過很多醫(yī)生過來,有的說是這里濕氣太重,有的說這里太過深沉,還有的明確告訴自己這地方的冤魂上身,總之是查不出具體原因,說的沒一句有用的,這男人的身子還是一天比一天虛弱下去。"外面很吵。""你的小情人在進攻倫敦港,所以會吵一些。"沉默,帝萊思考幾乎凝住,外面的炮火聲是......"因為有一個白癡跑去告訴他,你的身體越來越不好,讓他盡快想辦法救你出去,所以,他用了最直截了當(dāng)?shù)暮1I暴力方式。"白癡?!雷利無力地聲音很明確地告訴帝萊,自己......就是那個該死的白癡!自己怎么也想不到他會用這種辦法來救人!"而且......他還勾結(jié)王室的執(zhí)事凱洛軟禁了女王陛下。""......""那個瘋子!帝萊!你到底怎么會找那個瘋子當(dāng)情人!"近乎殺人的咬牙聲音表明,雷利剛才究竟壓抑了多長時間。那個瘋子!他竟敢進攻倫敦港!竟敢軟禁女王!瘋子!徹底的瘋子!怎么看那個瘋子和帝萊都是兩個極端的人!帝萊怎么會......背后的巨大聲音驚地雷利咽下下面的話,近乎呆滯地看著踹門進來的狂傲男人。眼中根本沒有雷利的存在,赫爾勒斯進來橫抱起床上嘆氣的男人,轉(zhuǎn)身離開。"站住!""不想死就給大爺滾遠(yuǎn)一點!""你......"吸氣,呼氣,冷靜,冷靜,雷利發(fā)覺,自己越來越不明白帝萊怎么能忍受得了這個人!"你們?nèi)绻幌胨赖脑捑土⒖屉x開倫敦,那些海盜最好也要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離開倫敦內(nèi)海,那個凱洛......不簡單!他的目的是不是想把你們引到這里一起剿滅!誰也不知道!是他讓我去告訴你帝萊身體狀況的!""的確不簡單,所以......為了預(yù)防意外!我已經(jīng)解決掉他了!"丟下一句嘲諷的聲音,男人抱著帝萊的囂張身影漸漸消失在雷利的眼前。雷利啞然。大海、第三十四章當(dāng)?shù)廴R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身在自己記憶中的熟悉房間。又回來了啊......赫爾勒斯推門進來,帝萊的眼神怔了一下,近三年了,這個男人身上的嗜血野性似乎內(nèi)斂了許多,隱隱散發(fā)出的威壓也有了自己當(dāng)年的氣勢,但眼底地那抹深綠,依舊桀驁不馴,仿佛隨時都可能擇人而噬,自己當(dāng)年......就是淪陷在這個人眼底的深綠色沼澤里,無法逃離。用手點了一下床邊,示意男人坐下。男人順從地坐下,已經(jīng)握緊的拳頭卻在明顯發(fā)抖。"說吧。"帝萊一如往常淡淡出聲,應(yīng)該是會對自己大發(fā)脾氣了。"該死的......你他媽的當(dāng)初是怎么和我說的!這就是你說的盡快回來!為什么不聽我的話一定要回去!我還沒有那個女王的什么鬼命令重要嗎!抓你進倫敦塔你不會反抗嗎!你白癡啊!越獄不懂我教你!你......你......"在帝萊已經(jīng)漸漸結(jié)冰的清冷注視下,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還是弱到息聲。"現(xiàn)在是哪里?""應(yīng)該很快就到圣約翰了。""這么快?""快?你他媽的知道不知道你睡了幾天了!""把那些粗俗的話給我去掉!"帝萊的臉色冷了,這個人......自己離開后到底都學(xué)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我知道了......"不敢反駁,男人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