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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完成了,該輪到他快活了,便咬緊牙關讓小兄弟打起精神,別過早地瀉出,扳著金鈺的大腿一個旋轉(zhuǎn),把他按趴在桌上,開始按著自己的喜好瘋狂戳搗。金鈺到達高潮後身體敏感,再被何大志這樣玩命兒地cao,整個下身很快就酸麻地不像是自己的了,而且,隱隱地似要有什麼東西隨著擺動也要被cao出來了似得。他害怕起來,不要三十多歲的人,還被cao到失禁,太丟人了。“大志,不要了,我好難受,大志,放開我”金鈺開始掙扎,晃動著虛軟的胳臂,回過身子就去推擠何大志。“我把你伺候出來了,就不要了?”何大志粗喘著,順勢扯過金鈺的胳膊,高高拽起,“輪到我快活了,你就難受?”金鈺一聽,有些害怕,忙著解釋,“不是的,大志,我是真的不行了,我怕”“你怕什麼”何大志緊貼上金鈺的後背,大掌在前頭按緊了他的小腹,把整個性器全數(shù)塞進去,頂著他的腸道深處,急速而小幅度地前後擺動,“說啊,你怕什麼”金鈺又羞又怕,不敢說,可下身被撞得越來越酸,他的肌rou控制力也越來越弱。眼看著失控點就在眼前,金鈺終於忍不住一個吭哧,哭了出來。何大志見他哭的抽抽搭搭,眼淚隨著自己撞擊的頻率一顆一顆滴在桌子上,好不可憐的樣子,忍不住停下來,嘆了口氣,順著金鈺的頭發(fā),道“至於嗎,本來挺快活的事哭成這個樣子”,說著,就準備抽出去。金鈺一伸手按住何大志的屁股,不讓他出去,又緊著喘了兩口氣,才抽泣著說,“你等一會兒再做,就一會兒”何大志心軟了,乖乖的停在那,一邊摸著金鈺的胸口給他順氣,一邊不住地親吻他的脖頸、背部,直到金鈺主動地開始前後擺動,才扶穩(wěn)他的腰,再次抽插起來。等到何大志滿足地射出,金鈺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泥,連站都站不穩(wěn)。何大志扯過把椅子坐下,又把金鈺抱在懷里,細細地撫摸他滿是細密汗珠的身體。“舒服嗎?”“嗯”雖然中間有點不快,但整個過程還是相對完美的,金鈺被cao的面色紅潤有光澤,細細的眉眼微腫著,帶著點濕氣,看的何大志心里一動,就添上了他的眼角。“後天,我朋友過生日,你也跟著去吧”金鈺有些吃驚地睜開眼,露出懇求的神色看著何大志。何大志曉得他從年輕的時候就不喜歡和人打交道,自從十年前被那個姓陳的不知道怎麼傷害過後,更是怕與他人交往,若不是生活必須,恐怕他連班都不會去上了。“乖,跟我去”但何大志很想讓金鈺跟自己去參加小龍的生日會。他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思,是讓小龍知難而退呢還是讓自己看個明白?一個已經(jīng)三十五了,一個卻才二十;一個已經(jīng)收斂甚至有些畏縮,一個卻還在囂張不明做人做事要守規(guī)矩;一個是正主放在家里溫暖讓人憐惜,一個是野花帶著刺卻鮮豔讓人蠢蠢欲動。何大志覺得把金鈺帶過去,其實是給自己一個機會,把兩個人好好比較一番。當然,他是希望金鈺可以勝出的。於是,生日當天一早,何大志就把金鈺拖起來,帶著他上發(fā)廊去做發(fā)型。“大志,我自己去就行,你先去其他地方逛逛吧”發(fā)廊門口,金鈺把何大志擋住了。“咋了,我陪你唄”“不了,”金鈺躊躇了一下,“人家看兩個大男人一起進發(fā)廊會被說閑話的”“嗨”何大志失笑,“你一直都這樣,要面子,行,自己去吧,我給你錢”“不要”金鈺微皺了下眉,迅速推開何大志遞過來的錢包,跑進發(fā)廊。“這人”何大志搖了搖頭,對他的倔強和堅持不以為然。發(fā)廊的人見金鈺就一普通的中年男人,穿的也不講究,招待地自然就馬虎起來,把他的頭發(fā)隨便往短里一剪,就伸手要五十塊錢。金鈺瞪著鏡子里的自己,完全沒有發(fā)型可言,就是比較短了看起來清爽,竟也好意思要五十塊??他很想沖著那個吊兒郎當?shù)男「绾煤煤饍陕暎勺钺徇€是忍著rou痛從錢包里掏出五十塊給了人家。何大志在車里等著,一看他這個樣子,倒是滿意地不行,樂呵呵地帶著金鈺又往商場駛?cè)ァ?/br>金鈺為了個不滿意的發(fā)型花了五十塊,心里不高興,見何大志這個沒有審美觀的家夥竟還覺得不錯,心里一股悶氣就偷偷地撒到何大志身上,對他給自己買的幾件昂貴的衣服也毫不客氣地接受下來。這個壞心情一直持續(xù)到晚上的生日會。一看到滿屋子烏煙瘴氣的人,心情更差了幾分,被挨個介紹給何大志的那些朋友時,金鈺也一直撐著個皮笑rou不笑的臉。“大志,你這個朋友看起來挺穩(wěn)重的啊,做什麼工作”粗俗。金鈺在心里默默地下著評判,低著頭只管吃菜,反正那話是問何大志的。“坐辦公室的”“哦,文化人嘛”一群人嘻嘻哈哈地笑起來。“坐辦公室就是輕松啊,早上九點上班晚上五點下班,下了班後啥都不用管,不像我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但你們都是老板,賺了的錢都是給自己賺,坐辦公室的再輕松也是給別人賺錢”小龍按捺不住搶著說話,眼睛不住地在金鈺和何大志之間瞟來瞟去。金鈺聽了這話,只是抬頭看了小龍一眼,笑笑不言語,低頭繼續(xù)自顧自地吃飯。好戲要出來了~~何大志點起支煙,透過蒙蒙地煙霧,打量對面的、身邊的兩個人。他能察覺到金鈺不開心,但是他已經(jīng)學會把不開心藏起來,而小龍就跟個野貓似得,一碰就炸毛,烏黑的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透著股sao浪勁兒,跟十年前的金鈺一個樣。金鈺努力把自己的心思全放在吃食上,桌上那些人、那些話他不屑去聽。男人聚到一起,不過就是生意經(jīng)。除了正經(jīng)的生意經(jīng),就是不正經(jīng)的生意經(jīng)。無論哪個他都不感興趣。若是年輕的時候,他還會對那些不正經(jīng)的生意經(jīng)生些興趣,畢竟桌上大部分都是圈里的人,三句話不離男人之間的那檔子事。可他煩那些人,自然就不會去參與,生怕話題引到他和何大志身上。只是,金鈺有些不安,他都不知道,何大志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多圈里的人,還都是些心思活絡的。不曉得什麼時候何大志就會被他們帶的也風流起來。一想到這,金鈺就堵得吃不下飯。“大志,我去下洗手間”“去吧”何大志安慰地拍拍他的腿。金鈺的煩躁、無聊他看在眼里,出去透透氣也好。小龍坐在對面,眼見著何大志目送著那個男人出門,才回過頭來,接受大家的揶揄、調(diào)笑,“大志,你家這個性子挺老實的啊,在家也溫柔吧”“可不是麼,要不大志對人家這麼疼,眼都看直了”“哪里”何大志笑著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