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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大學呢”金鈺翻了個大白眼,“你個傻鱉,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估計不是因為家里沒錢,是──”屁眼癢了,後頭那四個難聽字金鈺沒好意思再說,說了未免就降低了他大學生的身份。“不是,是──”“好了,少羅嗦”金鈺不想再聽何大志幫那人辯解,他聽了不快活。可為什麼不快活呢?他不想深思。因為一個潛在的、可能的‘第三者’,金鈺對何大志陡然看重起來,有事沒事的就帶他去永和豆漿里吃飯。何大志忙著找工,哪有閑工夫陪著金鈺這個清閑學生在永和豆漿里消磨時間,可又怕推了他的約惹金鈺生氣,便借口永和豆漿里的吃食太貴。“這你都嫌貴?那我要是帶你去星巴克,還不把你嚇死在那?”“啥巴克啊,大哥你老整些我聽不懂的詞”金鈺心里對何大志的鄙夷又深了一份,果然傻鱉,連星巴克都不知道,便撇撇嘴,不多說,只一個勁兒地啜著豆漿。何大志對啥都不敏感,就對金鈺敏感,這不,他又敏感地察覺到金鈺不開心了,也不敢再提要走的事,老老實實地跟著他一起啜著豆漿。這時,從店外頭走進兩個人來。“白哥,我要熱豆漿不加糖的”“知道了,找個位子去”男人說話間,猥瑣地捏了捏前頭那人的屁股,被金鈺看得一清二楚。我為了刷三更刷到現在,容易嗎我給點香吻做鼓勵口巴何大志順著金鈺慌亂的眼神看過去,可不是白威那個流氓嘛,帶著一個瘦瘦小小的男人。小男人走起路來一扭一扭地,正找了個金鈺他們前一桌坐下來。白威付了錢,也跟著過來,看到金鈺,楞了一下,沒說什麼,直直面對著他坐下。金鈺低著頭,一個勁兒地啜豆漿,耳朵里就聽到那小男人跟個人妖似的掐著細嗓子在那里嗲嗲地賣著sao。白威似乎很受用,低低地,說著些污言穢語,逗得小男人咯咯亂笑。何大志在底下偷偷踢了踢金鈺幾腳,金鈺也沒反應。大志急了,抓住金鈺的手,低聲道,“大哥,咱們走不?”金鈺抬頭一瞥,正好與白威的眼睛對上。對方眼里那一抹耐人尋味跟把釘子似的登時把他給釘住了。他是在做戲給我看嗎?他為什麼要做給我看?示威嗎?有什麼好示的呢,最後不是還被他jian了個通透才逃走的麼?一時間,金鈺心里亂紛紛,對著何大志的不斷催促更是厭煩。“少羅嗦”他一甩手,就著吸管猛吸兩口,把豆漿全吸光往何大志面前一放,“去,幫我再買一杯來,冰的,多加糖”何大志怔忪了一下,默默地拿著空杯子去了柜臺。透過小男人的肩膀,金鈺看到白威忍俊不禁地笑眼,對著自己。喝完了豆漿,故意地,金鈺拽著何大志從白威身邊走過。何大志知他見了那流氓心情不好,但想不通既然討厭那人為嘛見了他還不肯走呢?金鈺把何大志趕走以後,一個人慢慢地朝家里走去。表哥還沒有回來。不知道發生了嘛事,表哥最近越來越神出鬼沒了,經常半夜自己睡的迷迷糊糊地才回來,然後天不亮就走了,甚至夜不歸宿也時有發生。金鈺問他碰到什麼事了,他也不肯說。金鈺躺在床上,想自己和表哥、想自己和白威、想自己和何大志,正想的出神呢,門鈴響了。開門一看,竟是白威。金鈺下意識地就要關門,白威一攔,順勢擠了進來。金鈺此時也沒有怕他的心思了,就愣愣地看著地板,直到白威撲哧一聲笑出來,道“你真跟那個土鱉在一起了?”想起剛才在永和豆漿里的那一幕,金鈺生出些無名火來,“對啊,他對我可好了,不僅聽我的話,要干什麼干什麼,而且rou大技術好,cao的我爽”白威的臉色沈了下來,半晌,從牙縫里憋出一句,“我早就看出你是個sao貨”金鈺心里一痛,痛的簡直連呼吸都要停了。但丟啥都不能丟面子,至少在嘴巴上要贏得過白威,“對,我就是sao貨,怎麼樣?”“只要是個男人,能捅你屁眼,你就能跟人走”“對,就是這樣”“你屁眼遲早被人捅穿,個松貨”“是,我屁眼松,夾不住你那小香腸,就得找他那麼大的來捅才好”說的白威一下愣住了,好一會,才陰沈沈地笑道,“行,既然你賤成這個樣子,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賤人哭著鬧著要死去賤,我也沒辦法,是吧”,說著,打開門,“祝你那土鱉男人早日被你吸光精氣,個死sao貨”砰門關上了。不用再掩飾自己,金鈺這才氣的渾身發抖跳起來。“cao你大爺的死白威,無恥的流氓,當初不是你強jian我的嗎?這會子來罵我sao,罵我賤,你這個流氓,無恥、下流,你下流,cao你大爺,嗚嗚嗚”金鈺嚎啕著,回到屋里裹上被子。他很委屈,從小到大,就沒被這麼侮辱過,頭一次,還是被自己的初戀。窩在被子里哭了一陣子,金鈺又想到了何大志,雖然他鄙下,但是人的心腸頂好,對自己可謂是俯首帖耳、照顧的無微不至。想了想,反正表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說不定晚上又夜不歸宿,自己的傷心事無人訴說,格外寂寞,還是去找何大志吧。此時他心心念的都是何大志啊何大志,連公車都嫌慢,直接打個的奔何大志家去了。何大志為了表達自己對金鈺的忠心,配了把自己的鑰匙給他。金鈺三步并作兩步奔上樓,開開門,屋里倒安靜,估計人還都沒回來呢,就聽到何大志的房間里傳出些說話聲來。金鈺心里一動,悄聲躡腳地過去,跟賊似的往門板上一趴。“你摸摸我這,不要摳,就用揉的,打著圈的揉”一個清朗的聲音,聽起來很sao。“這樣嗎”是何大志。“對,嗯,有感覺了,大志你的手指頭還可以再捏捏。唔,勁兒太大了,輕點”“對,就是這樣,大志你真厲害”聽著那聲音已經開始帶著些喘息了,金鈺的眼睛都紅了,他呼的一下推開門,吼道,“何大志你在干嗎?!”不要問我他在干嘛(ˉ﹃ˉ)干嗎呢?看得清清楚楚,何大志的手指頭正捏在人家的小奶上。可不就是那個賣屁股的家夥嘛。何大志被金鈺嚇得一愣,緊接著跳起來,兩手不住地往衣服上蹭著,仿佛這樣就能把觸過他人身體的痕跡給蹭掉一樣。那個男人兩手往後一撐,挺起半裸的胸膛,粉粉的rutou已經變成了深紅色,仿佛在向金鈺炫耀他被捏弄的有多興奮。“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金鈺氣的掉頭就走,又被何大志從後頭死死拖抱住。“小祝,你趕快走,趕快”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