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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哥”房間的門又一次被敲響,嚇得金鈺下身一緊,死死咬住何大志的性器,兩人不約而同地張開大嘴,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緊張地看向門口。“大志,你小子起來了沒?我們要走啦”“哦,哦,你們走吧,我剛起來”何大志啞著嗓子追了幾句。“cao,個死小子才起來”“不管他了,咱們先走吧”外頭的門剛被帶上,隨著哢噠一聲,屋里猛地爆發(fā)出一陣嘶叫,像瀕死的獸吼,但緊接著,就可以發(fā)現(xiàn),不過是一頭yin蕩的母獸罷了。“啊,啊,何大志,大志,干死我了”何大志咬緊了牙,兩手牢牢按住金鈺,腰那跟裝了電動馬達似的一個勁兒地往前拱動,撞得金鈺口水四溢,兩條腿晃悠地簡直要飛了起來。“大哥,大哥”受到金鈺的影響,何大志也忍不住叫喚起來。“大哥,俺喜歡你,俺喜歡你”即將射精的沖動讓何大志忘記了一切,包括金鈺對他的禁令,頭一低,攫住他的唇,舌頭強行塞了進去。“唔,唔”金鈺被堵得無法再叫,憋得難受,沖著何大志的舌頭就咬了下去。疼痛刺激下,何大志射了。一股yin靡的腥氣飄了出來,伴隨著低低喘氣的聲音。金鈺垂下脖子,軟綿綿地癱在床上,後xue不由自主地收縮,擠出一股股的jingye浸到床單上。何大志摸了把受傷的舌頭,忽略掉心里的失落,再次低下頭,用鼻子去蹭金鈺濡濕軟綿的性器。“大哥,你這都沒硬”金鈺睜開朦朦的雙眼,暈乎乎地說,“硬什麼?不用硬了”“那哪行,只有我爽到了”何大志狗腿地說,把金鈺的性器塞進嘴里開始吞吐。金鈺無力再叫,只是身體上的肌rou失去控制般地在何大志的嗦吮下微微顫抖,直到射出來,也只淺淺哼唧了兩聲。“大哥”何大志趴上去,蹭了蹭金鈺的脖子,“你累了啊,那就再睡會吧,我先上工去了”迷迷糊糊又睡了會,等再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jīng)就自己一個人了。金鈺想了想,還是回家去,無論怎麼樣,表哥那關(guān)還得面對的。一進家門,表哥正蹲在電腦前吃泡面,兩人一對,霎時就傻眼了,尷尬著,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過了半天,才聽著表哥吶吶著,“回來啦,吃飯了沒?”“沒”“那我給你也煮包泡面去”“好”詭異的表哥............表哥不肯再提那事,金鈺自然也不敢提。兩人一起抱著泡面看了會電視劇,討論了兩句劇情,竟然就把這事給繞過去了。然後就是白威。不知道那天走了以後表哥和白威發(fā)生了些什麼,金鈺一直沒再看到白威過來。倒是何大志一本正經(jīng)的過來跟他說自己跟女朋友分手了,也辭了飯店的工作、搬出了那個宿舍。金鈺囧了半晌,默默地說“何必呢”何大志彷佛成了正義的化身一般,義正言辭,“不喜歡人家就不能耽誤人家”“那也沒必要把工作都辭了”“本來就是因為她才去那工作地,現(xiàn)在分手了,怎好再厚著臉皮待在那”其實,何大志沒有說,本來自己作為飯館準女婿的身份空降過去,就引起了幾個小夥子的不滿,他在飯館里過的并不快樂,分手後,那些男人更是一個勁兒地把他往外擠。“那你現(xiàn)在住哪?”“我先找了個地下室住,等找著了工作再說吧”金鈺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地下室是個什麼地方。回了家,就跟表哥說,“幫我個朋友找個房子,月租保持在三百左右”表哥一聽,深深露出鄙視之意,“三百塊,也就夠住地下室的”“你不是認識搞中介的人嘛,都幫白威找便宜又好的房子了,怎麼就不能幫幫我”提到白威,表哥心虛起來,訥訥地,就應(yīng)了下來。過了兩天,他就讓金鈺帶著何大志去看房子。那是個群居房,不過比起大志以前住的那個人要少,相對房間面積大一些,但是房子本身更破。金鈺嫌棄這房子,本來想再看看,哪知何大志滿意地很,價格也便宜,二百五一個月,當場就承了下來。“你還真是不嫌棄,什麼地兒都能住”坐在薄薄的床板上,金鈺看著何大志忙忙碌碌地擺弄著他那點小行李。“挺好的了,剛出來的時候我都住地下室呢”金鈺心里一動,想著打聽起大志家里來,“你怎麼都沒上學(xué)就出來了呢?”“家里窮唄,剛上高中,大哥在外務(wù)工被砸傷了,得要錢,這不就回家?guī)兔Ω苫钊チ恕?/br>“你還有幾個弟兄啊”“帶上我一共四個,嘿嘿,都是男人”何大志回過頭來,搔搔腦袋,“我媽就特想要個閨女,哪知一生連著四個都是小子”金鈺想他有幾個哥哥,家里有事干嘛還得他輟學(xué)回去幫忙,心下有些不滿,“你二哥三哥干嘛不幫忙,得你回去?”“他們也都成家了,有家要養(yǎng),哪顧得上?”“就你瞎好心”“嘿嘿”何大志舔著臉湊過來,“怎麼能算是瞎好心呢,都是家里人,我對家里人可好了”說著,一臉期盼得看著金鈺。金鈺心漏跳了一拍,掩飾般地扭過頭去,“還好呢,以後誰要嫁你了肯定吃虧,都向著自家兄弟去了”“哪有”何大志扭了扭粗壯的身體,撒嬌一般,“兄弟哪比得上老婆?除了父母,再就是老婆了。老婆要啥我就給啥”手背一熱,金鈺不可自制地紅了臉。“去把門鎖上”低低地聲音,聽在何大志耳朵里,就是天籟。他激動地對著金鈺的手背又連連親了幾口,才跳起來去把門鎖好。門鎖聲剛響起,金鈺就後悔了。自己似乎太過於隨便了。“別,別鎖,我得走了”“啊?”何大志回過頭來,一臉失望地攔住起身的金鈺,“怎麼突然就要走呢?”“這都晚上了,我明天還有課”何大志低下頭,一手拽著金鈺的袖子,一手搓著褲子,好半天,才低聲道,“都三天了”“啥?”“都三天了”大志抬起漲的紅紅的臉,“都三天沒做了”金鈺尷尬地裂了下嘴。確實,對初嘗性事滋味的處男來說,三天沒zuoai頂了不起了,想自己剛破處那會,每天不跟白威滾個三、四回床單,累得白威兩眼發(fā)黑,直罵自己是sao貨。可對何大志,心里的那份鄙夷讓他怎麼都放不下架子來,像與白威一起時那樣。“那我不管”他咕噥了句,推開何大志就要走。“大哥”大志的嗓子都軟了,帶著nongnong地哀求,摟著他的腰,臉不住地在他背上磨蹭,“大哥,我會努力讓你快活的”“我明天有課,會兒要是玩的腰酸背疼的還怎麼去學(xué)校”嘴巴上說著拒絕的話,金鈺的心里卻在激烈的斗爭,做還是不做?做還是不做?只要這傻鱉能再引誘一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