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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男人做過嗎?”何大志緊張地望了望四周,低聲道“大哥你別說出去啊,其實,我也就是跟別人互相摸過啦”“摸,摸?”“就是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嘛。其實,也沒有多大的感覺”金鈺松了口氣,那小菊花看樣子還是自己的。“嗨,那個不過是小兒科,你離真正的zuoai還差得遠(yuǎn)呢”“可是,可是”大志皺起了眉頭,“對男人我沒有感覺啊,所以當(dāng)時也就摸摸了事”“傻瓜,肯定是那人技術(shù)不好,技術(shù)好的,做起來比跟女人還快活呢”金鈺只想說服何大志能有點興趣和自己搞一把,“比如說我,跟我搞過的男人、女人都說好”“真的?”大志有些吃驚,似乎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蒼白弱氣的男人竟然是個性愛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金鈺再接再厲道,“如果讓大哥我教你兩招也不是不可以”大志呆滯了一下,似要點頭,似要搖頭,一時間,金鈺的整個小心肝都揪起來了。答應(yīng)啊,求我啊,求我教你兩招啊,發(fā)揮你好學(xué)的天性啊~~~~~~~“大哥,咱們還是識字吧”cao你大爺!金鈺真的很想撲過去直接把何大志的短褲扒下來,捅得他哭爹喊娘。什麼糾結(jié)孩子啊這是。心情嚴(yán)重受損,金鈺也沒什麼再教下去的心思,胡亂翻了兩頁書,就把何大志小朋友給打發(fā)了。再往後的幾次,金鈺總是想挑起何大志的性趣,可每每關(guān)鍵時刻,都被他擋了回去。漸漸地,金鈺也懶了下來,不想再和這冷感民工有什麼瓜葛。正好,放寒假了,金鈺就想借著回家的功夫,甩掉小民工。等他一到家,立馬就換上當(dāng)?shù)氐氖謾C號,并把手機里何大志的號碼刪除。半年未見表哥,金鈺心里還是比較想念的,尤其是發(fā)現(xiàn)表哥臉上的青春痘沒有了,板寸頭留成了謝霆鋒式的油膩長發(fā),嘖,比半年前娘們多了。但是,他發(fā)現(xiàn),也許表哥的娘們來自他身邊的那個真娘們,一個肥豬流美少女,從頭到腳唯一有rou的地方就在於胸前的兩砣,走起路來挺得高高的。金鈺很想問問表哥,那女人的兩砣是真rou嗎?可問得時機不對,正是他剛回家感冒未好的時候,一邊吸溜著鼻涕一邊問別人女人的胸部真假,怎麼看怎麼猥瑣,所以表哥毫不客氣地給了金鈺一個大耳瓜子。“cao,我的女人你也敢問!”金鈺很委屈,覺得表哥誤解了自己,那種女人他怎麼可能感興趣呢?光是看著她那條起了無數(shù)毛球的黑色褲襪,就已經(jīng)夠嘔的了。但是表哥很喜歡他女人的黑色褲襪,還經(jīng)常體貼地幫她揪那些毛球。(ˉ﹃ˉ)因為這個女人挨了心愛表哥的一個耳光,已經(jīng)讓金鈺恨恨不已,而更讓他恨地,是發(fā)現(xiàn)表哥和這個女人已經(jīng)OOXX了。那天晚上,本來是一家子親戚坐在一起聊天,聊著聊著就聊到自家小孩身上去。大家統(tǒng)計比較了好久,最終一致認(rèn)為還是金鈺最有出息,表哥他媽當(dāng)下就決定讓自家兒子過了節(jié)就跟著金鈺到省城,一方面互相照顧照顧,一方面也跟著金鈺學(xué)學(xué),免得在家里天天跟個小狐貍混到一起。“金鈺,去把劉暢找來”金鈺正竊喜,想著要去哪里找表哥,就見表哥他媽眉頭一皺,自言自語道,“大概又去小狐貍那了”小狐貍就是指那個肥豬流美少女朋友。“這樣吧,你先回我家看看,他要是不在,那就算了”“哦,好”說是表哥家,其實離金鈺家也就隔了兩棟樓。頂著瑟瑟寒風(fēng)合著小雪花,金鈺在路邊瞅到表哥的房間燈是亮的,頓時心里一喜,想著沒有白來,便悄悄地來到窗戶跟前,想窺探一下表哥在干嗎。(PS,他表哥住F1)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順著窗簾縫,金鈺看到表哥正在和狐貍女OOXX。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表哥的後脊背,在昏黃燈光的照射下,顯出蜂蜜一般的色澤,十分誘人,還有那兩塊臀rou隨著動作的起伏一會緊縮一會放松,帶著臀縫如一張嘴似地張開又合上,一口一口地吃掉金鈺的理智。下身起來了,要不要搓呢?天黑沒人,還有真人A片,為什麼不搓呢?可天這麼冷,金鈺又舍不得把褲帶解開。正在這天人交戰(zhàn)地時候,路邊上嘩啦啦突然冒出三四個人來。金鈺嚇得剛想躲,就被叫住。“嘿,你小子,偷看什麼呢!”金鈺一聲不吭,只想著逃,可沒走兩步,就被後頭的人揪住,一時間,被包地死死地,怎麼都躲不掉。其中一人順著窗簾縫看進(jìn)去,嘿嘿一笑,道“哦,看現(xiàn)場呢,你小子夠下流的啊”“我,我沒,我是來找人的”“找人?”下巴被強行抬起,借著屋里的燈光,就聽那人驚喜地叫到,“原來是小鈺呀”cao你大爺,誰是小鈺?當(dāng)然金鈺不敢說出聲,只是裝出一副怯怯的樣子快速瞅了那人一眼。這人是誰?“是我啊,小鈺,你不認(rèn)識了嗎?我可記得你啊”那人對金鈺似乎很熟的樣子,高興地捂著他的臉一陣揉搓,“第一次看男人看A片不帶勃的就是你啊,我他媽印象太深了”cao,你才不帶勃的呢!金鈺想起來了,想必這人就曾經(jīng)是那些體育生中的一員。“小鈺,怎麼樣啊這兩年,還沒有勃起過嗎?”說著,在一群人惡意地嘻嘻笑聲中,那人把手伸到金鈺的下頭。“喝,硬的啊”那人更興奮了,直接就開始扯金鈺的褲子,“來,讓哥哥看看,是不是還那麼小”金鈺忍無可忍,終於捏住那男人的手猛地一甩,“滾!”頓時,天地間一片寂靜。金鈺抖了一下,偷偷瞥了眼男人難看的臉色,吞了吞口水道,“這天冷,你怎麼好就在外頭脫我褲子”哄~~!一陣爆笑。幾個男人樂得不行,恨不得立馬就把金鈺打包進(jìn)屋,慢慢脫褲子。正在這危急時刻,還是自家人救自家人。只聽到那玻璃窗上一陣當(dāng)當(dāng)當(dāng),表哥憤怒的大臉在窗戶後頭噴著唾沫星子,“你們他媽的吵什麼,還讓不讓人搞了”雖然窗戶隔掉了大部分音量,聽起來不那麼有氣勢,可幾個人還是礙於表哥的面子,沒有對金鈺繼續(xù)動手動腳,而是把他也拎進(jìn)屋里。“劉暢,你這小表弟剛才在外頭看你的活春宮呢”沒等表哥作出反應(yīng),金鈺就跳起來大叫,“我沒,你少亂噴”“我亂噴?你都硬了,不信就把褲子脫下來”“你放屁”金鈺急急地拽緊了褲腰,轉(zhuǎn)頭朝心愛的表哥求援,“表哥你不要相信他”一個大腳揣過來,直把金鈺揣趴在地。“你小子怎麼出去上學(xué)上得這麼惡心?還學(xué)會偷窺了”表哥踢了一腳後仍不解氣,上去揪著金鈺的領(lǐng)子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