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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留在酒店泡溫泉玩,但沈謂行不同意,非得帶他一起去夏教授的生日宴。“可是,我又不認識他。”葉九月慢悠悠地提出質疑,“為什么我也要去呀?”“吃完飯我們就走,我臨時有事,去見片方,來不及趕回這邊接你,會誤機。”沈謂行說。葉九月想了想,說:“你可以不趕回來呀,我直接去機場和你會合。”沈謂行整衣領的手一頓,瞇起了眼睛,問:“你去不去?”葉九月慢吞吞地說:“房錢都給了,到中午才過期,我泡一泡溫泉呀。”我一部戲上千萬!你要摳搜這一次房錢?!沈謂行勸告自己保持耐心,轉身把葉九月往床上一推,欺身壓上去,逼近了問:“去不去?”葉九月不是很堅決地看著他。沈謂行又湊近了一點,壓低聲音,性感在線:“去不去?”葉九月沒有太多原則地動搖了。沈謂行伸手往下面揉了一把,邪魅一笑:“去不去?”“去。”葉九月臉熱地說。呵呵,不是很想知道自己被葉九月當什么了。沈謂行立刻黑臉,起身繼續整衣服,整著整著就煩躁起來:“喂。”葉九月抬眼看他。“還躺那干什么?你還能做嗎?”沈謂行很不悅地問。葉九月覺得他的情緒真是太多變了,但也沒有發火,只是說:“我可以出門了,等你弄好。”“你就這么出門?”沈謂行已經無力吐槽,停下整理袖子,轉向他,語重心長地說,“葉哥,我叫你哥,你已經不是小孩了,注意一點社會形象。”葉九月:“……”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基本款T恤和改版休閑風格仿西裝九分褲,覺得很中規中矩,作為一個“助理”身份,并不會給沈謂行丟人。“算了,先這樣吧。”沈謂行像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人,搖了搖頭,又說,“那你幫我弄弄衣領和袖子。”葉九月納悶,這其中有邏輯聯系嗎?“發什么呆啊?我教你怎么弄,以后你捯飭自己。”沈謂行振振有辭。這個理由倒是能夠接受。而且葉九月曾看過粉絲八卦沈謂行,知道沈謂行是有點慣性cao心身邊的人,倒也不是說特別熱心,但很容易看不過眼去,就非得多說兩句。當然,這在黑的眼中叫自以為是。葉九月很不能理解黑的思維,畢竟立場不同,他又自帶八厘米濾鏡。葉九月心想沈謂行也確實是好意,就起身去幫他整衣領和袖口。其實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其實沈謂行確實不是出于好意,他純屬給自己謀私利,美滋滋地垂眼看著葉九月認真地給自己整理衣服,飛快地湊過去親了一口臉蛋。葉九月正掖著衣角的手一頓,抬眼看了看他。就是這一抬眼,沈謂行清清楚楚地看見葉九月的眼角一翹,眼睫毛一顫,透徹的瞳仁里面映出自己,就很懷疑葉九月專門訓練過怎么勾引人,都不知道怎么訓練的,看一眼也這么講究。身體本能再次戰勝理智,沈謂行抓著葉九月的手腕,又把人給推床上去了。葉九月:“……你干什么呀?”“干你呀。”沈謂行充滿惡意地學他說話的腔調。葉九月說話的腔調一定也專門練過,沈謂行心想。葉九月的音色其實是很清澈的少年音,但語速總是很慢,語調軟軟的,吵架的時候令人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能氣死人,但在某些時候,就會像小貓爪子撓人的心窩一樣,造不成任何物理傷害,只會讓人心癢癢得要死要活,比如在飄飄欲仙后精盡人亡。商業間諜,陸北或者誰誰誰訓練來對付我的。沈謂行對這個世界的人性充滿質疑,同時也沒落下伸手撩火。葉九月被他半壓在床上,也不掙扎,只是提醒他:“急著出門呢。”“那你快點就行了。”沈謂行并沒打算自己上,他只想弄弄葉九月,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么想法,但就是想弄。沈謂行一邊弄著,一邊盯著葉九月看,充滿惡意地繼續學葉九月的說話腔調:“要不然你打算半硬著出門的呀?”“……”葉九月這么好脾氣的人,此刻有點惱羞地抗議,“你不要學我說話。”“我沒有呀。”沈謂行說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學別人說話有先天優勢,畢竟是拍戲的,只是覺得自己說出來怪模怪樣的,還是聽葉九月說起來自然。“不學了,”沈謂行舔著葉九月的耳窩,小聲說,“你說起來才好聽。”葉九月:“……”沈謂行輕笑了一聲,繼續湊在他耳朵邊小聲說:“喜歡聽我說這種話?”葉九月沒說話。“我想想,這時候我要說你的身體比你的嘴更誠實?”沈謂行問。葉九月忍不住說:“這句話不要。”“那你點播,想要我說什么?”沈謂行問。葉九月有點不適應地側過臉去避了避他,小聲說:“你今天怎么這么多話?”以往沈謂行在床上沒這么多話,說得上是沉默寡言,表情都比日常生活要嚴肅些。沈謂行不依不饒地追過去繼續親:“因為你今天話少。”因為話都讓你說完了。葉九月腹誹。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八點——代小京:白眼兒狼退群吧。下午三點——文東:(用沉默代表附議)第30章夏教授早年的人緣其實并不是很好,他是少年天才,打小被父母和學校捧著當寶貝,保護得太滴水不漏,又總在跳級,令他很少與同齡人來往,在人際來往上很有些欠缺之處。成年后,他為了私事和父母都鬧翻了,鬧得頗大,幾乎算得上眾叛親離,還是后來娶了如今的夏夫人,靠著夏夫人從中調停,當年的仇怨才算過去,夏教授重新和親人們團聚來往。為此,今日的壽星雖然是夏教授,但客人們向他道完生日快樂后,大多都是更熱衷于和夏夫人閑聊幾句。夏夫人很應付得來這種場面,一面談笑,一面又忍不住朝門口張望。眾人都笑起來:“這是多久沒見過小秋了?看這盼著的樣兒。”夏夫人也不否認,笑著抱怨:“我就到現在還不樂意他去演戲,一年見不了幾面。”頓了頓,又玩笑著道,“父子倆一個樣子。”夏教授默然地看她一眼,又默然地轉過頭去。眾人正說曹cao,曹cao就到了。夏秋人還沒進門就先傳進來聲音了:“我站外面都聽到有人說我壞話啦!”夏夫人眼中一亮,剛起身迎過去,佯勢要打夏秋:“我說不得是吧?”“說得說得,就我媽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