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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又怎么樣呢?錯過的終究是錯過了,如果時光能夠重來,我一定不會那么沖動。所以沈哥,我現在就是勸你不要沖動,否則你以后會和我一樣追悔莫及。沈哥:誰?文東:唉。說來話長了,那是很多年前,和你現在的情況非常相似,我以為我喜歡的是我的白月光,但其實白月光只是我的幻覺,我愛的其實是另一個人。然而我一時沖動,居然為了一個其實我早就已經放下了的人,拋棄了我真心愛的人。后來,我再去找他,他已經是別人的了。文東:大概是懲罰吧,在那之后,我再也沒有遇到過真愛了。我覺得,我這一輩子都只能這樣了。文東:所以,沈哥,你不要沖動。就算你暫時還沒弄清楚自己的真實想法,你也先緩著,多想一想再做決定。很多決定一旦做了,就很難挽回了。【今天帶衛星玩了嗎今天衛星完了嗎】文東:我盡力了。文東:我很多年沒寫過作文了。沈謂行暫且地、勉強地接受了文東的建議:按兵不動,多加思考。雖然他心中很不屑這提議:這有什么好思考的?!【私聊】文東:沈哥,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你真愛夏秋好了,又不影響你跟九月繼續在一起。沈哥:?!文東:你難道打算去跟夏秋告白了嗎?沈哥:他又不喜歡我。文東:是啊,夏秋又不喜歡你,你又不想去強掰他,你和夏秋這輩子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你和葉九月在一起很正常,不算你對不起夏秋。夏秋他不會在意的,他會祝福你們的。沈哥:你考慮過葉九月的想法嗎?文東:啊?沈哥:我喜歡夏秋,但我跟葉九月在一起,我是騙葉九月說我喜歡他,還是我跟葉九月說我喜歡夏秋但夏秋不喜歡我所以我心里揣著夏秋跟你在一起?惡心誰呢?文東:……沈哥:cao!沈哥:葉九月好煩!說好不談感情的,他沒半點契約精神。靠。沈哥:煩,不說了。文東:……【今天帶衛星玩了嗎今天衛星完了嗎】文東:老板們,我不去糊弄沈哥了。文東:這事兒我辦不了。文東:我媽催我睡覺了。作者有話要說: 文東mama:我沒有。第20章也不知道是退燒藥起作用了,還是發燒的正?,F象,葉九月迷迷糊糊地睡著,越睡越覺得熱,熱得冒汗了。但他也沒有醒來,只是不怎么安穩、不怎么舒服地做著跳躍的夢。他一時夢到孤兒院,一時夢到家里,一時夢到高中,一時又夢到大學。葉九月是個孤兒,有那么一點點奇特的孤兒。在國內,身體健康、四肢健全的男嬰很少被遺棄到孤兒院門口。但凡事都不絕對,也存在有一些未婚失足的女性偷偷棄嬰。無論如何,葉九月的運氣不算太差,那所孤兒院的工作人員對小孩子們還行,至少不虐待。何況葉九月健康、健全,年紀小,是男的,愿意領養他的家庭很多,這樣的條件,在想要領養孩童的家庭里是很搶手的。葉九月被一戶各方面的綜合條件都很不錯的家庭領養了,養到他讀幼兒園,養父母忽然生了親兒子。這當然是件喜事。養父母人不錯,對葉九月也好,即便生了親孩子之后也對葉九月一如既往的好。親兒子長大的過程中,總能聽到父母說“你看看你哥”“你哥在你這么大的時候”“你怎么就沒你哥一半乖/聰明/學習好呢”。葉九月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于是養父母的親兒子小小年紀就叛逆了,打小和葉九月勢不兩立。人難免是有遠近親疏的,更何況,大人對小孩子之間的打鬧,一般都不會正經當回事兒,不會用到“欺負”這么嚴重的字眼。雖然事實是葉天文確實在欺負葉九月,并且隨著年齡的增長,手段越來越多,越來越狠,從故意往葉九月的作業本上潑墨水、撕葉九月的書到蹂躪葉九月的衣服、往葉九月的水里面加料、把葉九月的東西一件件毀掉。養父母偶爾覺得過分了也會cao起掃把要抽小兒子,但無奈小兒子的親爺爺奶奶不讓。在老人家眼里,那還是小孫子是親的,流著一樣的血脈,葉九月則是外人。也是在老人家和親戚的閑話里,葉九月和葉天文知道了領養的事情。葉天文變本加厲起來。養父母也沒有辦法,勉強幫忙攔著,最后把葉九月送學校寄宿去了,多少是怕家里不懂事的小兒子影響葉九月的學習。葉九月沒有怪過養父母,他知道他們盡力了,一碗水本來就很難端平,哪怕別人家是親兄弟倆都難免遇到家長偏心,自己這情況還比較特殊。天生性格使然,面對惡意的時候,葉九月很少去尖銳地對抗,能忍的就忍了,能避開的就避開了,人還是要看開一點,生氣和計較既浪費時間又糟蹋身體。如果有那些精力,不如拿來回報得到的善意。葉九月心想。葉天文比葉九月小四歲,今年14,讀初二,正是叛逆高峰期,所以葉九月和養父母達成了一個心照不宣的共識:葉九月沒事兒就待在學校里不要回去,省得自己吃虧。畢竟葉九月高考市狀元這件事情已經再一次地刺激到了葉天文,那段時間總有很多里里外外的各種人上葉家找葉九月采訪或者做別的事,葉天文差點沒把家里給掀翻了。其實,能不回去,葉九月都松了一口氣,他雖然可以不和葉天文計較,但也沒有受虐喜好,不喜歡被人那么欺負。讀大學意味著長大,也意味著順理成章可以不回去了,也不會令養父母擔心。葉九月很開心。而且讀大學還有奇遇,比如睡到了男神。嘻嘻。沈謂行:“……”他蹲在床邊觀察葉九月十分鐘了。一開始是過來看看情況測測體溫,卻發現葉九月似乎在做噩夢,皺緊了眉,一副很不安穩的樣子。當然,鑒于上回葉九月的噩夢是要重新高考這種事,沈謂行也不是特別放在心上,只是情不自禁地伸手覆蓋在葉九月的額頭上面。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大概是因為小時候自己發燒是被jiejie這么照顧的吧,就覺得會很安心。然后葉九月就順著桿子往上爬了,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來,松松垮垮地抓著沈謂行的小手臂。沈謂行一怔,小聲叫了句“九月”,葉九月當然沒有回應,繼續睡著,只是眉頭漸漸地松開了,神色坦然起來,也不知道夢到了什么,又嘻嘻地笑了起來。神經病啊。沈謂行奇怪地看著他,覺得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