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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形容我的?”莊臨看著艾朗的笑,眼里含著羞赧和歡喜,接著又抵抗不住和艾朗的對視一樣,慢慢地別開視線。低垂著的濃密睫毛在頂燈的光照下,在下眼瞼打落分明的陰影。莊臨藏著心里的話——我看見你的第一眼,也覺得你吻起來一定很帶勁兒。但是,我第一次看見你的地方,可不是在快遞中心哦。·邢璐從衛生間回來,就見艾朗一臉平常地叼著吸管喝水,拿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嘴角。莊臨則靜坐在旁,兩個人之間也沒有過多交流。邢璐在桌上拿了張紙巾擦手,問道:“都吃飽了吧?要回去了嗎?”艾朗放下紙巾,說:“嗯,你現在還要去活動室嗎?”邢璐點頭:“我回去看看。”艾朗:“我還有事,先回去公寓了。”邢璐應了聲好,拿上自己的手機走在前面,莊臨剛一起身,就被艾朗勾住了小拇指輕輕一晃,艾朗坐在沙發上仰著臉微笑著看他。艾朗:“我今晚要趕兩個策劃案,就不邀你去我公寓了哦。”莊臨:“嗯……”莊臨抽出自己的小拇指,又輕輕地捏了一下艾朗的手指。第22章周三這天是暴曬天氣,陽光毒辣,在樹杈枝丫之間躍動著閃閃發亮的刺眼光斑,把人曬得兩眼一抹黑。邢璐拉上教室的窗簾,將扎眼的陽光阻隔在外,她背靠著墻壁,壓著窗簾,第N1次跟電話另一端說“我要掛了”,卻又被對方轉移到另一個話題上去。等到邢璐掛斷了電話,已是半個小時之后。艾朗打了個呵欠,眼底泛起一層濕潤水霧,把他的眼睛浸潤得更加的晶瑩剔透,眼神也帶著朦朦朧朧的美感,像是自帶天然濾鏡。艾朗無聊地翻著專業書,厚度如同一個硬幣直徑大小的書頁在指尖飛快地翻過,帶起一陣清涼的風,呼得艾朗發絲搖動。艾朗樂此不疲地一遍遍翻動書頁,沒話找話地跟邢璐閑聊起來:“你媽的電話啊?”邢璐沒睡午覺,困得趴在桌子上,懶洋洋地闔上眼睛,道:“對啊,我家皇后娘娘勒令我每周要打三通電話,周一和周二沒時間打回家,剛抽空打回去就被追問三連,連我家皇太后奶奶都出動了,還說要抽空過來學校看我。”艾朗對她一笑:“你是邢家的小公主,生來只吃糖呀不吃苦。”邢璐跟著笑笑,又說:“你偶爾也給家里打個電話唄。”艾朗聳了聳肩膀,說:“還是別去打擾那兩位領導了,我爸恨不得把我移出戶口本呢,這會兒說不定暫時把我忘了,我可不能主動往槍口上撞,這不是提醒他們把轉移戶口本的事早日提上日程嘛。”邢璐見艾朗一副嘻嘻哈哈滿不在乎的模樣,既心疼又無奈。艾朗跟家里人出柜的事情,邢璐也有聽說。艾朗父母的態度不算好也不算太壞,艾爸沒讓艾朗滾出家門,艾媽也沒有哭鬧,前者持冷暴力的態度,后者裝短暫性失憶,只字不提艾朗出柜的事情。但艾朗只是口頭上跟邢璐說得灑脫,私下沒少給家里打電話,可是艾爸不愛聽他說話,艾媽又跟他裝糊涂。艾朗的家庭條件一般,父母給他買了火車票送他上了大學,他現在有能力給父母買機票邀請他們過來C市玩,卻被艾父冷眼拒絕。翻動的書頁吹起微風,卻吹不動艾朗眉心緊鎖著的愁,下一秒,手機屏幕彈跳出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艾朗沒讓鈴聲響起來就接通了電話。“喂?”“艾朗,你救救我……”“……”“我看到他偷偷吃藥了……我好怕……”電話傳來的聲音帶著哭腔,讓艾朗的眉心擰成死結。來電的這個人,就是莊臨和艾朗周一在學生活動中心的電梯間里遇到的那一個。他和艾朗因為某些原因斷了聯系,時隔大半年之后,這人撥通艾朗的電話,卻是因為“我被他內,射了……我今天看到他偷偷在吃藥,我好怕,艾朗你救救我,我該怎么辦……”艾朗壓著怒意,冷漠地說:“我短信給你發個聯系方式,你自己過去買阻斷藥。”艾朗一刻也聽不進去對方的哭腔,掛斷通話,翻通訊錄查到號碼給他發了過去。邢璐看得莫名其妙,問道:“咋了你?突然吃到炸·藥啊?”艾朗沒有回答,怒氣未減,打開“龜苓膏后援會”微信群直接艾特全員問:“是誰把我的手機號發給他的?”步大雙:“??”邱大頭:“??”任小龍弱弱地冒泡:“我……”艾良月:“你現在去聯系他,跟他一起去醫院。”任小龍:“好!”艾良月:“發sao愛浪我管不著,挨炮也是他的屁股有本事,但是,你特么內褲穿不住,又不想戴安全套,sao斷腿也是你自找的。”艾朗丟下這句沒頭沒尾、既不算狠話又不算好話的消息,就潛水不吭聲了。他這句話里既是“你”,又有“他”的,步大雙和邱大頭看得是兩臉懵逼,連忙拉著任小龍惡補功課。任小龍不敢在群里戳艾朗的逆鱗,私聊給步、邱兩人:“范鑒昨晚約炮被內身寸,一覺醒來看見炮友在偷偷吃藥,嚇得他屁滾尿流。”這個名字一打頭,步大雙和邱大頭心照不宣,也知道艾朗在發什么脾氣了,再看到主語后面的詳細情況,心頭冒出幾分厭惡和唏噓。范鑒以前也經常和他們玩在一塊兒,后來他喜歡上一個“三不”直男,被人家耍得團團轉,卻還執迷不悟,一心妄想著掰彎人家。因為這個事兒,艾朗和范鑒徹底鬧掰。所謂三不: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艾朗本來就氣范鑒人如其名“犯賤”,上趕著去跪舔直男,但又因為范鑒被那個男的拍了不雅照片還揚言要公布的的行徑更惡劣,艾朗懷揣著最后一點熱乎乎的朋友情意,拎著范鑒去找渣男說要幫范鑒討回公道。艾朗質問渣男要不要臉,睡都白睡了,還要把范鑒的不雅照散布出去。他從渣男口中聽到的回答卻是,“誰先不要臉的?我巴不得好聚好散,是誰要死要活,死纏爛打,還說要把這破事拿到我學院去宣傳?又當又立啊,你們同性戀果然是賤到骨子里去了。”范鑒當時哭得死去活來,艾朗對他的印象也一直停留在自卑、不自信的層面,聽了渣男的話更加火大,撂下話:“你少瞎JB扯,你以為我們見到帶把的就上趕著跪舔?倒貼錢老子都看不上你——別說我了,就算你現在求范鑒回頭也沒用。”艾朗把范鑒拉回去,恨鐵不成鋼地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