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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兩杯。旁邊的人用眼角余光偷偷關(guān)注著艾朗,本以為艾朗是挑挑揀揀事兒逼,卻見他推開紅色的飲料,又把藍(lán)色那杯推到莊臨的面前,說道:“紅色的賊難喝,這杯的味道倒是還不錯,給你。”莊臨正想推辭,邢璐插話進(jìn)來:“是有多難喝呀,給我嘗嘗,別太浪費。”艾朗也不攔著,大大方方地把那盛著紅色酒水的高腳杯挪到邢璐面前,看著邢璐抿了一口就苦皺起來的眉頭,托著下巴笑話她:“你知道我都是怎么保證生活質(zhì)量的嗎?”邢璐吐著舌頭,仿佛剛才喝了一口惡心吧啦的肥皂水。艾朗笑瞇瞇地說道:“教給你三個生活守則——1、扔掉吃不下的食物;2、扔掉用不著的東西;3、扔掉……”艾朗話音驟停,他輕咳了一聲,沒有繼續(xù)說下去。邢璐聽到艾朗話說一半,戛然而止,皺著眉追問:“說好的三點呢?你少說了一句吧?”艾朗接過邢璐手里的撲克牌,一邊洗牌一邊敷衍地回答道:“本來想用排比句式增加逼格和可信度的,一時瞎編不出第三點了,你湊合著聽就行。”邢璐嗤笑一聲。艾朗洗牌的手法很熟練,問著在座的其他人要玩什么游戲,接著就“刷刷刷——”地分發(fā)紙牌。艾朗垂著眼眸,他所謂的“個人生活守則”第三點是——扔掉不必要的感情。艾朗剛才本是話到嘴邊,但是一想到莊臨就坐在他旁邊認(rèn)真地聽著他的每一句發(fā)言,艾朗就有點兒說不出口了。七個人打著撲克牌蹉跎時間,起初打著紙牌都還能打出激情澎湃,但接連幾局下來,紙牌調(diào)動氣氛的作用也就疲軟下來,輸?shù)娜瞬煌床话W,贏的人也不太得勁兒。邢璐負(fù)責(zé)重新洗牌,她將散落在小圓桌上的撲克牌一并撥到自己面前,整合成牌堆,忍不住提議,道:“咱們換個激情玩法吧,來來來,誰來出個主意兒?”這種急需炒熱氣氛的牌桌上,真心話和大冒險是最俗不可耐的玩法,卻常被人惦記。邢璐大手一揮,說:“據(jù)我以往的經(jīng)驗,每一次玩真心話的可信度都不高。咱們稍微改變一下新玩法,每人抽出一張紙牌,按照點數(shù)大小,全場點數(shù)最大的那個人可以任意點一個人問他一個問題,被提問的人要說真心話。不過——提問和被問的兩個人都以悄悄話的形式進(jìn)行。”“你們覺得怎么樣?”邢璐的提議得到現(xiàn)場半數(shù)沒有主見的人的贊同,剩下的三個新生則礙于“副部長”的身份跟著盲目應(yīng)好。邢璐將握在手里的牌堆重新洗過一遍,按照每個人提出“洗幾次”的要求,洗完牌再發(fā)出紙牌。第一局是一個大一女生拿到的紅桃Q全場最大。女生在大家的起哄和鼓勵下,鼓起勇氣跑到小圓桌對面的莊臨身邊,她在艾朗瞇著眼睛微笑的注視下,附在莊臨耳畔小聲說了一句話。邢璐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起哄:“告白了嗎告白了嗎?成了的話就別說悄悄話了,直接大聲喊出來!”女生問完了問題,又聽到莊臨的回答,便又回到自己座位。其他人心癢難耐,邢璐趁機加熱氣氛:“下一個拿到最大點數(shù)的人,趕緊去問剛才兩人說的什么悄悄話!”邢璐的提議正中在場其他人的好奇心。第二局拿到全場點數(shù)最大的人是邢璐,黑桃K。然而剛剛宣言要去問那個女生和莊臨說了什么小秘密的她,卻是直接扭過頭,弓著手掌擋在嘴邊,貼著沈初馨耳邊。邢璐大而亮的眼眸藏在光后,泛著幽幽的暗光。沈初馨原是心不在焉地握著酒杯,做了漸變沙冰籃的指甲很漂亮,握在搖晃著檸檬水的玻璃上卻突然一僵。她聽到邢璐輕聲問:“你是真的……被包養(yǎng)了嗎?”……游戲?qū)?dāng)眾說出真心話改成對著提問者說出悄悄話,不管回答問題的人是忽悠還是說出實話,在場其他沒有聽到回答的人也更加欲罷不能。莊臨原本是想提前回去,結(jié)果因為這個游戲也跟著一直坐到現(xiàn)在。艾朗撓著小圓桌的桌沿,咬牙切齒地向邢璐抱怨道:“能不能分我張大小鬼!能!不!能!”這么適合調(diào)情的小游戲,艾朗像是被幸運之神關(guān)進(jìn)小黑屋,從游戲開局到現(xiàn)在輪過四、五局,他愣是沒中過獎。艾朗正抱怨著,新一局游戲開牌,桌面上清一色的數(shù)字牌,莊臨手里的紅心10成了全場點數(shù)最大。艾朗的抱怨聲戛然而止,他轉(zhuǎn)過頭看著莊臨,單手撐在桌面托著后腦勺,比起主動撩莊臨這個乖小孩,他更喜歡看莊臨無措的樣子。只見莊臨將紅心10慎重又穩(wěn)當(dāng)?shù)胤旁谧烂嫔希p咳一聲,抬起一雙水亮清澈的眼睛,看著艾朗,說:“我想要……問學(xué)長一個問題。”邢璐笑瞇瞇道:“哎喲,你別說一個問題了,他巴不得你湊在他耳邊問個一千零一夜。”艾朗笑罵了句:“你快滾蛋。”然后又轉(zhuǎn)頭看莊臨,眼里沒來由的帶上鼓勵,微笑著說道:“你問唄。”說完,艾朗就看到莊臨傾著身緩緩朝他靠近,艾朗的眼睫毛濃密纖長,像兩面小扇子,隨著莊臨的距離每湊近一寸就往下壓低一分。目光垂落在地,莊臨貼著他的耳朵輕輕問道:“學(xué)長……和店里那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嗯?”艾朗面露疑惑,眼里閃過一絲茫然,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莊臨話里所指的“那個人”是誰了。艾朗勾起唇角,對于自家小孩能夠問出這種帶著明顯醋意的話而欣慰,會吃醋意味著就會產(chǎn)生占有欲,可喜可賀再接再厲。艾朗聽了問題,反客為主將嘴唇貼緊莊臨的耳邊,曖昧地對著耳朵吹氣兒。艾朗跟莊臨說:“我跟他撞號了……誰也不想跟誰的屁.眼兒打交道呢。”莊臨聽到回答,抿著薄唇想要退開,卻又被艾朗勾著脖子摁住不讓動。莊臨:“……”就聽到艾朗壓得極輕極低的嗓音又在他耳邊響起——“我也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呢。”中間的停頓讓莊臨的心跳聲踩著鼓點緩慢地加劇。“那你覺得我們又是什么關(guān)系?”黏膩的嗓音帶著誘惑人心的魔力。艾朗借位遮擋其他人探尋的目光,瞇著笑眼天真無害地對上其他人的視線,另一邊又探出小舌頭卷著莊臨的耳廓舔了舔。莊臨感覺耳垂接觸到濕軟滑膩的觸感,喉結(jié)滾動,握著藤椅扶手的手背微一用力,青筋突起。艾朗卻在這時候松開他,還翹著唇角對他笑得很無辜。“……”莊臨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冰藍(lán)色的飲料隨著傾斜的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