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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根本沒有機會抄襲劉松的程序。組織方很聰明的沒有將兩人同時放在辦公室內。陳月明已經將他之前分別與溫沐晨和劉松的對話錄了下來,他沒有跟溫沐晨提過劉松,也沒有跟劉松提過溫沐晨,但是事后劉松第一個找上的卻是溫沐晨,他說話的時候口里還帶著酒氣,任誰都知道是劉松心急找上了溫沐晨。試想,溫沐晨根本還不知道有抄襲這回事,結果劉松找上了他,那就明了了。被安置在辦公室里的溫沐晨捧著工作人員給的水杯,神情自若,他對組織方只有一個要求:“我希望貴方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相信恒美集團是公正的。”他的態(tài)度如此明確,不吵也不鬧,還非常有禮貌。相反,另一間辦公室里面就比較熱鬧了。事情被捅出來,劉松心里懊惱之外,還特別的激動:“我有證據(jù)證明那家伙抄襲!”恒美集團對于比賽的結果自然也很重視,現(xiàn)在他們有相關的證據(jù)證明,但如果還有證據(jù)的話那就更好了,公證處的人也可以給他們證明。工作人員問:“是什么證據(jù)。”劉松說道:“是我在寫程序寫的草稿紙,如果你們需要,我會讓我朋友拿給我,就在酒店的房間里。”工作人員讓劉松打電話給鄭東城,十分鐘,他們拿到劉松所謂的草稿紙。在來的路上,鄭東城對他手上的草稿紙看了一遍又一遍,他清清楚楚地記得昨晚溫沐晨就是拿著這些草稿紙在寫寫畫畫,內容他并沒有看到,難道劉松也有同樣的愛好?更深的一層,他已經不敢想了,不會是劉松做了這種事然后還誣陷溫沐晨……恒美集團里面的辦公室都是用玻璃隔開,可以看到坐在里面的人,將草稿紙交給滿臉喜悅的劉松后,鄭東城準備離開這里理清自己的頭緒,路過另一間辦公室時,他看到了溫沐晨。他敲了敲門,溫沐晨看到了鄭東城,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陷入這種事,本應擔心焦慮,但是他像是沒事般坐在里面翻閱著雜志,鄭東城見他熱情度不高便離開先回酒店了,明知道劉松做了這種事,他還幫著,他也沒有臉再與溫沐晨說些什么。實際上,溫沐晨并不在鄭東城的想法,已經發(fā)生了這種事,誰都有責任,現(xiàn)在這時候再去推卸責任就沒有意思。劉松用證據(jù)證明那是他設計的程序,工作人員這邊也來找溫沐晨,問他有沒有其他證據(jù)證明,溫沐晨說道:“我自己設計的程序就是很好的證明。”說完后他還送了工作人員一個淡淡自信微笑。工作人員將溫沐晨的原話帶給了陳月明,摸了摸下巴的陳月明讓助手給他調出兩個人的設計的程序。這款游戲設計的關卡并不多,陳月明對助手說道:“找兩個人現(xiàn)在開始用玩這個游戲,將通關的過程拍下來。”用草稿紙作為證據(jù),這簡直就是可笑。助理雖然不明白陳月明在賣什么關子,不過他還是找來兩個還沒有下班的同學用半個小時的時間將兩款相似的游戲通關了,并將錄制的視頻弄到電腦上傳給了陳月明。陳月明看完兩人通關視頻后恍然大悟,他明白了溫沐晨那句話,真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形容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一個小時后,評委和兩位當事人被叫到一間在會議室,投影儀和電腦都已經準備好了。劉松自信滿滿地坐下來,并瞪了溫沐晨一眼。然而,溫沐晨確實沒有辦法拿出證據(jù)嗎?評委都已到齊,他們多多少少從其他人的口中得知事情被兩人知道,現(xiàn)在正等陳月明給結果。陳月明什么讓人將會議室的燈關掉,說道:“這么晚了還上大家過來,非常抱歉。對于參賽的兩位選手設計出來的程序存在爭議的問題,現(xiàn)在我們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我不將視頻對應的參加者名字說出來,第一個視頻是a,第二個是視頻是b,請將你們在視頻a和b里看到的答案寫在卡片上。同時,也請公證處的兩位同志做個證明,非常感謝。”視頻開始播放。在視頻播放的過程中,劉松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溫沐晨從頭至尾都沒有變過臉。而真正的答案已經在溫沐晨心里了,那就是他的證據(jù)。俄羅斯方塊一共三十個關卡,正好是溫沐晨這個名字的筆劃數(shù),每十個關卡將會形成一個字。最終揭曉出來的答案是:溫、沐、晨。第12章錯上第12章錯上誰抄襲誰這個問題已經不需要再去深究,溫沐晨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劉松一眼,一到晚上十點他就特別困,溫沐晨知道劉松與鄭東城是同學關系,現(xiàn)在答案更是揭曉了,估計對方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自己。冬天的晚上寒風吹得人的臉生疼,溫沐晨出來的時候并沒有帶圍巾,縮了縮脖子快速往酒店方向跑,至少酒店里面還有中央空調.現(xiàn)在這個時候溫沐晨也不想回房間,劉松比他離開的要早,要是遇見了估計會特別尷尬,他也不能在事情知道答案后沒心沒肺的大睡特睡,加上白天情緒有點波動,他現(xiàn)在全身都不太舒服,頭一抽一抽的疼。問了前臺小姑娘要了個一次性杯子倒了點水喝了后,他就坐在休息區(qū)里玩破手機里的貪吃蛇。眼見時間越來越晚,就連前臺也只剩下一個男服務員,溫沐晨才捏捏眉心準備回房間,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頭大發(fā)熱,站起來的時候頭暈乎乎,天旋地轉,幾乎要倒在地上,他快速扶了扶沙發(fā)扶手。這種感覺離開后溫沐晨才往電梯的方向走去。估計是剛才急著出門沒有注意保暖,現(xiàn)在可好,生病了,而且這燒來得突然,他都沒有什么防御措施。背倚在電梯扶手,眼框發(fā)熱難受,看電梯的樓層字數(shù)時都看不清,他們住的是十七層,溫沐晨眼睛正熱得不舒服,直接就按到成了二十七層,把二看成一,之后他又椅在扶手上沒怎么睜眼。他不喜歡狹小的空間,所以全程下來幾乎沒有看樓層不停的往上,電梯停下來的時候溫沐晨甩甩沉重的頭往外走去,順著他熟悉的方向找他的房間。電梯的使用的是阿拉伯字數(shù),酒店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