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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學(xué)霎時齊刷刷地看過來,老師推了推眼鏡,表情明顯不悅。“這位同學(xué),你有什么事?”“我……”我漲紅了臉說,“我想上廁所。”然后不等老師有所反應(yīng),擋著臉沖了出去。糗爆了!簡直是葉羅宇圖書館事件的昨日重現(xiàn),我當時還笑他在演八點檔,自己根本沒好到哪里去。可以預(yù)料,未來大半年的時光,我都得是宋嵐茶余飯后的談資之一了。躲進廁所里,我擰開水龍頭,使勁用水拍打臉頰,以圖降溫。“果然很后悔啊。”我對著鏡子里濕漉漉的自己說,“活的瀟瀟灑灑不好嗎,干嘛非要給自己找絆子。”對啊,干嘛呢。回頭跟汝雨澤商量一下,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自動翻篇吧。忘掉了那茬,大家還是好兄弟。我堅定地點兩下頭,左右手互握一下,才慢吞吞地走回教室。理所當然的,又一次受到了全體師生的注目禮。老師刀子般的目光掃過我濕漉漉的頭發(fā)和濺濕的領(lǐng)口:“這位同學(xué),你是去上廁所,還是回去洗澡啊?”我聽著下面同學(xué)悉悉索索的偷笑聲,難堪地摸了摸頭上的刺毛,灰溜溜地回到座位上。“沒事吧?”作為唯一沒笑的人,汝雨澤關(guān)切地問。“沒事,”我說,“等會兒下課,先回宿舍吧,我有事跟你說。”他點點頭說好。接下來的時間我都坐如針氈,好不容易挨到下課,又被老師拖到了辦公室進行批評教育,等我回到宿舍天都黑了。開門的時候我還在想,汝雨澤不會等得不耐煩了吧。結(jié)果一進門,我就被撲鼻的飯香震到了。汝雨澤拉開椅子:“知道你餓了,給你從食堂打包了盒飯。”我掀開盒蓋的一瞬間,幾乎要感動落淚了,多好的室友啊,多好的朋友啊,我的好麗友,好基友,我怎么能破壞我們純潔的友誼。我握住他的手,低頭懺悔:“我昨晚不該偷襲你,你那么健壯,哪會有問題,是我想多了,腦子不清醒,以后再也不亂來了……”他抽出手說:“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不不不,你完全沒有問題,我親眼見證過了。”我飛快地說。汝雨澤面上飄紅,掩嘴低咳兩聲:“那件事不用再提了。”“不提,不提。”我的目光掠過桌上的盒飯,潛伏在心底的愧疚感再度涌上來,我不能為他做什么事,至少……至少得扯平吧。我在汝雨澤越發(fā)震驚的眼神里,豪邁地脫掉衣服。他臉上的紅暈更甚,慌張地別開臉,不敢望我身上看。“你又發(fā)什么瘋。”我握住他的手,按到下面。“你回擊我一次,就不吃虧了。”這樣,我也有把柄在你手上,你以后跟我相處再也不用感到別扭。汝雨澤的手非常漂亮,沁涼的指尖幾乎立刻燒了起來,顫顫的在我的掌下不停掙動。“不要胡鬧了。”“哎呀,你不用顧慮我的面子,我……”“不是!”我被他陡然提高的音量嚇得一怔,他借此機會抽出手,撿起地上的衣物沉默地幫我穿上。我小心窺探他的臉色:“你想打我屁股也沒關(guān)系的。”“不是這個。”汝雨澤仿佛非常心累的樣子,眼里透出了疲憊。“林旱你是真傻啊,還是裝傻?”直覺告訴我回答哪個都討不到好,我選擇閉嘴沉默。他扶上額頭:“我該料到的,你就是個備受寵愛的小王子,不食人間煙火。”作為曾經(jīng)的叛逆少年,我非常想反駁他這句話,但鑒于室內(nèi)詭異的氛圍,我最后只是委屈巴巴地說:“那你告訴我怎么辦嘛。”“林旱,”他說,“我想我可能沒辦法跟你做朋友了。”“我……我……唉……你說什么?”我抬起頭,瞪大了眼睛,我剛才好像餓的幻聽了,他說沒辦法跟我做朋友?汝雨澤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可能沒有辦法繼續(xù)跟你做朋友了。”那么清晰,我都不能假裝聽錯了。我磕磕巴巴地說:“你、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他搖頭:“我永遠不會生你的氣。”“那為什么?”“是我的問題,我對你有了不該有的期待,但又想你一直做個小王子。”我完全沒有聽懂他的意思,但有覺得那里面可能有我承受不了的沉重在,很丟人的退縮了。沒有追問,也沒有表態(tài)。汝雨澤看到我的態(tài)度,像是明白了什么,他什么都不說了,繼續(xù)若無其事地依到窗邊看書,丟我一個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努力咽下他的話。我們這兩年幾乎形影不離,一個晚上的事就絕交了?沒有他,我怎么活,誰給我?guī)э垼栉页鳂I(yè),幫我記課程表……第7章第7章不知過了多久,汝雨澤給了我一個眼神。“飯再不吃就冷了。”我有些混亂地坐下扒飯,他最近老這樣,扔下一句重量級的□□就不管了,讓我獨自面對。我味同嚼蠟,都不知道怎么吃完飯的,又神不守舍地被宋嵐叫了出去。“汝雨澤呢?”宋嵐朝我身后東張西望,我一手撐住他的臉。“別看了,沒跟來。”他十分失望地“嘁”了一聲。我問:“你說我痛哭流涕地求他別離開我,有沒有用?”“誰?”“我。”“求誰?”“汝雨澤。”宋嵐夸張地張大了嘴巴:“你們演八點檔啊?”我拉下臉皮:“他要跟我絕交。”“不是吧,”宋嵐終于明白了我不是開玩笑,收起嬉皮笑臉,“真的是那個汝雨澤要跟你絕交?”我垂頭喪氣地趴到欄桿上:“嗯,我搞砸了。”“是搞砸了,”宋嵐拿出一個信封,“那這事也不能交給你了。”我扭頭:“什么啊?”他頭疼地說:“我家妹子看上汝雨澤了,托我?guī)退f封情書。”“宋凝?”我回憶了一下往事,“她不是上個月剛被我拒絕掉嗎?”宋嵐聳聳肩:“我家妹子多情,見一個愛一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當然知道,想當初,我擔(dān)心自己的拒絕會對純情少女造成巨大的打擊,組織了半天語言,請她吃了一頓大餐,再三發(fā)誓自個兒會做她的干哥,不讓人欺負她。結(jié)果第二天,理想中的“為伊消得人憔悴”沒看見,只看見了“美人纖手炙魚頭”。現(xiàn)在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