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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柳瑾諾急匆匆跑到男人身前,生怕晚一秒男人就會醉倒在地。畢竟曾經見過那樣的場面,知道他酒量不好。柳瑾諾比他矮了一截,和柳凡初身高差不多。拉過柳默衡的手臂搭在肩上,一手摟住男人的腰。果然聞到一身的酒味,以及他從來都很討厭的,刺鼻的香水味……柳默衡沒拒絕,只是一直盯著他赤裸的雙腳。柳瑾諾隨他的目光往下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忘穿鞋了。面對喝醉的男人,他不會像平時那般緊張。雖然明白他不一定清楚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還是笑著解釋道:“少爺…我剛剛下樓太急忘記了,一會兒就回去穿上!我先扶您回房間休息,再去廚房給您做醒酒湯。”柳默衡沒作聲,連眼神都沒變過。像是的確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卻很配合地,被他攙扶著回到房間。柳瑾諾替他脫了鞋子和外套,將他扶著躺在床上,蓋好被子。等到端著熱騰騰的醒酒湯上來,發現男人閉著眼睛。柳瑾諾小心翼翼坐到床邊,輕聲問道:“少爺……您睡了嗎?”半晌,男人像是睡著了,沒反應。柳瑾諾連呼吸都變得極為輕緩,慢慢湊近了些,試探般地用氣聲喚道:“少爺?”男人還是緊閉著雙眼,應該是睡熟了。柳瑾諾便又向他靠近,心臟跳動的頻率越發不可控制。不論這事已經偷偷做過多少回,仍像兩年前那般緊張慌亂。男人的唇瓣近在咫尺,柳瑾諾輕輕閉眼,淺淺地笑著,享受著他最期待卻又短暫的一刻。唇瓣剛剛相碰,他便立即分開。卻沒能像以往那般成功逃脫,唇分之際忽然被男人摟緊腰肢,反壓在身下,強勢而粗暴的侵略他的唇舌,攫取著他的口液。“唔唔……嗯......”柳瑾諾瞪大雙眼,心臟幾乎快要跳出胸膛……少爺,在吻他......只愣住片刻,柳瑾諾便用力回抱住男人,乖乖張嘴含住他的舌頭,迷戀的吸吮著。他知道,男人并不清楚身下的人是誰。可能誤以為是他的情人或床伴。當然,也不會記得今晚發生的事。但少爺現在親吻的人,是他......“嗯啊......少爺……嗯……”輕易被男人撩起了欲望,喉嚨里不自覺便發出羞恥的呻吟。毫無預兆的,柳默衡突然停了動作,也不說話,只是緊盯著柳瑾諾。柳瑾諾還親昵地摟著他的脖子,劇烈的喘息著。男人清明的眼神讓他心里漏了一拍,差點以為柳默衡其實清醒著,甚至知道自己是誰。還好……少爺什么都沒問。他是真的喝醉了......柳瑾諾笑著,在心里罵自己傻。慢慢撐著身子坐起來,又吃力地將男人扶起來靠在床邊。“少爺......先乖乖把湯喝掉。明天醒來才不會頭痛的。”也只有趁男人喝醉,他才敢用哄小孩兒的語氣同男人講話。又將桌上溫熱的醒酒湯拿來,一勺一勺喂他喝下。待整碗喝光,才笑著對男人道聲晚安,拿著空碗離開他房間。半晌。待外廳的燈全熄滅,沒了動靜。柳默衡才起身,脫了衣服穩步走向浴室……第九章程曦一早得去醫院,估計柳凡初還不到起床的時候,也沒敢進房間打攪。只在餐桌留了張字條和現金,讓他起床后把麥片粥和三明治在微波爐加熱就能吃,午餐可以去飯館或者點外賣,但必須得吃清淡的。柳凡初醒來已經快中午,瞥了一眼地上臟掉的內褲,又把干凈的那條穿到身上。可每當換上程曦的內褲,便不自覺想到它也曾緊貼著男人的大roubang。這念頭在腦子里過幾遍,身體便又有了感覺。心想這寶貝果然只能用來自慰,還是得回去把自己的內褲拿來。家里有傭人洗衣服,柳凡初自然不會用洗衣機。但臨近青春期那會兒上了生理衛生課,早學會了自己洗內褲。手指拎著臟內褲走進浴室,他突然改變主意,撥通了程曦的電話。程曦這會兒正開會。主持會議的是院長,參會的也只有科室主任及會議記錄員,人不算太多。以往他都會把手機設成靜音,但今天程曦總擔心柳凡初睡醒后會給他打電話,便調成了振動模式。程曦掏出手機,見來電顯示“阿初”,原本嚴肅的臉色不禁柔和了幾分。他掛斷電話,又立刻回了條信息:在開會。阿初,有事嗎?柳凡初手指熟練地敲字母按鍵,語氣十分無助:衣服弄臟了,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直接放進洗衣機里......以往無論多無聊的報告或者會議,程曦從不會像其他人靠玩手機打發時間。周煜坐在程曦旁邊,和他共事好幾年,一見他臉色就知道準又是小狐貍精。故意用手肘狠狠給了他一下,裝作提醒道:“認真開會。”程曦頭都沒抬,完全沒搭理,全神貫注給柳凡初給發信息:是什么衣服,我看看。沒過兩秒,柳凡初發來一張高清照片......程曦只瞥了一眼,連圖片都沒打開,臉上立馬紅了一片。接近著又收到一條語音信息。但別說此時在開會,就算放在平時他也不敢貿然點開。對方半天沒回應,柳凡初幾乎可以想象他此刻面紅耳赤的模樣,心里舒坦得不行,又繼續追問他:嗯?可以放進洗衣機嗎?青春期的孩子適度自慰解決生理需求無可非議。程曦不禁責怪自己,作為一個醫生面對此事竟如此不理性,完全沒覺得柳凡初發這種照片有何不妥。他組織了半天語言,手指撥弄按鍵寫了又刪刪了又寫,好幾分鐘后才回了一條:抱歉,剛剛在講工作匯報。內褲最好用手洗,不會的話放在洗衣籃里就好。柳凡初見他一本正經的撒謊肚子都快笑痛了。他的男人怎么能這么可愛,還做匯報呢,不知道斷斷續續打字的時候這邊兒會顯示對方正在輸入嗎!柳凡初十分好心的沒拆穿他。說了句知道了,心情愉悅的哼著小曲兒,自己把內褲洗干凈了。一場會議下來,程曦全程都是渾渾噩噩的,腦子里始終抹不去那條滿是干涸精斑的內褲。回辦公室路上,周煜見程曦魂不守舍的模樣,疑惑著問他:“你怎么了?”見對方沒反應,又用手肘碰了他一下,“喂!我跟你說話呢!”程曦這才回過神,淡淡地說了句:“沒什么……”迅速回到自己辦公室。“cao,你這是魂兒都被那小妖精給勾走了!”周煜望著他的背影,萬分鄙夷的唾棄了句。程曦將辦公室的門關上,又反鎖住。這才從衣兜里掏出手機,小心翼翼貼近耳朵,點開柳凡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