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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修不成了。” “若是妙無花在就好了。”“他”嘆了一口氣,“可惜妙無花早離開了。” 到平州城未多久,便聽說沈離光修行出了岔子,妙無花眼見平州城沒有什么大狀況,便先一步離開了。這看來倒是一環扣一環,算準了秦雅的行事作風,也算準了蕭白夜等人的舉動,少辛此人在算人這一點上當真是厲害得緊。 三百里的距離對于高階修士來說不過幾息的功夫,遠遠便瞧著那一躺一跪的二人,跪著的是秦雅,全身單靠一柄木劍支撐著身體,半跪在地,臉色慘白,嘴角之上還有未來的及擦去的血跡,周圍的靈氣瘋狂的卷入體內,這分明是靈力枯竭之象。而那不遠處躺在地上的修士,身上有一道貫穿的大洞,正是身體泥丸宮的所在,整個人已是一具毫無靈力的尸體了,不是別人,正是薄情歡。 看來陌無極來回的功夫,這里已然分出了勝負。 “我去,薄情歡這閹人死了?”那跟隨景云庭身后的合歡宗女修見狀大大咧咧的嚷了起來,沒有多少傷心之色,驚訝倒是有之,目光轉到了不遠處單膝跪地,臉色蒼白的秦雅身上,見他饒是靈力枯竭,卻還這般脊背沒有絲毫彎下的弧度,整個人有種別樣的挺拔,打量的目光從身姿落到了秦雅的臉上,但見他形容雖不如以往工整,卻也沒有絲毫的狼狽,女修不由看呆了,片刻之后,捂住臉蛋:“秦哥哥風姿當真是秒極,真叫人心動!” 饒是秦雅與他景云庭私交不錯,景云庭都不敢有什么上前的舉動,眼見著女修這般花癡的嚷嚷開來,周圍還有不少門派的高階修士在打量著他們合歡宗的人,經過的伏青牛更是狠狠的瞪了女修一眼,其中不乏警告。 “和歡子,禍從口出,莫說了。”景云庭勸了一句,內心也開始盤算了起來,薄情歡死了,合歡宗怕是麻煩了。 那名叫和歡子的高階女修卻不以為意,眼睛還盯著不遠處單膝跪地的秦雅:“帥還不讓人說了。” 景云庭:“……”算了,反正和歡子心里有數,頂多看看而已,還沒有下手的膽子。 昆侖修士早已上前,陳華軒更是醫修,連忙打探了一番秦雅的狀況,點住他周身的大xue,大把大把的補靈丹往他嘴里灌。 有陳華軒在,估摸著秦雅不會有什么大礙,明鑒真人看了眼死去的薄情歡,心情不錯,魔道外荒要亂,合該正道修士興盛。魔道修士、外荒修士心中自也有考量,幾家歡喜幾家愁,自是不提。 那廂勉勵支撐著的秦雅,動了動唇,似乎在說什么。 “現在先莫說話。”高階修士受到的重創絕不能輕易待之,眼下的秦雅根本發不出聲音來,他會說什么,陳華軒猜也猜得到,不外乎失蹤的連葭葭。但是眼下能救一人是一人,取舍陳華軒還是分得清的。 ****************************************************************************************** 如花神情恍惚的帶著秦昭和向平州城的方向逃去,方才葭葭將她與秦昭和拉出之時,雖說被她一掌推出甚遠,但她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正見到葭葭一長一短無鋒劍在手,掌心劫雷傳至無鋒劍之上,那粹著天雷的無鋒雙劍被她兩手舉起,“叮”一聲,雙劍發出交擊的脆響,紫色的劫雷正向追著她的那個修士劈去。 這一擋瞬間便為如花爭取了時間,她撈著秦昭和狂奔而去。 如花帶著秦昭和就以這樣一番狼狽的姿態出現在了眾人眼前,乍見眼前如許多的高階修士,她不由一愣,腿肚子也有些打顫,站著不敢向前走去。倒是被她拉住的練氣三層小修士拉了拉她的手:“走吧,那是我昆侖的修士。” 這孩子半點沒有熊孩子的樣子,這等時候居然比她還鎮定,如花驚了一驚,待到反應過來,已經被那孩子帶到了昆侖修士面前見禮了。 如花摸了摸腰間的牌子,之前葭葭曾經給她弄過一個門派弟子的腰牌,雖然說只是雜役弟子,但也免去了現今的口舌。 “你師尊呢?”陳華軒見秦昭和無事的同時心也提了起來。 秦昭和搖了搖頭,小臉上也很是嚴肅:“有人在追師尊,師尊讓這位師姐帶我來尋您。” “恩,我知道了。”陳華軒伸手拍了拍他的頭,在他眼里,秦昭和到底是個孩子,他還不欲將這些事情灌輸給一個孩子。 只是話音剛落,便見整個天瞬間變了,仿佛撕開了一道口,自那道撕口處綿延開來,地上的靈植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發芽,抽根,開花,結果,最后枯萎成一地風沙。 那一片空間之內迅速流轉的光陰早讓不少在座的高階修士眼里閃過精光,這就是那傳說中流年偷換的一招啊!有不少人躍躍欲試,但終究不過想想而已,現下周圍各方高階修士都有,更有心思難測的魔門中人,為一時的興趣,使自己毫無反抗得置于這些修士面前,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暗地里下黑手。因此即便興趣使然,卻也無人走上前去試上一試。 不過幾息的時間,那偷轉的流年瞬間退去,兩道人影自不遠處而來。不同的是前頭的青衫女修以一個極為狼狽的姿勢向這邊跌落過來,重重的摔在風沙之上。 那一步一步走來的修士,雖面帶不忍,手下卻絲毫不軟,右手掌心中一朵玉瓣蓮花呈一副即將開出的花骨朵的姿態展現于人前。 合歡宗的游拈花,昆侖的連葭葭。 在連葭葭出現的那一剎那,陳華軒手心一緊,卻是那拉著自己手的小小少年,似是受到了極大的震驚一般,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 “莫慌!”陳華軒拍了拍小小少年的腦袋,似是安撫,目光轉向躺在地上的秦雅,正有些不安分的想要轉頭向一邊望去。見狀,陳華軒正要開口安慰,便聽得一聲冷笑。 正是昆侖招牌的伏式冷笑:“秦雅,你好好給老夫躺著,當本座是死人不成?本座自不會袖手旁觀的。”伏青牛說話間已抬了腳,只是還未來的及有所動作,便被一只手攔住了去路。 伏青牛橫眉怒目那出手之人:“明鑒老兒,你這是何意?” 明鑒真人伸手覆上瀲滟劍:“伏青牛,放心,今日明某不會袖手旁觀的,只是還不到時候,她身體里有一股奇怪的靈力波動。” 伏青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今日你這話,諸位都在場,若是食言,我昆侖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話一出,幾個蜀山修士當場變了臉色,好生猖狂的伏青牛! 不過明鑒真人卻是不以為意的應了下來:“恩。” 這般狼狽的被打飛出來,葭葭伸手拂去嘴角的血跡,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