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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色:“蕭白夜?” “還好本座記性不錯,記得他的相貌。嗯,此人身份特殊,某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想了想,還是你們昆侖自己來吧!”這便是明鑒真人要避過眾人的緣由。 葭葭伸手探了探,她雖然不是醫修,但也看得出蕭白夜似是受了極重的內傷,昏了過去。 “你昆侖倒是瞞得好,他什么時候入了出塵,我等竟全然不知。能傷了一個出塵修士的人,便是本座也不敢惹。”明鑒真人嘆了口氣,“本座護不住,你想辦法帶他離開吧!” 葭葭轉身向他道謝:“自當是如此,真人肯出手相救,已是莫大的恩情了。” “你要謝的話,不用謝本座,該謝他。”明鑒真人卻秉著“無功不受祿”的原則指向角落中一人,“這是我蜀山的巫澤云真人。” 葭葭神色微驚,這才注意到了角落處一直站著一位黑衣修士。巫這個姓極少,但巫澤云的名字卻是這個姓氏中少見的為她所知道的一位,蜀山巫家的家主,而巫家,就是神州大地之上,極其罕見的傳承有十萬年的修真世族,他們所擅長的,是六藝之中最少見的一種——咒術!) 第八百七十四章 自有主張 說來也奇怪,原先明鑒真人未介紹到他時,葭葭當真半分也未注意到此人,但待得明鑒真人這般一提,不知為何,即便是注意力放在躺著昏迷不醒的蕭白夜身上,但她還是能分出一點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氣息。 察覺到葭葭三番兩次往這邊看來,許是會錯了意,巫澤云開口了:“我才至此地,原先是打算入城的,但是察覺都城外氣息不同尋常之后,便過去看了一看,正見他與一人交手,不過數個來回,那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見此狀況,我原本打算離開的,卻見此時,前一刻還好端端的人突然倒了下去。若非我見他手上有一塊昆侖的門派令符,我是萬萬不敢帶回來的,但是沒想到竟是蕭白夜。” 巫澤云提到的門派令符句放在蕭白夜的身邊,葭葭匆匆掃了一眼:“是我昆侖的門派令符,只是早已任務早已取消了,是以沒什么大用了。” “也算有些用處吧,至少知道他與昆侖有些糾葛。”巫澤云解釋完這一句,便不再吭聲了。 許是因著咒術的關系,葭葭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此人生的眉清目秀,雖說沒有多俊美,但也算是看的叫人分外舒服。除此之外,巫澤云與旁人并無什么兩樣,甚至光看外型舉止,還不如他徒弟那位金丹女修來的扎眼。 果然與昆侖并列齊名的蜀山也不是好相與的,她昆侖有能人異士數不盡數,蜀山自也有自己雪藏的王牌。巫澤云的修為與她相當,又擅長咒術,確實是個值得注意的人。 只是很明顯,明鑒真人等人沒有與她繼續談論下去的打算,而是伸手一指躺在那里的蕭白夜:“聽說蕭白夜惹了不該惹的人,那也便罷了,他自己便是出塵修為的修士,若來人能將他傷成這樣,本座也沒有萬幸的可能,所以,你將他帶走吧!更何況,與我蜀山所謂同氣連枝的是昆侖修士,他可算不上什么昆侖修士,我等沒有那個能力出手相助,也無需出手相助。” “晚輩明白,不管如何說,還是多謝明鑒真人……還有巫真人。”葭葭抬眼看了一眼角落中站著的巫澤云,將昏迷的蕭白夜背到了肩上,帶著蕭白夜離開。 將一個比自己還高的修士背在肩上,這場景或許有些驚人與夸張,其實并不然,一個成年男子的體重對于葭葭來講輕到幾乎沒有什么份量。 眼見葭葭帶著人離開了,明鑒真人輕舒了一口氣,坐了下來,看向角落中的巫澤云:“你當真只是路過順手救的蕭白夜,而不是主動出手惹得下麻煩?” “您最不喜歡惹麻煩,巫某自是記得清清楚楚,確實如此。”巫澤云說著,“不過,巫某曾經與蕭白夜有一面之緣,知道此人就是蕭白夜,這才救下的。” “不該管的閑事最好少管。”明鑒真人看了他一眼,“你徒弟是會惹事,你是愛管事。我早就與你說過,這一回全權由你做主,但是莫要給我惹麻煩。” “我自是記得的。”巫澤云神態不卑不亢,“便是惹的事,管的事,我也一定保證不會惹出什么大麻煩來。” “哼!”明鑒真人冷哼了一聲,沒有看他,只低著頭兀自繼續繪圖,巫澤云看了一眼那圖紙,卻見其上繪著一長一短兩柄劍,形態柔美,便是挑剔的女修都指不出什么毛病來。 他記憶力不錯,即便沒有親眼看過,但這一長一短兩柄劍坊間傳聞不少,自是一眼便猜到了:“這是無鋒劍么?” “嗯,我借了七八日的無鋒劍看看。順帶替她擋去了合歡宗的麻煩。”明鑒真人頭也不抬。 若是葭葭此刻在這里,恐怕會驚訝不已,魏探一環扣一環的計謀,明鑒真人看似傻乎乎的扛下了麻煩,實則清楚的很,不過是順勢就勢而已,只是為還借七八日無鋒劍的人情罷了。只是這件事情,明鑒真人不說,外人恐怕永遠不會知道。 “蕭白夜修為在出塵初期,與我修為相當,便是不曾受傷,與我交手,也很難說清楚究竟是誰勝誰負?你以為天下有幾個人能傷的了他?妙無花有那么大的閑工夫,偷偷跑到平州城打傷蕭白夜,再順手給自家小輩送個人情么?” 巫澤云豈會聽不出這是反話,只尷尬一笑:“自是不會。” “依著蕭白夜這等精明的人,能讓他出事的還能有誰?那個傳聞十幾萬年前攪動的神州天翻地復,名修齊出的左少辛,除了他還能有誰?要不是他的緣故,引來了域外他自在天魔,也就是所謂的主上,又如何會主上困擾了我等修士十幾萬年,他倒是親手解決了主上,但是罪魁禍首,永遠是左少辛。這樣一個壽元無盡,心思叫人猜測不到的人,簡直是一個大麻煩。若是可以,我恨不得蜀山所有的修士都莫要入了他的眼才好呢!你偏偏去將蕭白夜帶了回來,還信誓旦旦的與我保證不會有大麻煩,你哪里來的自信?”明鑒真人冷笑。 巫澤云雖被明鑒真人這一通數落說的有些面紅耳赤,卻還是依舊保證道:“若是出了什么事,自有巫某一力承擔。但是,其實只要蕭白夜與連葭葭二人一日不死,旁人恐怕都很難入了那位的眼,我等其實大可安心。。” “你這是兵行險招。”明鑒真人白了他一眼,雖是喝罵的語氣,卻顯然是明白了:只要蕭白夜與連葭葭這兩人一日不死,蜀山還不至于能拉走這兩人在左少辛面前的仇恨。 訓斥過巫澤云之后,明鑒真人才提到了正事:“好了,旁的廢話也不多說了,你徒弟惹下的麻煩,你準備如何收場?” “是我管教不周,方才我已傳訊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