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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目,不見泰山。”“他”語氣中不無嘲諷,“便是我,若非親口聽寧無缺說出天地棋三個字也不會想到這一茬,這便是少辛高明之處。不過既然將秘密藏在之中,那么此人必然十分自負。”評價完少辛,“他”又回到了正題之上,“不過要是知道了這兩局棋的存在,像你這般蠢笨的都看得懂,那么能讀懂的必然不少,敢這般做,此人除了手段不凡之外,自負之外,膽色亦是過人,堪稱十萬年難得一見。”) 第八百三十四章 一步刀山,一步火海 中的秘密竟是如此,葭葭久久不能回神,除卻感慨佩服少辛的膽色之外,亦生出了幾分好奇:“既然奪天地河山能對抗天道,以少辛的為人,身邊怎會只有一局河山棋,讓主天地九州的殘局落入他人之手?這似乎不太像他這樣的人會做出的事情。” “我不知道,但也有所猜測。”“他”聲音懶洋洋的,“連葭葭,你要不要聽一聽?” “你說吧!”葭葭自是卻之不恭。 “少辛之能,自然無人懷疑,但當年宋遠山與昆侖七秀的時代亦有數不盡的英雄豪杰,所謂亂世出能人,靡靡之中,自有天道來平衡。以少辛之能自是要奪走兩局棋的,但若是當時有人有意不讓他得到兩局棋呢?如今天地棋出現在寧無缺手中,我想應當與當年寧家與秦家甚至昆侖有些關聯。此事瞞的甚深,甚至連少辛也不知道,因為天地棋不遜于河山棋之能,自然能避過河山棋的前后十萬年算計!具體的情況,寧無缺或許會知道,但也有可能不知道,畢竟十萬年了,當年的人物不是飛升便是隕落,除卻少辛,誰能活那么久?”“他”唏噓了一陣,又道,“河山棋能算計天下十萬年間的未來,那么天地棋自也有其不凡之處。” “那你能猜到天地棋的用處么?” “我不知道。”“他”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怎么蠢成這樣,簡直沒救了。你便不能什么時候比我聰明一回?我雖不知道,但依著寧無缺要對付秦雅的性子再加上方才他所說的話,應當有所危險,但也有巨大的獲利,看你運氣了。” 葭葭沉默,許久之后才道:“其實我的運氣不算差,即便遇到危險,也多次逢兇化吉,便是入藏神之時那般危險,不也遇到你了么?” “但愿如此。”“他”有些悻悻然,“還有萬物出現的守則,遵守五行,相生相克,是為基本。天地河山這兩局棋既然是一對的,必然有其相生之處,若是中沒有說錯的話,那便極有可能集滿這兩局棋能夠對抗天道,一般修士修道是為飛升,于少辛如此自負之人,修真是為對抗天道,這便是相生之處;而相克之處,便如我的存在,還有天地棋的存在,應當亦有克制少辛的辦法,只是我們還不清楚而已。” 葭葭盤腿坐在棋盤之上,數不盡的靈氣通過全身毛孔經脈進入體內,靈氣歡涌而蹦騰,此地決計是一流的修真圣地。 修煉了片刻,便連葭葭都有些不敢置信了,似乎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體內靈力便已充滿了,自己吸收靈氣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倍,葭葭有些不敢置信,同時又有些驚喜與警惕:“若照如此的速度,我便是進階也不過數十天甚至百天的時間罷了。” “他”倒是未說話,許久不曾開口的玄靈出聲了:“你莫急著高興,我覺得此地時間有所問題。” “問題?”葭葭有些訝異。 “混沌遺世這等器靈對時間的感知遠非尋常人所能比擬的,它既然覺得不對勁,那便必然有所問題。”“他”居然一反常態的沒有取笑嘲諷器靈,反而開口贊同了玄靈的話。 “哼,算你有眼光!”聽著玄靈看似不屑的聲音,但已與玄靈相識那么多年的葭葭早已從中聽出了幾分暗爽與竊喜。 “我覺得并不是此地是一流的修真圣地,很有可能是另一種結果。”玄靈的聲音訥訥地,“對于女修來講應當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的意思是……”葭葭話還未說完就,便聽“他”笑了起來,“我看你神奇無聊的話本子也看了不少,龍女柳毅的故事可曾看過?” “呃,看過。”葭葭聞言有些尷尬,“當年被蕭白夜塞了不少話本子,其中就有講述龍女柳毅的故事,說一個叫柳毅的凡人去了龍女的龍宮,在里頭坐了三日的客,回來卻已經三百年了。那是一部十二傳奇的話本子,講的是身懷絕技的凡人。” “你倒是記得挺牢的。”“他”語氣中有些嘲諷,“有時候看些話本子也不是什么壞處,你的混沌遺世,靈植生長一日抵得十年也是同樣的道理。此地很有可能并非是靈氣充足,而是你在此地一日,外頭已過了一年,你會有數十日百日便能沖擊藏神中期的想法,是因為那實際上已是數十年,百年,就這么幾個時辰的功夫,外頭說不定已過了數月了。最大的證據,便是你的骨齡在飛速的變化著。這對女修來講,不見得喜歡。” 話音剛落,便聽玄靈滿是嫌棄的聲音響起了:“就是這么個道理,連葭葭,你也太蠢了!” 被這一元神體一器靈連續嫌棄,便連葭葭自己也有幾分尷尬,不由摸了摸鼻子,干咳一聲,便在此時不遠處的顧朗開口了:“此地時間不對……” 看來顧朗也發現了問題,丹田之內的玄靈與“他”皆笑了起來:“果然還是你最蠢了。” 既然發現了問題,寧無缺又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自從上一回準備許久但是還是沒能取走秦雅性命之后,寧無缺便是這樣,那日的瘋狂還歷歷在目,不乏有人猜測寧無缺是不是受了刺激瘋了,但這等謠言一出,便立刻被壓了下去,一聽這等手段便是修羅派的修士,寧無缺身份特殊,在修羅派中又素有聲名,這等消息自然是不能傳出來的,但于昆侖執法堂而言,要知道這些消息并非難事。 “不怕他瘋,也不怕他不瘋,就怕他半瘋。”這是“他”的原話,“半瘋的寧無缺才是最可怕的,上一刻做事有跡可循,下一刻便不隨章程了。” 葭葭點了點頭,莫名覺得這種狀態有些眼熟,不由道:“好似在哪里看到過這種狀態的修士。” 這話一出,原本在哼哼的玄靈與“他”同時沒了聲音。 半晌之后,才聽到玄靈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不就是你么?之前你腦子不清楚的時候,擅闖合歡宗,差點掐死了諸星元,不都是那時候做下的么?那時候,你以一人之力對上秦雅、顧朗、諸星元三人不落下風,就是這種半瘋的狀態。” 葭葭:“……” 尷尬說話間已站了起來,與顧朗對視了一眼,想了想還是自己比了個手勢:我先試試? 眼見顧朗點了頭,葭葭率先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