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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目而視蕭白夜:瞳術之下,幻術無所遁形,咦?顧朗沉下了臉,不再動用瞳術:蕭白夜的幻術已不單單是以假亂真了,若只是以假亂真的話,瞳術之下,自當無所遁形,但是眼下所謂的蕭白夜的幻術早已不是單單的以假亂真了,二人不但外表神情一模一樣,便連自身的修為也是相同的,這等情況之下,又當如何去看? 察覺到顧朗臉色不對,葭葭情急之下卻還來得及抽空看了他一眼,見他臉色發白,便猜到了顧朗的瞳術恐怕也看破不了蕭白夜的幻術。 這該如何是好,他二人根本他熬不出蕭白夜的手心,眼下沒有立刻動手抓他二人,大抵是看他二人如此狼狽的疲于奔命,會讓他心情好上幾分吧! “怎么辦?我若被蕭白夜抓了,你就完了!”關鍵時刻,葭葭還是想到了“他”,“快想個辦法,知道你要損我,但這是為了我,也是為了你!” 在“他”出口損她之前成功的堵住了“他”的嘴,“他”冷哼一聲,而后才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當真?不用說了,只要能逃過這一茬,什么方法都行!” “哪怕這方法可能有些為人不齒也沒關系?” 為人不齒?葭葭咬了咬牙:“沒關系!就一回也成!” “你身后五十步距離有個熟人,叫陳七……” “又是陳七?”葭葭不由抽了抽嘴角,“這已經不是一回了。” “誰讓他好用?”“他”似是在冷笑,即便如今的“他”只有一縷元神體,葭葭卻也能腦補出“他”如果是個人冷笑的樣子。 “可是……” 還不待她說完,“他”就飛快的打斷了葭葭的話,“只有這一個辦法,他離你只有四十三步了,過去挾持他!” “陳七未必有用!” “你不過一個兩百多歲的小丫頭騙子懂什么,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我說管用就管用!”“他”悻悻的說了這一句之后,不知怎的,話題又是一轉,“不過這回你躲過了蕭白夜,那便是蕭白夜辦事不力,下一回來的可能就是比他修為更高的人了,嗯,我想想他身邊的人,大概只有少辛本人了,早晚都要見的,不如我等先逍遙逍遙再說。” 眼看陳七離她只有二十步的距離了,葭葭一個激靈。 一旁的顧朗只覺她臉色有異,方才拉著她躲過了蕭白夜的又一道幻影,便見葭葭忙地沖了出去,無縫長短雙劍隨著她的動作同時架在了陳七頸項之上。 陳七怔住了,看著瞪圓雙目,拿劍駕著自己的葭葭苦笑了起來:才被顧朗以威脅,一轉眼,就被葭葭挾持了:他莫說幫忙了,今日來卻是拖后腿的了。 葭葭這動作一出,便是顧朗本人都有些驚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連他都有些同情陳七了。如此一看葭葭的動作,似乎對陳七敵意不由少了幾分。 顧朗想著后退到葭葭身邊,而后便見葭葭揚了揚眉:“放我們走,不然就殺了他!” 蕭白夜停下腳下的動作,看著他們一行人不語。 等了許久,也未見蕭白夜有所反應,不知怎么的,葭葭便有些走神,莫名的想到了他曾經給她的那些話本子中的情節,按理來說,陳七若是那話本子中的角色,應當“引刀為一快”才是。 不過可惜,現實不是什么話本子,陳七很惜命,雖說還至于痛哭流涕讓葭葭放手,卻也在此時保持了沉默。 陳七的沉默似是在與蕭白夜無聲的抗衡,許久之后,才見蕭白夜抬了抬手:“走吧!其實便是你今日走了,來日,少辛也會親自出面尋你的,不過多放你些時日罷了。” “多些時日也是好的。”葭葭抿唇揚眉,挾持著陳七與顧朗向城門外走去。 蕭白夜復又恢復了那漠然的神色,看向眼前揚眉的葭葭,多了幾分無端的自信與神采飛揚,進階了藏神是對自己更自信了么?也好,總好過一番死水與歷經千帆過后的波瀾不驚。) 第八百三十二章 離局之人 一路挾持著陳七向外走去,陳七十分配合的一聲不吭,待離到千里之外之后,葭葭這才放開了陳七:“你走吧!”同時聲音中有些愧疚,“這一次也是情勢所逼,抱歉。” “不用。”陳七摸了摸脖子,再看向葭葭,任憑眼前這女修的容貌再如何是他所喜歡的,幾次三番下來也有積分敬而遠之的味道,說罷這話,便轉身離開了。 眼看著陳七離開之后,葭葭這才轉身看向顧朗,歪頭看他:“說罷,你跟了我多久了?” 她又不是傻瓜,哪怕顧朗聯系凝神的功夫已經算好了,總有一兩回泄露,似乎有人在一路跟著她,她早有懷疑,先前在城中擦肩而過,她一點也不認為自己看走了眼,反而心下大定:這一路上那種似乎被人跟蹤的感覺總算得到了結果,或許是潛意識的,那種跟蹤并沒有讓她覺得有絲毫的危險。 顧朗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自你離開東海之后,我便在后頭跟著了。” 葭葭一怔,有些愕然,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顧朗在她身后偷偷摸摸跟著便有些想笑,半晌之后才咋了眨眼,干咳一聲,正了臉色:“你不怕伏青牛他……” 在葭葭的印象之中,顧朗可說是一直遵紀守規的修士,當然,這也是門派最是喜歡的修士了。不鬧事,能力又好,還有一顆拳拳的熱忱之心,不似她,三天兩頭總有些麻煩事找上門來,補天劫手、空間靈根的背后是數不盡的麻煩。 “我不過是初犯罷了,更何況我入了藏神,他還能將我捉起來打一頓不成?”顧朗搖頭,“不過面壁什么罷了!若當真有急事,掌門早發布回派令了。” 這話一出,讓葭葭登時舒了口氣,警告“他”莫要打顧朗的主意,卻聽“他”冷笑了起來:“你說不打就不打?那我不是太沒面子了?” “他與我修為相等,你傷不了他!”葭葭想了想道。 “他”卻是不屑:“你當我看不見么?顧朗傷誰也不會傷你,要偷襲他,借著你的身份,著實太容易不過了,關鍵只在于我想不想而已。” 葭葭不語。 “他”這才又道:“所以你聽話些,否則我就拿顧朗開刀!”說罷這話,他便不再理會葭葭了,至于顧朗已經知曉她身份的事,“他”假裝不記得了,這兩人互相以為對方不知道,互相瞞著對方,“他”當真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哼,兩個傻瓜!他樂得個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