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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雪靈松轟然倒塌,成了他泄憤的工具。 “你兩個弟子如此不服管教,秦雅,今次你也罪責(zé)難逃!”伏青牛似是動了真格,一拂衣袖,“回去我便要去問問梅七鶴,問問妙無花,這罪應(yīng)當(dāng)如何論處。” 一旁蜀山、東海修士皆眼觀眼,鼻觀鼻的只做不曾聽到。 “呵呵!”一旁當(dāng)了許久透明人的衛(wèi)東跑出來打圓場,“何必動怒?且不說不是沒什么事,便拿任務(wù)說事,顧朗也早已完成了,這并沒有犯錯啊!” “老夫訓(xùn)人,與你何干?”伏青牛瞪著一雙銅靈眼,“你也跟他們一伙的。” “自然不是。”衛(wèi)東嘿嘿笑了兩聲,卻識趣的不再說話了:今次門派的任務(wù)只是在東海秘境聽候調(diào)度,當(dāng)時任務(wù)發(fā)布的期限是三個月,這三個月的時間早就過了,便是罰,也罰不了什么。 不過伏青牛正在氣頭上,他也懶得在這時候上去點(diǎn)他的火,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那白虎的歸屬問題。 伏青牛在那里發(fā)火,但顧朗與葭葭人不在,秦雅又不吭聲,不多時便生出了幾分氣沒處發(fā)的感覺,狠狠的瞪了秦雅兩眼,伏青牛才瞪向眾人,冷笑:“白虎只有一只,便是搶,我昆侖也是能搶的贏的。” “伏道友何必如此,”一旁的李忘真皺了皺眉,終究是有些不甘心,看了一眼那兀自打盹的白虎,“天生神獸自有靈性,怎能只憑我等隨意幾句便定了來路,有道是神獸擇主,不若讓那神獸自己來擇主,我等也無話好說。想來我正道修士也做不出什么強(qiáng)搶的勾當(dāng)吧!” 最后一句便有些挪揄的意思了,提早堵住了伏青牛的嘴:昆侖自詡正道,若是神獸一旦擇主,他們也沒那臉皮來搶神獸的。 就是用了一回激將法激上一激,原本按照實(shí)力來論算的話,最后這白虎也多半要被昆侖守走的,眼下反而多了幾分機(jī)會,也算是白賺的,即便拿不到白虎也不虧。李忘真精明的很,算盤打得很響。 在場的沒有一個是蠢人,李忘真這話說罷,立刻便引得東海陌無極等人一陣點(diǎn)頭,眾人皆點(diǎn)頭之下,伏青牛臉色難堪的抽了抽嘴角:他豈不知這是蜀山、東海在聯(lián)手向他施壓?說到底,事關(guān)白虎,讓他們白白放棄還是有些不甘的。 只是憤怒歸憤怒,有一句話李忘真說的極對:那便是昆侖自詡正道,做不來強(qiáng)搶的勾當(dāng):低頭暗罵了幾句李忘真卑鄙無恥之后,伏青牛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 李忘真看伏青牛低頭嘴里嘟囔了幾句,從那口型上便看出是在罵他,雖說尷尬,李忘真也不覺什么,修士修到如今,旁的沒有,臉皮是絕對夠厚了。 這般決定之下,三方勢力便走向那打盹的白虎。 待到靠近那白虎數(shù)尺遠(yuǎn)之時,那白虎睜開了雙目,慵懶而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幾人一眼,抖了抖毛,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兩步,便一屁股坐了下來,后腿蹲下,前腿站直,一副正經(jīng)危坐的姿態(tài)看著眾人。 看了眾人片刻之后,便聽那白虎突然開口了:“怎的,商量好了沒有?” 藏神后期的白虎不但能口吐人言,還能化形,奈何這只白虎大抵對自己一身白虎外形很是自傲,并未化作人形,而是以獸形之態(tài)看著眾人。 “有道是神獸擇主,我等決定還是由白虎先生自己來選的好。”是李忘真的聲音,說話時不由自主的瞇著雙目,上下打量那頭白虎,心中若有所思。 “你等真是虛偽,我雖被困于此處數(shù)萬年,但腦子清楚的很,怎么,相持不下?要我來選擇?”那白虎說著大大的打了個哈欠,“若讓我來選,我可不耐煩替爾等做什么守山神獸,我更想要的是自由。不過這恐怕不行吧!你們是哪幾方的,說來聽聽。” “我等是蜀山修士。” “我等是昆侖修士。” “我等是東海蓬萊修士。” “我等是東海瀛洲島修士。” “我等是東海方丈島修士” 介紹完畢,那白虎才甩了甩尾巴,看向那東海的修士:“你東海號稱東海十七島,縱使最大的三島,不管我去哪座島,恐怕都是守不住的吧!東海太散,難以守住本座,我不去。” “這……”有修士遲疑了起來,“白虎你這樣說來有失公允啊!” “哦?你是何人?”那白虎耷拉著虎目抬起頭來看了那修士一眼,“報上名來。” “鄙姓方,方丈島修士。”說話的不是旁人,正式方丈島那位擅長暗器的方真人,說這話時,他不免竊喜,不管怎么說,他可算是白虎搭理的第一個修士吧!是不是代表有那么點(diǎn)希望爭取到白虎的親睞? 正暗自竊喜間,只覺身后一寒,轉(zhuǎn)過身去正對上了伏青牛一對銅鈴大眼:我的天,這冷不防那么一瞅,當(dāng)真是要人做噩夢的啊!方真人心有余悸的回頭,拍了拍胸脯。 而后便聽白虎的聲音懶洋洋的響了起來,“哦,不認(rèn)識。” 這話一出,除卻方丈島修士不好多笑之外,其余兩派修士自是一點(diǎn)不怵他,笑了出來。 “看吧看吧,這個姓方的小修士討不了好,你東海自己人都笑話他。東海十七島如此散亂,所謂的東海約定在老夫這白虎面前,遲早要破的,給你東海,你也守不住本座,本座不去!” 白虎說罷這話便拿一雙虎目轉(zhuǎn)向昆侖蜀山的修士。 三言兩語將東海修士說出了局,東海修士臉上俱有幾分難看,卻又說不出什么話來,所謂的東海約定是東海十七島的約定,條例中便說道東海十七島宛如一家,共同進(jìn)退。但如今看來,這一條律就似天大的笑話一般,他東海十七島幾時宛如一家過?東海散亂不堪還當(dāng)真沒有說錯。 搖頭晃腦看了片刻,白虎拿爪子點(diǎn)了點(diǎn)地:“我又不認(rèn)識你們這些小輩修士,我出生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里呢?怎么個合眼緣法?不若這樣吧,打架你們所謂正道必然是不肯落下臉來的。給你們一個選擇好了,不如拿魔門三宗三只大魔頭的人頭做賭注,誰先取走魔門三宗掌門的項上人頭,本座便跟誰回去!” 這話一出,不單單是昆侖,蜀山兩派修士,就是一旁早已出局的東海修士也是臉色大變:沒有想到這白虎開口所言竟然是這么一句話! “快些,到底選哪一個?”震驚之后的昆侖、蜀山兩派修士回過神來,伏青牛忍不住怒道:“這等賭注,不成!” 李忘真也隨后出言:“白虎乃是神獸,怎可出這等,這等鮮血淋漓的主意?”言外之意是有不滿。 “魔門是你們的對頭,不是我的。今日若站在這里的是魔門三宗,賭約就成了昆侖蜀山兩派掌門的項上人頭了。”白虎懶懶的舔著爪子,眼神中很有幾分不屑,“你等的憤怒,與我何干?這一回是你們兩派下不了決心,我不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