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89
分氣急敗壞:“連葭葭,你倒是好大的膽子!” 葭葭愣了一愣,并未還嘴,卻有幾分欣喜若狂,竟然有一瞬間能夠奪去他的控制,哪怕只是一瞬間,卻也給了她不小的希望。 葭葭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想到,冷笑了兩聲:“你以后大可來試試!” 說罷這話,便不理葭葭了,繼續伸手壓住了風毓的頭頂。 葭葭看著全然不知道躲避的風毓,心中焦急,奈何這回任她怎么撞,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葭葭只察覺到自己的手壓在風毓的頭頂,而后五指成爪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 極度的恐慌之后,居然只是這樣。葭葭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動作:她摸了摸風毓的頭。 而眼前被摸頭的風毓也是傻傻的愣在了原地,居然就任由自己的腦袋讓葭葭摸了摸,而后便見眼前的葭葭帶著一臉“慈愛?”又古怪的笑容慢慢的收回了手,便在手折向中途之際突地手下一記發狠,重重的拍向了風毓伸后。 這一掌帶著肅殺之氣穿過他的頸項而去,因著方才被她這么摸了一記頭,還未回過神來,以至于這一掌之下,風毓沒有任何躲避,尖銳的掌風居然劃破了他頸項的肌膚。 回過神來的風毓連忙退到一旁向身后望去,卻見不知什么時候,自己身后已經站了一人。 許是修為太高,看不出通身任何的威勢,斂息凝神的本領太好,以致于無人看的出他到底是道修還是魔修。 那帶著肅殺之氣的一掌穿他而過,及至那人跟前竟是煙消云散了。 風毓摸了摸自己被劃破的肌膚,從這掌風便可以看出葭葭那一掌絕非小覷,奈何到了那人面前竟這般輕而易舉的被破解了。 連葭葭如今在藏神初期,先時在東海一挑五的“壯舉”又傳了過來,她的實力,無人小覷,但是那人這般,難不成實力還在連葭葭之上?藏神中期或者更高。 風毓在這里浮想聯翩,那頭的葭葭已經冷笑了一聲,開口了:“薄情歡,又見面了。” 察覺到“他”的躍躍欲試,葭葭忍不住提醒“他”:“你小心些,薄情歡修為已至藏神中期了,也不知道他出現在明定城所謂為何?” “你這連他一擊都扛不住的弱雞修士就別說話了。”“他”沒好氣的嘲諷了葭葭一番,“這里是昆侖明定城,晾他也不敢太放肆,此時不欺人,更待何時?” “若非你見情勢不對將我推出來,我怎會挨他一擊,以至于元神沉睡?”葭葭也不傻,那日情況危急,或許當時沒有想到,但這十多日的功夫,她早就察覺當時的端倪了,因此,對此人又了一個更清晰的認識:狡猾聰明,狠下心來,絕非善類! “哼!”“他”輕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只是看向薄情歡。 葭葭不語:薄情歡的出現引走了他對風毓的興趣,對她來講是一件好事。方才“他”與她爭執了那么久為的就是摸摸風毓的頭,這話連葭葭自己都不信,否則風毓也不會到現在都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了。 被葭葭點破了薄情歡的名字,風毓后知后覺的回神,看了過來:“這人是薄情歡,我即刻通知昆侖。”說話間,抬手一枚訊號符便升向了天際。 葭葭察覺到自己勾了勾唇角,似極了挑釁:“怎么,薄情歡,枉你虛高我一個境界,到頭來也不過是孬種罷了!” “牙尖嘴利。”薄情歡瞇著雙目盯著葭葭冷笑了片刻,“有一句話你說的沒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艱險狡詐都是徒勞的。我可不是陸舟虛、甄亦柔還有劉家三兄弟那幾個人。” “你不敢動手!”面前的女修笑的囂張而得意,柳眉一揚,顯得神采飛揚,在薄情歡看來卻是實打實的挑釁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上的笑容讓他很有爆揍她一頓的沖動,精致的櫻唇說出的卻是,“你若是敢動手還會在這里與我廢話?論嘴皮子功夫,你是比不過我的,哈哈哈!” “我看你囂張到幾時?你總不能一輩子不出明定城吧!”說話間,明定城西面昆侖太阿峰之上已升起了一道直沖天際的威勢,這威勢便是明定城中的修士也一點不落的感受到了當頭的重壓。 雖被壓制住了,葭葭眼中卻是得意不已:這道威勢是來自妙無花的,這一道威勢之下,已是警告,薄情歡若是敢動手,就不僅僅是警告這般簡單的了。 “我就看著你一直抱著妙無花的大腿吧!”薄情歡冷笑一聲,轉身便要離去。 而那頭挑釁了一番的葭葭也沒讓他失望,動了動唇,傳音入密的話讓他恨不能當場掐死她。 “有本事你殺了我呀!” 少辛的命令:絕不能殺了連葭葭。誰讓她是這世上唯一一個開啟了空間靈根的修士呢! 將薄情歡氣的轉身離去,葭葭擺了擺手,示意風毓:“讓妙真人不必來了,薄情歡走了!” 風毓應聲抬手放了一道信號符。 黃色的烽煙在明定城上空燃起,那當頭壓來的威勢瞬間撤去,妙無花應是知道了。 茫然的看著葭葭與薄情歡的一番唇槍舌劍,風毓還是一頭霧水,指了指離去的薄情歡:“就這么讓他走了么?” “不然呢?”眼見葭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知為何這無奈的表情偏偏讓她做出了幾分蠻橫的味道,而后不懷好意的看了他一眼,“今天心情不錯,便饒了你吧!” 風毓不明所以的摸了摸后腦勺,不知道葭葭所謂的饒了他是什么意思,只又感慨道:“人人道薄情歡不過藏神初期,如今想不到他竟已藏神中期了,倒是瞞得好。” 那頭轉身走了兩步的葭葭卻是突地雙目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偷笑了起來。 風毓看她笑的古怪又猥瑣,不知不覺,出乎于一種本能的后腿了兩步。 那邊的葭葭卻是一把將風毓拉了過來,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朝他勾了勾手指頭。 這個動作讓風毓看的滿心糾結:真心想提醒葭葭讓她莫要再做這等違和感滿滿的動作了。 葭葭對自己的動作似是不以為意,只靠近風毓,在他耳邊如此如此的輕說了兩句,風毓聽的眉頭直皺:“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那頭的葭葭已經放開了他,伸手拍了拍風毓,許是這兩掌力道沒控制好,將風毓拍的一陣咳嗽,真怕自己被她一掌拍出什么內傷來,所幸拍了兩掌的葭葭便放開了他,繼續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那薄情歡這般心量狹小,不找點事給他做,沒準不單單是我,今日你也幫忙放了兩個傳訊信號彈,也是要倒霉的。你我總不能一輩子不出明定城吧,是不是?” 風毓看“他”舌亂蓮花,由初時的不信也漸漸被“他”洗了腦,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有幾分道理,更何況,我等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