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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而已。比起之前,這于我而言已經好了太多了。” “你不必如此,妙真人在動手之前便與我說過了,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葭葭彎了彎唇角,而后朝顧朗眨了眨眼,“便是沒有天生的戰意,你以為就一定能勝的過我?” “不,你總是最厲害的女修。”顧朗說道,鈍化五感的痛苦,比起葭葭,他更惶不多讓,放佛硬生生的掐斷了二人之間的一道聯系,太過痛苦了。 葭葭鈍化五感的事情并無多少人知道,連她闖入合歡宗,砸了合歡宗的歡喜佛一事也是一個月之后才傳到了昆侖。而流傳開來的版本是昆侖連真人路過合歡宗,見合歡宗人行為無端,這才闖宗入派,砸了大佛之后揚長而去。 總之,傳聞之中盡可能的美化了她的形象,一聽便知這等傳言定是昆侖使了手段傳出來的。而她所行之事,雖說沒有幾分道理,但是在正道修士眼中卻是極盡贊美之能,很是解氣,甚至還有不少正道散修相約也要去合歡宗砸上一砸,過把癮的。 只是可惜的是合歡宗似是早有準備,他們并沒有砸到,不得已,有幾位正道的散修溜進了修羅派,動手砸了一番,這一襲舉動,驚動了才入關不久的寧無缺,直到寧無缺親自出關動手殺了兩個正道散修,這件事情才算落了幕。 *************************************************** 回到昆侖的第三日一大早,天剛蒙蒙亮,葭葭便睜開了雙眼,收了防護法陣,推門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在外頭看到了原地踟躕了好久的展紅淚,見她出來,展紅淚俏眉微揚,帶著幾分嬌俏的得色望了過來:“葭葭,你這死丫頭,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 葭葭愣了一愣,不知為何,看著神采飛揚的展紅淚,心情也好了不少,辯解道:“并非如此。一回來,妙真人喚了我一次,才一歇息便見到師姐了。” “哦,這樣啊,好吧,我便原諒你了!”展紅淚著實是個沒什么氣性的姑娘,伸手拍了拍葭葭的肩膀,話題轉的極快,“對了,你在合歡宗干的那檔子事如今可是傳的天下皆知啊!不少正道修士都覺得解氣的很。不過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么?你可不是那等隨便亂闖他人宗門的人,你且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合歡宗哪里得罪你了?” “沒有,合歡宗沒有得罪我。”葭葭也不欲亂說。 “切!”展紅淚明顯不信,朝葭葭使了幾個眼色,“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么?你可不是那等隨意動手的人,說吧,定是他們哪里惹到你了,才逼的你動的手!” “并無。”葭葭答道,露出了幾絲苦笑,“這一回確實是我的不是。” “對我你還需要客氣什么?盡管說便是了。”展紅淚說著拍了拍胸脯,道,“誰敢欺負你,我展紅淚定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真的沒有。”葭葭神色堅決。 如是三番之后,展紅淚才詫異的看著葭葭,“你還當真去欺負人了?” “是。”葭葭點頭,羞愧不已,“展師姐莫說了,此事著實沒什么好炫耀的。” “好吧!”展紅淚這才點了點頭,狐疑的看了眼葭葭,明顯將信將疑,不過她性子轉的極快,眼珠一轉,很快便想到了別處,“葭葭,對了,你知道么?段玉那小子忒壞了,太深藏不露了,今日定要叫他好好露上一手!” “露一手?”葭葭有些驚訝,對段玉,她的記憶里還是那個喜好眨著一雙桃花眼,自命風流的修士,不算頂尖,卻也不差,比起展紅淚的大大咧咧,他卻要狡猾的多。只是即便狡猾,對自己這個大大咧咧的師姐卻沒的說。 “容我賣個關子,隨我來!”展紅淚朝她眨了眨眼,頗有幾分得意。 段玉與展紅淚的住處在天機殿之后,許是多少受了些燕錦兒的影響,二人的住處雖不若天機殿那般奢靡堂皇,卻也有幾分別樣的精致。不過這一點家底,多數元嬰以上修士都有,是以也沒有多少人會去評判,純粹看個人喜好罷了。 展紅淚與段玉的兩座院子以一條活水流溪分隔開來,正中跨著兩座小橋,活水流溪環繞住了兩人的院子,看上去就似一個巨大的葫蘆。 大抵這一對師兄妹早熟悉的似是一家人了,對段玉,展紅淚絲毫不客氣的上前敲了敲門,不等段玉前來開門,伸手便捏住了防護法罩的啟靈符,而后捏碎了啟靈符。 速度之快,葭葭根本來不及阻止,眼見一眨眼的功夫,展紅淚便毀了段玉住處的防護法罩。一時間,葭葭很有幾分哭笑不得的感覺,聞訊趕來的段玉見狀只是頭痛的扶了扶額:“算了,當我倒霉,你們同我進去吧!” 許是展紅淚此舉不是一回兩回了,段玉很有幾分麻木。 葭葭與展紅淚在段玉的引路之下,走向內室,穿過正屋,在段玉的提醒之下,二人一抬眼便看到了四環的屋檐底下,擺著一只雕花案桌和四只矮足小凳。 而其中一只矮足小凳上,已經坐著一人了,那原先有著幾分諂媚的臉色在看到她們二人之時立刻“唰”地一下變了,臭著一張臉望了過來:“段玉,怎么把她們二人也放進來了?” 這人葭葭倒也認識,姓薛,擅長煉器,她手中牽引天地道的細絲便是由他煉制的,奈何脾氣不好。當年不得已之下,師尊動了幾分執法堂的力量,才逼的他為他們煉器。最后一次見他時,這姓薛的真人幾乎是趕也似地將她趕了出來,并放話再也不想見到她了。 誰成想,一百多年不見,今日竟在這里遇到了。) 第七百九十九章 少年 葭葭盯著那位薛真人看了半晌,兩人相顧無言,無人說話。 這等情況之下,便是反應遲鈍如展紅淚也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哈哈打了個圓場之后,才有些瑟縮的開口道:“大家坐,大家坐,哈哈哈!” 說罷這話,展紅淚便見這二人幾乎是同時瞇了瞇眼,而后在矮足小凳上坐了下來。 看了兩人片刻之后,即便因著那薛真人擅長煉器,燕錦兒交待過萬萬不可與之交惡,可百無聊賴之下,展紅淚便將燕錦兒的交待拋到了腦后,興致勃勃的湊到葭葭面前:“葭葭,段玉這小子,你莫看他素日里就知道玩,叫我cao心的厲害,可沒想到,他做起東西來,當真不比明定城那些酒樓里的差呢!” “是么?”葭葭也有些意外,從展紅淚口道讓段玉露一手開始,葭葭便開始猜測段玉到底哪里“深藏不露”了。 段玉擅長烹飪?這委實叫葭葭之前根本想也想不到。 “若當真如此,他倒是深藏不露。”葭葭點了點頭,還有些不曾回神。 熟料,她方才一語言罷,那廂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