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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星元則皺了皺眉開口了,似是在說給眾人聽一般:“對面魔修之中,除了那出手挑釁之人,還未有人出手。”他們是昆侖正統道修,所謂正邪的衡量,有時候也是之于道修心上的一桿天平,是故,如今他們還不能出手。 更何況,便是后出手,他們也不會輸,這是對自己與同伴的絕對自信。 不過十息,顧朗便搖了搖頭:“不是一個級別的。就算莫問的修為低于那人,那人也不見得是莫問的對手,更何況莫問的境界還要高于那人。”這其中的劍勢劍意簡直不是一個境界的。 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那出手挑釁的修士便后退了數步站定,不敢再動手了。 看著那修士臉色蒼白的站定,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莫問雖未進攻,卻也未收劍,劍下的余勢纏繞在身側延綿不絕,形成一層難以堪破的劍勢護住一身。莫問冷言:“說罷,誰讓你門挑釁我等的?” 那一行修士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卻無人說話,受到攻擊的修士雖是臉色難堪,卻也緊咬著牙,帶著些許敵意的看向他們一行人。 莫問冷哼:“我等的實力高出你們幾倍不止,你等就這般見到高階修士就挑釁,怎的活到現在的?是打定主意我等不會出手么?” 那先時出手挑釁的修士冷笑:“我等魔修可沒有什么懼怕的?倒是你們昆侖正統,自詡道修,敢隨意殺我?” “蠢貨!”諸星元冷笑,“魔與道自古正邪不兩立,有什么好說的?殺便殺了,你以為還有誰會降罪于我等不成?說罷,誰給你出的主意?” 那數位修士冷哼一聲,還是不出聲。 諸星元也沒有任何猶疑之色,斜眼上下打量了他們一行人幾眼,忽的笑了起來:“生死門體修老祖宗跟你們有什么關系,指望他為你們出頭么?呵呵呵,不過依仗三個藏神期的修士,也敢攔我昆侖修士的路?” 這一行攔路的魔修明顯不怎么聰明,對于諸星元的冷言冷語本能的想要反駁,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如何去反駁。誠然,這天下大抵也只有泱泱昆侖敢說出這樣的話吧!如今昆侖春秋鼎盛,出塵、藏神期的修士自遠非其他門派所能比的。 只是話雖如此,他們這一行人還是不太愿意招惹上生死門那群亡命之徒的,不過互相對視了一眼,幾人便已打定了主意,暫且將此事壓下,時逢誅仙大比,麻煩能避就避好了。 諸星元出言讓葭葭驚訝了不少,許是她面上的驚訝太過明顯了,便聽顧朗傳音于她:“魏探傳音的諸星元?!?/br> 如此,諸星元能道破那幾人的身份也就不奇怪了,畢竟是昆侖上下有名的活卷宗。只是不成想這兩人在傳音,顧朗竟用了瞳術在偷聽。葭葭看了顧朗一眼,顧朗似是也明白了葭葭那一眼的意思,不由生出了幾分尷尬,傳音于她:“若非你允許,我不會對你用瞳術,方才實是不小心看到了他們而已。” 葭葭雖說有幾分無奈,不過倒是釋然了,只是又看了一眼魏探,活卷宗的名號果真不同尋常。) ps: 感謝昔時夕拾、阿六1995、我乃大羅金仙、逐月蓂、滄瀾劍仙的打賞和kkecho的月票 第七百四十三章 失蹤 兩方相爭的結果最后以那幾位魔修主動避讓而結束。雖說那避讓有幾分不情不愿 又繼續行出了沒多久,便見遠遠行來一行數十位昆侖修士,見到他們甚是詫異:“我等接到消息,你等與魔修起了沖突便前來接應,那些魔修呢?” “已經走了?!蹦獑柎鸬溃瑫r看了眼諸星元,眼神示意他近日小心留意,不管怎么說那幾個魔修的無故攔路,總是有些不同尋常。 諸星元會意,待到與門中修士會師之時,梅七鶴問起來,得知這么一茬,雖說知曉不同尋常,但到底事情太多,他頗有幾分焦頭爛額,實在是分身乏術,只勒令門下弟子小心。 誅仙匯聚:昆侖蜀山、東海十七島、魔門三宗之中不少門中高階修士都已來了此地,如他們昆侖,光藏神修士就來了好幾位,更不用說如葭葭這等的出竅修士了??梢哉f除卻那一方生死無論的誅仙臺,誅仙臺方圓百里之內也亂的很,時不時的有不同門派修士發生沖突,而后失蹤個把修士,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有不少,哪怕以梅七鶴為首的昆侖已明令下去:門下弟子誅仙大比期間不得隨意走動,即便要走動,也必須多人同行??删褪沁@樣的命令之下,仍有修士每日失蹤,哪怕禁令之下也在所難免。 見到顧朗也前來之時,子橋激動不已,素日里也算伶俐的他難得的結巴了起來:“師,師尊。你怎么來了?” “恰好出關趕上了?!鳖櫪庶c了點頭,看向子橋,朝他微微頷首:“子橋,今次誅仙大比,為師沒有什么要交代你的。在誅仙臺之上一展己才,莫白來一回誅仙臺便是?!?/br> “是?!弊訕驊讼聛?,聲音中也不免多了幾分難掩的顫抖。于子橋來講,即便很是崇拜葭葭這位師姑,但他真正想要得到的承認還是來自于顧朗,這種承認便是再聲名赫赫的大神通修士都給不了的。譬如秦雅。得了顧朗的承認。子橋抿了抿唇,想了想便有幾分坐不住了,哪怕如今的他早已不是當年的少年,卻也燃起了幾分少見的少年雄心。 一把取下背上的長劍同顧朗與葭葭說了聲。便去不遠處的空地之上練劍了。 葭葭只囑咐了他兩聲要他小心行事便任他去了。 那一片空地之上練手的修士不在少數。更何況離他們也并不算遠。只一眼便能看到子橋的身影,二人便未在意。 離誅仙臺開啟還剩三天的時間,各方修士已接踵而至。如此熱鬧之下,免不了讓葭葭與顧朗想起自己參加的那一回誅仙斗法。 “我還記得那一回師兄在臺上大放光彩,令得不知多少修士如是稱贊。”葭葭說起來仍有幾分感慨,放佛那便在昨日。 顧朗點了點頭,眼角余光一掃,很快便掃到了不遠處一位白衣劍修的身上,他配在腰際的那柄長劍,正是蜀山赫赫有名,為歷代掌門所執的無極劍。 葭葭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不由挑眉:“這不是鐘步歸么?”多年不見,原本便長袖善舞的鐘步歸如今更是應付起來游刃有余,他身邊站著的正是蜀山的明玉真人,鐘步歸與明玉真人站在一處,笑瞇瞇的與各方修士寒暄,這模樣,看起來鐘步歸在蜀山的地位倒是愈發不同尋常了起來,而站在他與明玉真人身后的江微雨面上也多了幾分笑容,那原先清麗與應人之時的生澀也變了不少,依然那一副清麗脫俗的模樣,只是明顯手段已上了一個大層次。 看罷鐘步歸、江微雨與明玉真人三人,葭葭與顧朗又將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楊顯文身上,這位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