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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不是。我不知道。”葭葭喃喃,她修為已至出竅大圓滿,連藏神后期也不過半步之遙,況且還天生戰(zhàn)意,有時便能及早感知一些大事的發(fā)生,“總覺得九幽十二劍有了些變化。” “左右你二人關(guān)系不比旁人,有什么事,他定是第一個與你說的。”玄靈滿不在乎的拍了拍手,“不過再厲害也比不上你那破碎虛空,嘖嘖嘖。” 熟料片刻之后,葭葭突然開口:“玄靈,你說實話,你是不是覺得師兄他,”踟躕了片刻,葭葭覺得有幾分難以開口,“你是不是覺得師兄比不上我?” “是啊!”玄靈想也不想,輕哼了一聲,“你是這萬年來唯一一個開啟了空間靈根的人,自然是獨一份的,又有破碎虛空這份功法,待得你修為大進,同等修為之下,還當真沒有幾個是你對手的,自然如此咯。” 葭葭默不作聲,玄靈便又接著道:“正好他沒了本命飛劍,不如讓秦雅教他那個以身修劍,那個才是厲害。” 玄靈說話間是少不了的自得,似乎為自己想到了這主意而興奮不已,更是連連點頭:“這個辦法好,還不用去打什么本命飛劍!” “玄靈你不懂!”誰想葭葭卻搖了搖頭,“你不明白何為劍修的信仰。” 玄靈哼哼了兩聲:“我又不是劍修,但哪個厲害便學哪個,這道理我還是懂得。” “舍棄萬道而獨修一劍,一生只修一把劍,這把劍上凝聚的是劍修一生的心血。”葭葭搖了搖頭,“你們都小看師兄了,自九幽冥獄出來之后,師兄便從未舉足不前。” “就那個九幽十二劍嘛,我知道啊!”玄靈摸了摸鼻子,反問葭葭,“你不會是愛屋及烏吧!” “或許我們從未真正看清過師兄。”葭葭喃喃了一聲,并未上前打擾顧朗,只是借著一株雪壓枝頭的金梅隱了身形,默默的自枝頭縫隙中看去。 但見黑衣肅立雪中的劍修閉目起手,劍氣無形,寒光一舞,右手食指與中指并天一劃,直指天際,指尖一道白虹直入云霄,烏云閉去,云開破月,天光破寒不過瞬時一息,霎那間風急云蔽,風雨欲來,劍修腳下自成方陣,疾行頓走三十步。 葭葭雙目一眨不眨,心跳驀地加快。 “你怎么了?”玄靈察覺到葭葭心緒一瞬的極大波動,同時眉頭發(fā)跳,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涌上心頭,“外頭發(fā)生了什么事?” “師兄在練劍。”葭葭低語。 “什么樣子的?”玄靈起了興致,葭葭捏了塊溯影石在手中,只繼續(xù)看著那天地仿若只一人的劍修閉目舞劍。他右手虛握了一柄看不見的飛劍,“嘶——”葭葭耳尖一動,聽長劍輕吟,風急云蔽三十步過后,月滿清輝,劍氣成刃,似是落霜滿弧,顧朗于月下閉目獨舞。 顧朗舞了整整一晚,葭葭在雪落滿枝的金梅后也看了整整一晚,待到第二日天光放明,才捏了溯影石悄然回屋。) ps: 感謝昔蒔夕拾、傾心百合、滄瀾劍仙的打賞,感謝企鵝將的月票~從第一章 開始改bug中,話說自己看自己寫的東西,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ノへ ̄、) 第七百二十五章 再聞?wù)D仙 心神一動,葭葭進入混沌遺世之中,也不多說,只將溯影石遞了過去。玄靈注入了一道靈力,閉目舞劍的黑衣劍修出現(xiàn)在了兩人眼前。 待得玄靈看罷,這才嘖了嘖嘴:“可惜還未成形,初步瞧著是不錯的。”頓了一頓,又斜睨了葭葭一眼,“你去問問唄,他這到底是什么?” “你都說了還未成形,我去問什么問。”葭葭神色古怪的看了玄靈一眼,“師兄想告訴我的時候自會說的。” “你!”玄靈氣急敗壞的瞪了葭葭一眼,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只是張了張嘴,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 葭葭輕笑了兩聲,正要說兩句逗逗玄靈,卻在此時神情一僵,不過眨眼,玄靈便見眼前不見了她的蹤影。 “誰這時候找她啊!”玄靈輕哼了兩聲,卻自顧自的躺在草地上閉目養(yǎng)神了。 葭葭推門而出,卻見一位容貌不過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修士長身玉立的站在門前,見到葭葭,面上現(xiàn)出了幾分說不出的澀然:“師姑!” 這兩個字一說出,葭葭愣了一愣,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你是子橋?”倒是許久未見了,她閉關(guān)便閉關(guān)了百年,而后便出了昆侖,去了外荒,是以第一眼見他,倒是有幾分認不出來了,記憶中那個清秀澀然的少年修士經(jīng)過如許光陰,也變的成熟穩(wěn)重了不少。 對這個成熟穩(wěn)重又善良的少年,葭葭也是極有好感的。 “怎么了?”葭葭帶了幾分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如今已是元嬰后期巔峰的修為。亦是藏劍峰之上如今可獨當一面的修士了。 “子橋?qū)煿檬莵碚f誅仙臺的事情。”莊子橋說著,露出幾分愧色。“師姑閉關(guān)可能不清楚,上一回的誅仙臺之戰(zhàn)因著誅仙臺受損而后延了幾十年。近日定下了,就在明年誅仙臺之戰(zhàn)即將開啟。原本上上一回子橋就應(yīng)該參加的,只是彼時我被困在秘境之中,待得走出秘境,誅仙臺之戰(zhàn)早就結(jié)束了,而上一回的誅仙臺之戰(zhàn)因后延了幾十年,是故明年的誅仙臺之戰(zhàn),子橋應(yīng)當會參加。” “好極!”葭葭聞言忍不住撫掌而笑,“誅仙臺是修士成名的捷徑。亦是名修出世之地。倒也巧了,如今,你剛好能夠參與這次誅仙臺之戰(zhàn)。” 元嬰后期巔峰應(yīng)當就是最后的期限了,若是莊子橋進階出竅,那么,他將永遠錯失誅仙臺上揚名立萬的機會。 “我明白了,子橋。”葭葭聞言笑了笑,倒是不以為意,“我會去的。定要看看我們子橋在誅仙臺上的威風!” “師尊的九幽十二劍也是誅仙臺上成名的吧!”莊子橋低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原本想尋師尊的,可是聽說師尊失了本命飛劍,子橋擔心師尊會不會心里頭難受。便來尋師姑了。” 葭葭看著這個眼前雖已歷經(jīng)風雨,也足夠百歲高齡的修士,卻依然難得的保持了一顆赤子之心。一時間心中有些意動:“師兄,師兄那里我瞧著吧!”當葭葭看不出來么?子橋其實心底還是有幾分希望得到顧朗的認可的。想了想,葭葭又道。“我再看看,若是沒什么大事,看看能不能將師尊也請去,只是子橋?qū)脮r定要讓我等大開眼界啊!” 子橋低頭抿唇一笑,面上現(xiàn)出了幾分愧色:“原本應(yīng)當是不瞞著師姑的,可子橋還有些最后的斟酌,或許有所改進也說不定。”莊子橋說著遲疑的看了葭葭一眼,“子橋更希望在誅仙臺上向師姑展示一番自己這些年的努力。” 葭葭笑了笑,又交待了莊子橋幾句,子橋便告辭離開了。 看著子橋離去的背影,葭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