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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閉上眼睛,本座要取你性命就不會怕了么?” 見那小修士還是一動不動。 那黑衣修士又道:“你若醒來,我便不殺你了!” 這話一出,當下那小修士便如同上足了發條一般猛地跳了起來:“你,你此話當真?” 那黑衣修士見那到底裝暈的修士跳了起來,也不說破,只是冷笑道:“你這般膽小如鼠的性子,又是怎的成了吳遺策的徒孫的?那老道雖說嘴煩了一點,可卻決計不是什么膽小如鼠之人!” 那名喚李步群的小修士哆嗦了幾聲,聽得那黑衣修士又是一吼這才結結巴巴的解釋了起來:“族人,族人與師尊是好友!” “嗯。”黑衣修士點了點頭,看著那名喚李步群的小修士抖如篩糠,忽地笑了起來,“你怕死?本座便給你個活的機會,本座會親自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你送回蜀山!” 那方才還一直哆嗦個不停的小修士登時雙目一亮,目光炯炯的看向那黑衣修士。 黑衣修士眼里現出幾絲諷意,卻只道:“只消你答應本座一件事!” 那哆嗦個不停的小修士當下便睜大了雙目,有些后怕的向后退了幾步:“你,你要我做什么?我,我不要做叛徒!” 黑衣修士聞言,眼中的諷意更甚:“叛徒?就憑你?”這話是真正的不屑,“沒用也是有好處的,比如說那想妖獸就不屑動手殺了你。比如本座也懶得臟了本座的手。喚你只是想要你做一件事!” “什,什么事?”李步群哆哆嗦嗦的開口問道,仍是一片后怕之態。 “昆侖有個女修,叫連葭葭。你可知曉?”黑衣修士冷聲問道。 李步群后知后覺的點了點頭:“知曉的。昆侖第一女修連真人!” “第一女修?”那黑衣修士雖蒙著面,但從他驀然升起的語調可以看出,似乎對這個稱謂很是質疑,半晌之后,竟是冷笑了起來,“不見得。第一女修可不是她。不過這些年,她確實是發展的順風順水,風頭正盛啊!” 雖然是在笑,可李步群卻又一種冷氣直冒的感覺,一張嘴又忍不住多了嘴:“你。你與那連真人有,有仇?” 黑衣修士瞥了他數眼之后,這才冷笑了起來:“我說你怎的這般令人不喜呢?膽小、沒出息、蠢笨這都不要緊,要緊的是廢話多!趁著本座現在尚有心情的份上,你且聽好了。之后自有事情要你去完成。”說到這里,那黑衣修士頓了一頓,目光票掃向一旁的李步群,見他仍是一副哆嗦的樣子,動了動唇,似乎極不長記性的又要開口,黑衣修士及時開口堵住了他的話。“放心,并不是要你動手去害她。此事之后我會告訴你,你且發個心魔誓,若是屆時不聽我的,下場,你自懂得。” 聽了黑衣修士這保證。李步群這才輕舒了一口氣,忙不迭地連連點頭應了下來,待到心魔誓發完,黑衣修士勾唇冷笑,一把抓起李步群。幾個起落便不見了蹤影。 在他走后,便有一隊修士亦向一旁的萬障山中行去。 這里暫且不說,便說那方在萬障山中行走的昆侖修士。愈來愈密集的瘴氣侵襲,絲絲入微的侵入了修士的體內,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更有一些早就開始嚷嚷的修士已然不見了蹤影,被遠遠的落在了后頭。 葭葭輕舒了一口氣,看著顧朗亦白了幾分的臉色,這才后知后覺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臉:似乎有些不對勁,她好像并沒有什么被瘴氣侵蝕的感覺:是麻木到沒感覺了么?葭葭自嘲,不過也知道這是決計不可能的。 便連一旁的顧朗在間歇之時,都會時不時的向她望來:“葭葭,你覺得怎么樣?” 葭葭點了點頭:“我無事,倒是你,似乎很是不適!” 顧朗蒼白的臉上勾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無事!你沒事就好。” 說罷這句話,他心中一定,緊接著只覺右手被一陣溫暖包圍了,低頭看去,正見葭葭的雙手覆在他的右手之上。 明明是對自己的關心之舉,可看著這交疊在一起的手,心中竟生出了幾分依你的遐思,顧朗遲疑了片刻,還是將自己的左手輕輕的搭在了葭葭的手上。 她那一聲“我也喜歡你”,他原本以為,已是高興的頂峰,只是現下,看著那交握在一起的手,顧朗心中突然萌生出了這樣似乎就將她牢牢抓住之感。如果這萬障山行的再久一點就更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顧朗只覺先時一陣接一陣的眩暈似乎減少了不少,似乎便連自己的臉色也被葭葭說是恢復如常了。 當真這么神奇?就只是抓住了葭葭,將她抓在手中?顧朗有些遲疑的抬頭向前望去,但見師尊腳步放慢了不少,時不時的揉了揉額心,似乎便連他都有幾分受不住了。 雖說抓住了葭葭的手,他心中欣喜若狂,可到底還沒有到其余什么都不去想的地步。 為何抓住了葭葭,那眩暈便會消失了呢!顧朗將目光落到了葭葭面色如常的臉上,心道:“這委實太過不尋常了,難道葭葭身上有什么法寶?” 思及此,顧朗便傳音于她:“葭葭,你身上可是有什么可以抵御瘴氣的法寶?” 瘴氣毒不死修士,又無什么用處,更何況,因其生的極為詭異,是以世間甚少有人會去做專門防護瘴氣的法寶。 在場的修士多數也用的是普通的防御法寶,只是再厲害的防御法寶似乎也會被瘴氣漸漸入侵,就似是現下場中一大片東倒西歪的修士一般。 第六百六十六章 狹路相逢 錯別字之類的稍后改,抱歉~ *************************************************************** 但是葭葭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妥,從頭至尾皆是面色如常。這委實太過奇怪,奇怪到再這樣下去,恐怕就不止他一人會發現了。 他這般不住地將目光落到了葭葭身上,葭葭自然是察覺到了,不由自主的抬頭,疑惑的向顧朗望去。 顧朗雙目灼灼的向她看去,見他神色不對,葭葭動了動唇,傳音于他:“師兄,可是我有哪里不妥?” 顧朗以瞳術傳于她:“葭葭,學者我的樣子,你這般無事的模樣,恐怕會引起麻煩!” 這話一出,葭葭自是一點就透,立刻明白了,低首不過片刻,便已換上了一副蒼白的容色,配著那雙黑如點墨的雙眸,當下便有不少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一握先要,楚楚可憐,經管這些目光或許并無旁的什么齷齪之色,可還是令他覺出了幾分不喜,身形一晃:他并不算那等魁梧的身形,葭葭雖然不矮,比起顧朗來,卻只能算得嬌小,這般行走,就似是葭葭整個人靠在他的懷中一般,顧朗呼吸猛地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