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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葭葭反射性的低頭掃了一遍全身:論穿著,她自覺自己雖不像伏青牛那般整日里破道袍穿著到處走,但也與驕奢沾不到一點邊了,論長相,葭葭自己亦有所覺,是修真界中最為推崇的清麗,這無論長相還是穿著,葭葭左思右想,似乎與妖女都搭不了一點邊。 “顧朗近些年都不大理會本座,你敢說不是因為你?還有秦雅,偏偏不聽本座,將你弄進勞什子的暗部,現在倒好了,自己的執法堂都不要了,你敢說不是因為你?” 葭葭聽得一頭霧水:感情伏青牛把師尊師兄的撒手不管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好啊你個妖女,現在便是妙無花也……”伏青牛說的唾沫橫飛,卻見葭葭根本連先前的禮數都沒有了,提步一躍便越過了他,直向自己的住處行去。 這下伏青牛心中怒火更甚:“你見到本座居然連招呼都不打,你,你這是為人師表么?” 但見這話一出,前頭行了幾步的葭葭這才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伏青牛,聲音淡淡:“伏真人,我二人都撕破臉皮了,葭葭自是知道再如何行大禮,到了您老這里都是一文不值。是,我蠱惑的師兄、師尊不要理你,你滿意了?我能走了?” 葭葭現下對著伏青牛早已是破罐子破摔了,左右自那日與伏青牛動過手之后,她與伏青牛不合的事情早已傳的整個昆侖皆知了,光天化日之下動手,當然流言紛紛,其中傳的最廣的便是伏青牛看不過師尊與師兄待她這般好,心中怒火,二人這才大打出手。 世間雖因為那魔頭之事不算安生,但在昆侖、在明定城,卻還是有著一大票素日里無甚大事的修士對八卦之道樂此不疲的,首當其沖的便是明光真人。 為秦雅、顧朗二人,她與伏青牛大打出手,被妙無花所止之事經過明光真人那唱念做打俱佳的渲染,尤其渲染了牽扯其中四人的容貌,演變出那“為藍顏兩輩修士大打出手”等等給人留下萬般猜測的故事,最近倒是成了不少修士的談資。 “妖女,你莫走,你……”到底是上回妙無花的聲威猶在伏青牛雖是怒的雙目通紅,幾次揚起了拳頭卻終究強自忍耐了下來,只是咬牙切齒的跟在后頭喊道,“妖女,你莫得意,你……” 話未說完便見那方行出了幾步的葭葭忽然停了下來,不將伏青牛當一回事了,她連葭葭自然什么都敢說。如此說來,還要感謝伏青牛那逼迫,若無他的逼迫,她連葭葭現下斷然還要與他維持著面上的和諧,平白遭他的白眼的。 “伏真人若是有尋我這個妖女的功夫,還不如與師尊他們一道,與那魔頭對上一戰呢?”葭葭說道,伏青牛如此不客氣,她連葭葭自是也無需再給他留什么面子,“你既覺得女流之輩無用,那在這里尋我這無用之人的麻煩作甚?” 若論嘴皮子功夫,她連葭葭雖說不是很好,卻也著實算不上差的。 伏青牛一時語塞,愣神間,葭葭也不再管他,自顧自的走遠了。 **************************************************************** 第六百五十一章 試探 陸敏行事極快,未過多久,葭葭便接到了他的傳書,只道一切已然做好,幾乎是同時的,天地道的最終確立已然傳到了昆侖,而她,連葭葭的姓名赫然已位列天地道創始人之列。 一個支道的建立必然會引起不少的風波,是以不過幾日,有關天地道一事便傳的神州人盡皆知了。最初,甚至有頑固的保守派陣法師行至平洲城瑯琊樓前厲聲呵責,還擺出了朝平洲城瑯琊樓潑墨的鬧劇,但最后,這出鬧劇還是被瑯琊樓主平息了。 保守派陣法師再如何不服,陣法聯盟既然通過了,此事就絕無更改可能。更何況天地道的印證并不困難,事實永遠是生于雄辯的,原本以為會持續上至少三個月的風波竟是不過半月便已平息了。 平息之后,昆侖修士見到她之時皆會停步說上兩句恭賀的話,就算是妙無花亦是如此,葭葭對此是頗有幾分受寵若驚。 還記得妙無花向自己道謝時,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事實勝于雄辯,所以你當年不需本座的出言相助,是么?” 葭葭一愣,當年她委實沒有想過這么多,只因她本也并非貪戀權勢的人,對這些并不看重。如此想來,在妙無花面前自是不敢居功,連忙還禮:“非也,妙真人多慮了,葭葭并不曾想那么多。只是覺得妙真人的三個承諾,一諾值千金,著實不該在這等小事上浪費了。” 熟料妙無花聽聞她的老實話,卻是一哂:“罷了,本座知曉你謙虛。記住,本座還欠你兩個人情,什么時候想到了,盡可來向本座提上一提。” 這已不是妙無花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兩個人情”的事了,看來這兩個人情委實令他不舒服的很。 葭葭笑了笑,摸了摸后腦勺:“弟子現下著實想不到什么好勞煩妙真人的。” “罷了。”妙無花也知逼迫不得,聞言擺了擺手。“本座記著就是。不過陣法聯盟為你正名之后,你好歹也是陣法旁支的創派人物,在外行走,旁人自也會給你三分薄面。你也太莫自謙了。” 葭葭連連點頭稱是,妙無花笑著搖了搖頭,這才轉身離去。 不過數日,便有數張傳訊符到達昆侖,葭葭算了算日子,大抵也猜測到是那些人的傳訊了。 果不其然,莫問的、魏探的、莊子詹的,甚至還有李樂山、宋無暇等人皆發來了傳訊。 葭葭一張一張的聽了過去,便連師尊的也不例外:“葭葭吾徒,天地道得證。為師以為實乃真金不怕火煉。你近日來疲憊不堪,且好好在昆侖歇著,莫急莫躁,修煉一事,無需著急。我等皆十分安好,勿念!” 捏了張傳訊符回了師尊,葭葭這才伸手觸向角落中那張赤色的傳訊符。 指尖方才觸上傳訊符,那傳訊符便無風自燃了起來:“葭葭,恭喜你。附一些小玩意兒供你解悶,顧朗。”與旁人關心恭賀的話全然不同,顧朗的傳訊委實太過另類。 一只碧色儲物袋巧巧的落至了她的掌心。葭葭眨了眨眼睛。看向那碧色儲物袋,彎唇淺笑,眼中興趣滿滿。 神識一動,將那儲物袋中的事物取出。但見各式各樣的木制小玩意兒幾乎快要擺滿了她的床榻。 有輕搖的靈獸木馬,還有栩栩如生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神獸,更有郁郁蔥蔥的竹林、小屋。但凡是葭葭目之所及,幾乎都被一雙巧手雕刻成了木制的模型,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葭葭當真是哭笑不得:只覺顧朗當真是讓她“解悶”來著,如此就似是哄孩子的解悶辦法當真是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