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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那女子也是知道了這一點,便是被打成這樣了,還不忘尋思出對自己最有力的靠山。” “什么意思?”玄靈更糊涂了。 葭葭動了偶的呢勾唇,正要說話,忽聽得一聲:“住手!”伴著一道疾風,眾人只見那凡人女子與那男修驀然分離開來。 比起這一男一女的狼狽,正中一人卻是素衣華服,羽冠注頂,金帶飄飄,當真是好一副玉樹臨風的好皮囊。 不僅如此,單單那腰間吞吐著淡淡靈氣的百絲銀花腰帶,便足可見得此人當是哪個修仙世族中的修二代、修三代。 聽得葭葭描述了一番,半點不知風情的玄靈卻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說道:“英雄救美,老土!” 好吧!葭葭翻了個白眼,它覺得老土,卻偏偏有人樂在其中。 ******************************************************************** 第六百四十七章 赴約 忙的天昏地暗的某人爬上來說聲抱歉哈,到家都快十點了,等碼完已經過十二點了。 ******************************************************************** “如此對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當真不是個男人!”那生就了一副好皮囊的“英雄”一臉正氣凜然,負著雙手看向那形容狼狽的男修。 一位是貌似修二代、修三代的英俊金丹男修,一位是形容狼狽的普通的練氣男修,孰輕孰重,兩者這般分庭抗禮,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有云泥之差。 那女修“簌簌”的抱著雙腿,縮在那英俊男修之后哭求:“官人莫打我!”間或微晃的動作中,見那原本纖細柔美的皓腕之上青紫交加,當真是好不可憐,更是激起了圍觀不少修士的議論。 “你,臭娘們,你……”那原本逮著女修暴揍的男修見此情形更是怒不可遏,無視面前擋著的男修,掄起拳頭便要沖上去。 而那英俊男修也不負眾望,上前一步,擋住了那男修的拳頭,做出一臉痛心之色:“對一個凡人動手,倒是好能耐!” “小白臉,與你何干?給我走開!”男修憤怒的揮動著拳頭,似乎憤怒使得他失去了理智,渾然忘記了眼前擋著的男修是個他不能與之抗衡的金丹修士。 眼見這練氣男修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識抬舉,那“英雄”終是不再客氣了,一掌推出,那憤怒的練氣男修在金丹修士手中到底不過伸手便可碾死的螻蟻而已,橫飛出數十丈開外。 金丹男修揮出這一掌之后,那挨揍的女子這才瑟瑟縮縮的現了身,竟是當著眾人的面,“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請真人救元娘,救元娘一命。”那女子凄凄慘慘的磕著頭。好不可憐,哀戚澀澀,宛若梨花帶雨,引得圍觀修士更是嘖嘖感慨。“元娘愿意為奴為婢,只求真人救我。” “這……”救人的男修露出了一臉犯難之色。 那名喚“元娘”的女子更是繼續哭啼了起來:“元娘被那繼母以五十塊下品靈石賣給這人做了侍妾,這人素日里亦是個心狠的,動不動就對元娘拳打腳踢,今日得蒙真人相救。只是,只是待得真人離開之后,他,他恐怕又要……,請真人救我!” 聽得周圍應和聲不絕于耳,而那“英雄”。也未讓眾人失望,竟是當眾豪氣萬千的擲下了五十塊中品靈石,帶著“元娘”離開了。 圍觀修士多數只是獵奇心理而已,眼見此事已了,自是也懶得再多理會。不多久便散去了大半,只余零星幾人而已。 葭葭好笑的搖了搖頭,正要離開,忽聽丹田之內的玄靈冷哼了一聲:“無聊!” “嗯?”葭葭駐足,側耳傾聽,待看玄靈到底要說什么。 “我說無聊!”玄靈復又解釋了起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嗯。”葭葭點頭應了一聲。隨即不解,“那女子即使難得一見的純陰之體,那當有很多男修都應爭相搶之才是,周圍元嬰修士也有數十個,偏偏只那金丹修士做了出頭鳥?還有,一個純陰之體的女子。即便是個凡人,那練氣男修又怎可能這般大喇喇的在大街上與之扭打起來?” 將一個“人形大補藥”這般毫無一點防備的推出來,這當真是只有傻子才會干的事。 不等玄靈說話,葭葭又道:“那女子身上有一枚紋佩,總讓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雖看起來并無靈力,似乎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枚裝飾物,我亦看不出什么來,卻知那恐怕不是什么普通事物。周圍修士似乎渾然看不透那女子的純陰之體,我想此事極有可能與那枚紋佩有關。” 其實雖令她生出退意的還是方才,她似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人在觀察自己的一舉一動,然而便是以她天生著那一的敏感度,尋去之時,都不能察覺到一絲一毫,不得不說,這已然令得葭葭重視了起來。 臨去之時,葭葭特意看了一眼那被人打飛出去,無人再去注意的男修,但見那男修雖然氣若游絲,卻還活著,如此想來,可當真是那位金丹男修的“一念之仁”了。 “我有一種奇怪的預感,我與這個名叫與元娘的女人,還會再見面的。”葭葭甩了甩腦袋,起身離開。 直到葭葭離開那湖邊涼亭老遠,一直注意著這邊一舉一動的游拈花才將目光轉向了少辛:“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 “純陰之體!”少辛這才淡淡的收回了目光,踱步行至屋內坐了下倆,“若有靈根的話,想來,你合歡宗便會首當其沖,要這個女子吧!” 游拈花挑了挑眉,卻是沒有否認。 “便是凡人也是不要緊的,對于男修來說,此女子是大補之物,對于合歡宗的男修,更是如此。” “那你可要這個女子?”少辛神色恬淡的坐至桌邊,伸手執起一杯酒盞,拎起酒盞,銀絲淺淺落入不遠處的銀色杯盞之中,即便是十幾萬年了,他也不曾忘記自己出生高貴世族的事實。 游拈花卻是搖了搖頭:“我雖是合歡宗之人,對這等雙修之術卻不敢興趣。更何況,那女子看起來古怪的很,游某不想要。” “不想要便好。”少辛淡淡的勾唇一笑,“你若是想要了,本座還在苦惱著怎么將這件小事繼續下去呢!” “您又做了什么?”許是現下這一刻格外的平和,游拈花放松了身心,再對上少辛之時卻是格外的自然,口中笑語盈盈,自是也有了平日里不敢說的話語。 “無事,小事耳!”少辛淡淡的朝他舉了舉杯,一飲而下,“本座看她閑的無聊,特意為她找點事做。” 游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