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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也不是凡物。 葉貞微微頷首:“無妨,我是體修,內(nèi)甲于我并不重要。我選‘鎖心掌’?!?/br> 收了丹藥、材料與靈石,又鄭重其事的將那本修真手札放于金漆黑檀木的盒中以保存完整,葭葭取了內(nèi)甲,葉貞取了鎖心掌。 待得她二人方才取走這些事物,便見眼前那一堆事物不過頃刻間便化為灰燼。即便是她二人未取的,但見這等事物頃刻間化為灰燼,葭葭與葉貞幾乎是同時的,倒抽了一口冷氣,目露惋惜之色:“可惜了!” “有甚好可惜的?”不料,那位名喚容真的真人不屑的輕哼了一聲,“剩下的不是你二人不要的么?本座毀了又如何?” “話雖這么說,可到底是難得的法寶,我二人得不到,與別人也是好的。”葭葭答道。 “你真這樣想?”熟料那修士卻輕叱了一聲,似是不屑,“你以為本座的東西是那廉價的大白菜么?誰都能得的?莫得了便宜還賣乖,!非你二人替本座尋到了新的以身修劍的劍修,本座儲物袋里的東西,本座寧肯毀了也不送與你二人!” 聽著他這反復無常的性子與特立獨行的行事方式,葭葭與葉貞與他比之可說平淡無奇了,沒有一點特別之處了。 “走吧走吧,以你二人如今的修為,本座這洞府里裝飾用的小物件怕是入不了你二人的眼的。”那神識催促起來毫不客氣。 不過盡管如此,葭葭與葉貞還是拱了一拱手,全了禮待要離去,卻見洞口綠光一閃,不光是她二人,就是那縷神識也驚訝的叫了一聲:“禁制被破了!” 不過隨即那縷神識便冷哼了一聲:“破了又如何,合該那些人倒霉,居然讓你二人撿了便宜。你二人對付著,本座累了!” 話音剛落,便見面前那坐化的修士表皮如爆裂的瓷器分裂般開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留這破皮囊作甚?” 說話間眼前坐化十萬余年的修士軀殼瞬間灰飛煙滅,徒留一縷白煙。這位修士脾氣古怪,憑性行事,即便面對的是自己的軀體,毀起來也毫不留情。 葉貞輕嘆道:“這位前輩倒是有幾分真性情。” 葭葭點頭應(yīng)和:“而且觀他雖說喜怒無常,可與我二人談話間,牢牢占據(jù)主動權(quán)的自始至終都是他,這人在世修行之時,道心定然極難攻克。” 自那洞口破洞而入的兩位修士與葭葭和葉貞打了個照面,四人幾乎同時出聲:“是你們!” 隨著這一聲,同時出手的還有葭葭的法寶與那三人的鐵拳。三位體修、一位真修,四位元嬰中期修為的修士竟在這方寸大的洞府之內(nèi)動起手來。 也直到此時,葭葭心中佩服起了那修士的遠見:那禁制一破,這洞府之內(nèi)變成戰(zhàn)場幾乎是必然的,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與其讓自己的軀殼受了那斗法的波折,不如自己毀了,若讓她來,定然是要“三思而后行”的。 葭葭邊打邊退,以她輕巧的身法,,出手快且攻其不備,那面上不帶疤的蹙了蹙眉,覺得有些難纏。 “你二人投機取巧,讓我兄弟兩白跑了這一趟,見者有份,理當一人一半。”那不帶疤重重的向葭葭砸來,初時慢,而后竟越變越快,這一拳之間的速度與力道大小,此人竟均能完全控制住,葭葭凝下心來,知曉此人恐怕不是善類。 轉(zhuǎn)身躲過,粗粗掃了眼洞府四周,葭葭翻身一躍,藏在袖中的銀色絲線彈了出去,她一邊躲著那雨點般襲來的拳頭,一邊手指微微顫動。 “特娘的,這兩娘們真難纏!”那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與葭葭和葉貞一招相對,被那靈力沖擊的推開了數(shù)步,背靠背連于一起。 裸露在外的肌rou散發(fā)出古銅色的光芒,葉貞瞳孔一縮,伸手拉起一旁的葭葭:“連體術(shù)!不便久戰(zhàn),我二人快走。 第五百零三章 有借無還 “想走,做夢!”那不帶疤低吼了一聲,只是卻不似他一人發(fā)出的聲音,更似兩道聲音同時開口,通身的威勢比方才重壓了一倍不止,不僅如此,速度更是快了三分,葭葭見狀,當下伸手推開葉貞,看著他兄弟二人自遠及近而來,手中飛快地變化著。 手勢之快早已融入身體,成為身體的記憶,變換手決更似一種本能,那兄弟二人看向她的手,輕笑了一聲:“果然是名門正道的精英弟子,這等基本功比起一般的修士確實要好上太多了。不過,可惜了……” 一拳破空而來,與空氣中的靈氣發(fā)生強烈的撞擊,尖銳的嘯聲不絕于耳。 “小心。”眼看那一拳就要直襲葭葭的面門,葉貞連忙伸手想要去拉她,就在這時,情勢急劇倒轉(zhuǎn),那重重的一擊直襲她面門的一刻,突然似是撞上了一層無形的禁制一般,巨力無法散開,終向后反彈開來,那兩位彪形大漢,只覺面門重重挨了一擊,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后跌落,劃開了兩道優(yōu)美的弧線,重重摔在了地上。 瞧那兩位體修的狀況,若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上這一拳恐怕情況不妙。 “這是怎的回事?“縱葉貞眼力不比常人,可還是分外不解現(xiàn)下的情勢,不明白那兩人怎的一拳打來反倒打到了自己身上。 葭葭朝她笑了笑,卻是來不及說話了,只是五指成抓,重重一擊向下拍去,葉貞睜大雙眼,若不仔細看,當真是極難發(fā)現(xiàn),空中不知何時已由一條小小的銀絲連結(jié)成了天羅地網(wǎng),將那兩個修士環(huán)繞其中。 自丹田處開始,體內(nèi)火靈根所主經(jīng)脈蠢蠢欲動,兩道火流自丹田處游走于全身經(jīng)脈,最后匯集右手掌心之處。rou眼可見一黑一白兩道異火結(jié)決糾纏在一處。游走龍蛇,以銀絲指路,順著那銀絲,如迅雷之勢迅速向前倒轉(zhuǎn)而去,火勢漸升,絲線成網(wǎng),將那兩人困于方寸之地。 試著向那火勢擊上一拳,卻隨著一聲驚叫,那二人迅速收回了手,但見握拳之處。一片焦黑。那二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奈何這銀線結(jié)成的網(wǎng)卻恁地邪門,饋合五行,就似一座異形的陣法,將他二人牢牢困于其中。 不帶疤的驚詫不已。向那兩位女修望去,卻見動手的那位眼中笑意淡淡,微微撇了撇嘴角,那眼神就似在看困獸之斗一般,神情之中說不出的高傲。 “踢到練家子了?!彪m四人修為相當,修士的實力往往不能光以修為一處來衡量,往往還包括經(jīng)驗、閱歷、法寶、手段與運道。 眼前的兩個女修不說在一眾女修中就是在男修中也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然而,或許他二人到底命不該絕,但見動手的女修臉色漸漸轉(zhuǎn)白。那火勢也變得急劇兇猛了起來,那兩位元嬰修士雖說沒那等道義之流的東西,可怎的說也是終日打雁的角色,葭葭手中突然變化,讓他二人一陣狂喜:這女修身體所制。撐不住了,此時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