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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古玉掃了片刻,遞給葉貞:“你看如何?” 葉貞接手,仔細查看了片刻,點了點頭:“不錯。” 葭葭面上笑意加深,轉頭去看那人:“敢問閣下這古玉是從何處得來的?” 那人嘿嘿笑了兩聲,搓了搓手,有些犯難的看著葭葭。 葭葭打量了他片刻,也笑了:“什么要求,直說無妨。” 那人吞了口唾沫:“真人當真爽快,那小的便直說了,這對真人來說不過舉手之勞而已。小的常年要在這永祥城立足,永祥城是昆侖座下,小的瞧真人似乎在昆侖是個說得上話的。便斗膽請真人幫個忙,能否在永祥城革間小門面于小的。真人您知道,我們這一行的,利小的很,實在是有些負擔不起啊!” 原來如此,葭葭笑看著他,半晌之后點了點頭:“你是個聰明人。”提出過分的要求,非但會叫人心頭不悅,更有甚者,若是個脾氣不好的。沒準當下便結果了他。現下么。這要求恰到好處,正好是這舉手之勞,葭葭多半不會拒絕。人走在外,葭葭又是這等的身份。結交絕對是上策,只消她一句話,自己這日子便能好過不少。 葭葭并未收她的古玉,只是當下便揮毫寫了一封申請信讓他交給城主,那修士大喜接過那信,三人做罷這事便出了酒樓,直讓那修士在前頭帶路。 出了永祥城,才行了幾里路,葉貞卻已然不自覺的將眉頭皺了起來:“位置是不錯。可是……” 話未說完,葭葭放出的神識也打探到了,柳眉也跟著皺了起來:“有禁制。恐怕不好解。” 那前頭帶路的修士連忙回頭擺手道:“小的也知道有禁制,二位真人要闖過那禁制都并非易事,更何況是小的呢?前一段時日。空將一道粗雷劈了下來,那山洞背后對兩位真人來說想來是有辦法進入其中的。” 葭葭與葉貞恍然,一行人便未從前頭進入,而是跟著那修士去了背后,但見山洞北面一個方丈大小的圓坑空空如也,那修士見她二人目光在這圓坑之上逗留了起來,當下便解釋道:“兩位真人,小的的東西便是從這圓坑里頭搶來的,現下已然搶光了。但是這原本厚實的洞壁卻被那道天雷劈薄了不少,小的沒有那等本事,不過想來二位真人是無妨的。” 他說話間葉貞已然收回了打探洞壁的神識,朝葭葭點了點頭,嘴角勾起,擒上了幾絲笑意:“沒問題。” 葭葭輕舒了一口氣,那帶路的修士當下便被她一張三品遁形符送回了永祥城。 “體力活讓葉貞來干的好。”葉貞說罷便脫了外頭的罩衫,露出兩條古銅肌膚的胳膊,葭葭以rou眼所見都能看到跳動的肌rou。 看了看她的,再看了看自己毫無肌rou的臂膀,雖說被師尊拎去有容道場練體練了不少時日,可修士的身體與凡人不同,要想練出肌rou絕非易事。更何況是葉貞這等。 葉貞握了握拳,深吸了一口氣,拳腳施展開來,并未用上靈力,可一拳一腳破開周圍的靈氣卻是無風自成,葭葭心道:不用靈力便能行至此,葉貞這“蜀山新一輩女修第一人”的稱號果然名不虛傳。 一拳重重的擊在那洞壁之上,沙石煙塵滾滾襲來,葭葭伸手揮去了眼前的煙塵,面前的一切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定睛望去,卻見洞壁之上已然被砸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但凡藏匿異寶的洞府所用材料必然不凡,絕非普通的石料所能比擬的,可現下葉貞這一拳竟直接這般砸出了一個窟窿,若是這一拳砸到修為稍低的修士身上,非得砸扁了不可。葭葭悻悻的看著葉貞,她恍若不覺,只心道:好生暴力啊! 人說蠻力蠻力,但凡力道大的必定與一個“蠻”字脫不了干系,靈巧什么的都與其完全不相干。可是在看了葉貞的出拳的速度之后,葭葭早已改變了這看法,拳頭如雨點般盡數落在那洞壁之上,不到片刻這藏匿異寶的洞壁便被她生生用一雙手砸出了一道半人高的窟窿。 覺得差不多了,葉貞這才收手,伸手取了塊帕子擦了擦手,轉頭看向葭葭,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羞澀的朝她笑了笑。 葭葭點頭回應,與她一前一后進入洞府之內。 但是方才踏入其中,葭葭腳步便頓了下來。 “怎么了?”葉貞見她停了腳步,有些不解。 葭葭笑了笑,沒有立刻回話,只是取出一只陣盤,縱葉貞知曉她是個真修而且精通陣法,可當親眼所見那變換至極致的手法之時還是愣了一愣,自走體修一道,她便嚴格奉承了力道為尊的觀念,是以之前從未想過一人的指尖可以這般靈活。快到只余殘影片片,rou眼所見根本看不清她手指的動作。 布完陣,葭葭這才回身向她走來:“若是有人闖入,也好攔上一攔。” 但凡異寶,從不會叫人輕而易舉便能得到的,葭葭可不想她二人辛辛苦苦,最后為他人做了嫁衣。 走過一段陰濕的小路,眼前豁然開朗,但見正中偌大的五爻八卦之上坐著一位面容栩栩如生的修士,雖嘴角含笑。卻神色淡漠。雖然早已坐化。可那眼神里頭睥睨天下之感還是能叫人清晰的察覺出來。 “來者何人?” 一道清冷的男聲幾乎是一瞬間便越二人的靈臺而過,響徹整座洞府。葭葭的目光在前方那坐化修士的身上微微一頓,這才知曉竟是這修士的一縷神識而已。 “晚輩昆侖連葭葭見過前輩。” “晚輩蜀山葉貞見過前輩。” “本座已等了十萬個年頭了,總算有人進來了。好,好!你二人能夠進入其中,必是通過本座洞府口的禁制,那你二人便都是劍修咯?”那男聲又道。 葭葭愣了一愣,卻聽一旁的葉貞老老實實,一板一眼的回道:“回前輩的話,我二人皆不是劍修,實是天雷劈薄了洞壁,我二人從后頭進入的。” “什么?”那從出現開始一直語調平平的男聲現下卻已忍不住揚高了聲音。似是不敢置信一般,“你二人不是從洞府口的禁制進來的?” “不是。”葉貞回道,得了葭葭的點頭,這才輕舒了一口氣。 那男聲沉默了下去,許久之后。這才復又出聲,似是心中郁結難解:“天意,天意啊!本座苦心設下的層層關卡竟是白費了,當真是天意啊!難道是天意如此,本座畢生的心血竟要交給兩位不是劍修的修士手中?你二人是什么修為,所修為何?” 二人對視了一眼,葉貞終是率先開口道:“晚輩葉貞,元嬰中期修為,是體修。” “晚輩連葭葭,元嬰中期修為,是真修。” “一個真修,一個體修。”那聲音里頭不無失望之色,靜默了片刻,終于嘆了一口氣,“也罷,既是天雷所致,那當是天意使然。本座要你二人立刻自廢修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