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4
于是便赤手空拳的行至道場中央,看向子橋似笑非笑:“子橋,一會兒可要手下留情啊!” 子橋怔了一怔:“小師姑謙遜了,這話當子橋說來才對。” 葭葭看著道場里頭的二人,正愣神間,卻聽顧朗傳音于她:“其實她與子橋實力相差不多,且子橋入我門下與她入師尊門下時間相差無幾,他二人交手,其實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葭葭點了點頭,輕應了一聲,怎么說談論的二人現下都在道場里頭,否則他二人光明正大的談上一談也是無妨的,蹙眉看了會兒場中的二人,葭葭問顧朗:“他二人交手,你更看好誰?” 顧朗沉默了半晌,卻沒回答,只反問葭葭:“你覺得呢?” “蘆荻小聰明有之,但是心浮,目光也有些短淺。”葭葭評判道。 “你的意思是最后子橋會贏?”顧朗抬眼看向葭葭。 卻見葭葭搖了搖頭:“即便我不喜她,但是這一場她卻十有*能勝。” 她前后話語分外矛盾,顧朗轉頭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將注意力放到了場中的蘆荻與子橋身上。 子橋是顧朗目前為止僅有的一個弟子,雖是明光真人家族中人,性子卻與明光真人截然相反,不僅是顧朗,就是葭葭也很喜歡這個師侄。 認真、踏實、靈根不錯、天賦也好,最最重要的是品行沒的挑,雖說不過才教導了兩年多,但與他多數同齡人甚至同靈根的修士相比,子橋絕對屬于上等。 而蘆荻,即使身份特殊,可自小受到的教導當可算得名師教導,確實有兩把刷子,不然也不在當年的門派大比上脫穎而出。即便師尊收她有特殊的原因。但依著師尊的性子,既然收了這個弟子,便不會隨意將其置到一邊。就葭葭所見,其平日里多受師尊提點。 可能對于蘆荻來將不算什么。但是當年不管是她還是顧朗,師尊都是這般半放養式的教導,要師尊手把手教導蘆荻,秦雅位高事忙,那是不可能的。 不管別人是如何想的,至少葭葭很適應這種教導。 宋無暇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這蘆荻與莊子橋的對招,雖說比起旁的小輩。這兩人的表現可圈可點。可是對于被方才那斗法養刁了眼的宋無暇來說,卻讓他不禁皺起了眉。不過想到眼前二人的修為與年齡,便復又舒展開來,以他二人的年齡。這表現可以算的上不錯了。 雖說不似方才那對招的密不透風,能叫人情不自禁的隨著那對招提起心來。可不管是子橋還是蘆荻,那出手絕對一板一眼,用行話來講,那便是“很正”。至少一招一式干干凈凈,不拖泥帶水。 練體之術的境界,有專門的體修曾做過三個大劃分:其一為招正,其二為合一,其三為無招。 招正。顧名思義,便是眼前這兩個小輩這般,一招一式干干凈凈,自小得名師點撥的修士大多都能到達這個境界,至少藏劍鋒上,至少有九成人能到這個地步。 其二為合一,便似方才的顧朗與連葭葭。一招一式,變招之間毫不突兀,能讓人絲毫察覺不出來這變招的過程,觀之出招便似一氣呵成,觀賞性極強。 其三為無招,這等境界便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那等,如無招勝有招那般玄的很。到達這個境界的,那人一起手便是一道唯妙的招術,創招不過舉手之間,這等人世間罕見,恐怕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子橋與蘆荻對招過半,顧朗復又看向葭葭:“你如何看?” “子橋被你教導使那石劍那么久,便是我不用靈力舉之,都覺得沉,他年年如一日的背著、帶著那石劍,光是力道就不是蘆荻可以比的。但是他出手軟弱,瞧他與蘆荻的拳頭每每對上,都會被逼退半寸,這便是出手軟弱的表現。此一局,他必輸無疑。”旁觀者清,葭葭看得極為清楚,“子橋天性純良,許是念叨著蘆荻是自己的小師姑,若是贏了蘆荻,恐怕蘆荻這面上過不去,是以這廂在有意相讓。” “不過善良并非壞事。”顧朗微微頷首,“我看法與你相同,這一局,子橋必輸無疑。但倘若是你我處在子橋這個位子上,可會出手軟弱,特意相讓?” 葭葭嘴角勾勒出了幾許笑意:“不會。人與人本就是不同的,子橋雖與我二人性子不同,但是,我卻很愿在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庇護他。” “我亦然。”顧朗點頭。 其實不止他二人,秦雅與宋無暇是何等的眼力,自一早便料到了結局,最后的結局自是蘆荻以一招優勢勝出。 秦雅叮囑了子橋與蘆荻一番,眼見有人陸續進入了有容道場,被忘卻的一身汗又被他記了起來,當下便待轉身離開,一轉身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側身:“顧朗,今日你便代行一天師責,為師將子橋與蘆荻交予你,好好教導他們。葭葭隨我來。” “曖。”葭葭應了一聲,低頭將抱著她腳踝不放的小白拉扯了開來,跟在秦雅的身后走了出去。 與宋無暇道了別,秦雅便直帶著葭葭去了東來閣。 “師尊?”葭葭很是不解。 “有人在東來閣中等你。“秦雅說罷這一句,便閉口不談了,葭葭自也知曉這路途之上人多嘴雜,秦雅恐不好多說。 只是,若是以往,葭葭還會以為這東來閣里頭說話,應當是安全的,可是自在執法堂密室里頭見過了諸星元,便徹底推翻了葭葭的認知。她行到:諸星元若愿意,整個昆侖在他面前當真是毫無秘密可言。 第四百七十一章 千里傳訊 感謝飛翔的小糖同學的粉票^-^明天要工作,不能再開夜工了,不如爬不起來了,少的一千字,明天會補上~~ *************************************************************** 即便是面上不顯山露水,可秦雅是何等人,還是一眼便看出了葭葭的心思,不禁笑道:“無妨,諸星元萬不敢那般囂張。” “是,師尊。”葭葭隨之坦然,師尊既開口了,想來諸星元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將手伸到這里來。 二人說笑間一前一后跨入了東來閣,才步入其中,便發覺似乎氣氛不太對勁,那拉長了一張老臉,沒有緊皺的立在院中的不是伏青牛又是哪個? “伏師叔。”在見到的伏青牛的那一刻,秦雅心中早已轉了幾十轉,自然是立刻明白了伏青牛此刻為何會拉長著臉的原因。 他伸手,虛空掐了幾個法決,自腳底冉冉升起一道淡紫色的防護法罩,外人向里看來將是一片混沌。 也顧不得葭葭這個隔了幾個輩分、歲數只有他零頭的小輩在這里,伏青牛許是氣急了,竟是當著葭葭的面便發作了起來:“秦雅啊秦雅,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