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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重傷的,這筆賬怎么算?” “一碼歸一碼,”伏青牛臉色不變。 那位著道袍的修士立刻落下了臉:“伏青牛你這混蛋糟老頭子,你昆侖在這次賺了大發,怎么就不見得我蜀山得些好處?” 路澤深受重傷,他蜀山的同門卻借他這傷,趁機為門派爭利益,雖說此舉合乎大體。只是,委實也太叫人心寒了點了,路澤笑了笑,沒有說話。 “隨你,只要東海、魔道的人沒意見,左右我昆侖有了混沌與饕餮,足夠交差了。”伏青牛板著手指算計了起來。 秦雅看了一眼伏青牛的方向。不發一言:伏師叔此人平生最好的就是萬事摻一腳。所以對門派之事,他總是最積極的。在萬獸平原出現九階妖獸之時他沖在第一個,然如今這狀況,不顧藏神修士身份。斤斤計較的也是他。對于伏師叔的舉動,他秦雅有贊同,有佩服,卻也有反對。所以要他對伏師叔萬事均言聽計從,在他秦雅看來,卻是永遠不可能做到的。 在一旁沉默了一會兒的東海、魔道的修士終于悠悠開口了:“那只兇獸盡數歸蜀山也無妨。我等想問的是,那把神器花落誰家?伏青牛,我等記性好得很,將神器交出來!” “交出來?”伏青牛哼了一聲。“怎么分?難道大卸八塊。一人一塊不成?神器只有一把,我昆侖在此件事中出力最多,理應歸我昆侖所有!” “這就是昆侖的王道?王者之道,果然霸道至極,我等算是見識到了。”當下便有修士冷笑了起來。“是欺我東海無人么?” “蜀山的人不過是受傷而已,我魔道溫道痕真人的死怎么算?神器豈不應當交由我魔道?莫忘了,溫真人可是確確實實死了!我魔道損失才是最慘重的。” …… 演變成這樣的情況,可說在最開始葭葭等人將神器交出去便已經遇見到了,可真正的看到這一幕,還是叫葭葭只覺心中苦澀的很。 衛東冷眼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發一言。 爭執了半天,誰也說不出個由頭來,卻均咬著那神器不肯放手,良久之后,似乎終于有人想了起來:“溫真人死了,他背后的勢力即使我魔道中人也要忌憚三分,此事你等待要如何處理?” 群修靜默了片刻,伏青牛更是兩條眉毛死死的皺在了一起:早知道魔道會拿這件事出來做文章。 衛東臉色難看,不成想修至藏神還要受這樣的窩囊氣,不管妥不妥協他四人必然是推卸不掉的。與其如此,還給他什么好臉色,是以衛東出口嗆人的很:“他要自尋死路與我等何干?” “衛東,你新進了藏神便這般囂張?老夫都不敢這么說話!”伏青牛將他訓了一頓,轉過頭去,卻也同時換上了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我等都進去了,就他們出事,豈不是他們福薄,命該如此?” 有魔修轉了轉眼珠,冷笑了起來:“伏青牛、衛東,這話你二人也就只敢在我等面前說起,有本事待我魔道修士匯聚于此,你二人再如今日這般說上一遍?” 這時,有一金丹期的魔修湊到那說話之人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但見那魔修臉色一連變了數遍,再說話之時,卻已換上了一副看熱鬧一般的神情:“喲,聽說昆侖出了一個天才的陣法師,論斷異于他人,我魔道的那位修士是因為無視你們那天才陣法師的警告,這才丟了性命的,是么?” “一派胡言。”這話一出,吳法道人當下就拂了一拂袖子,怒罵了起來,“那不過是小輩的胡說八道,豈能當真?” “哦,原來并非如此啊!”見吳法道人出口反駁,魔修面上笑意加深,“既是那小輩胡說八道,那么先前這洞府的兇獸并不危險,為何獨獨我魔道的人喪了命,我魔道的人有理由懷疑溫真人的死很可能是你們的人出的手,今日你名門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交待么?” 衛東冷笑,向前幾步,站到了葭葭等人的前方:“你要什么交待,不妨直說?” “好!要么一命抵一命,要么神器歸我魔道所有。”魔修立刻開口道。 卻見衛東雙目連看都未曾看他一眼,又道:“這是你的意見,還是你整個魔道的意見,你的話能代表得了整個魔道么?” 這話一出,那魔修方才還微有些得意的表情立刻僵在了臉上:魔修性子涼薄,多數是獨來獨往的主就似一盤散沙,即使不愿承認,然而相比于正道,沒有那樣的凝聚力卻是事實。恐怕當今魔道,即使修至藏神中期,也沒有誰敢放話‘代表整個魔道’,更別提他一個出竅期的修士了。 “交了神器,恐怕不定還是有人追殺于我等,那還交什么交?”衛東見狀輕叱了一句。 ps: 那個搬文的同學,麻煩把下面一段也搬過去: 第四百零九章 天地道 感謝kkecho、桃子95同學的打賞和夢幻傳說、靈棲、可愛美女櫻同學的粉票 “你……”那魔修氣的臉色通紅,轉頭向一旁的游拈花看去,眼中不自覺的帶了些祈求,“游真人,您不妨說句話呢!” 卻見游拈花笑了笑,一臉不在意的模樣,他道:“呀,本座與溫道痕并無相交,就算想說話也不知何從說起啊!” “如今正道已經逼上來了,你難道就這么置身事外么?”許是氣急了,魔修這話已有些逼迫了。 游拈花面上的笑容轉淡了幾分:“此事本座不想摻和,你等自便吧!” 話已至此,那魔修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拿眼睛狠狠的盯著衛東:“衛真人,不管怎么說,溫道痕的死與你四人有關,你今日……” “我呸!”葭葭正看著衛東與那魔修說話,一點也不曾想到衛東突然伸手將自己拉到了前頭,“我衛某人見多了修士倚老賣老,難道因為她年輕,便不承認么?你自己說,你之前如何帶我等離開那個洞府的。” 衛東突然怒不可遏,當真是嚇了葭葭一跳,她只覺衛東似乎從那十萬大山回來之后就是這副樣子,似乎多了一些他這個年紀不當有的一種叫“熱血”的東西。 “衛真人……”葭葭為難的看向衛東,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說了。 “小小年紀不抗爭一把?你今日不抗爭。之后可能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衛東眼中竟閃過一絲痛色。是在怒葭葭不爭? 葭葭愣了一愣。定是自己的境遇讓衛東想到了當年的事,才這般沖動。 “自成一道,總是要經歷些挫折的,你今日連公開承認的勇氣都沒有,便永遠不會成長。行事之前知道小心思量是好事,可是卻不能總是如此。我派師祖創派之時,整個昆侖只有他與昆侖七秀八人!”衛東抿唇,看了一眼身后的路澤。見路澤微微頷首,這已是二人之間的心照不宣了,是以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