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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白費了,你說本座要怎么樣?” “葭葭”驚恐的看向衛東,先時他還口稱“我”的,現在卻已用上了“本座”,明顯已然動了怒。 “葭葭”嘗試著動了動,卻發現在他的手下,自己根本連一點小動作也做不了,只是口中仍不肯服軟:“人都隕落了,你待如何?” “如何?”衛東又冷笑了兩聲,瞇眼看了過來,“自然是殺了你,為她報仇了。本座動手,你以為你的元神還逃得出去么?” “葭葭”雙眼發紅,瞪著眼睛看向衛東,在她的眼中衛東早已是惡勢力的代名詞了,腦中莫名其妙的響起了這些年在燕錦兒天機殿藏書樓中讀過的話本子,剎那間,一種名叫“勇氣”的東西充斥著自己的全身,“葭葭”揚著自認為高傲的頭顱,回道:“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 衛東:“……” 愣了片刻之后,衛東白了她一眼:“沒意見,不想反抗就直說唄!說的這么文縐縐的做什么?” 這一句話瞬間就打破了“葭葭”方才營造出的熱血氛圍,她立時悲憤的抬頭,看向衛東:“士可殺,不可辱!” 衛東聞言卻是笑了兩聲:“既如此,我便成全你的一片拳拳之心吧!放心,我動手很快的。” 眼見他騰空的一只手漸漸抬了起來,“葭葭”不知怎的,以往將近百年讀過話本子在腦中亂入了起來,“磨刀霍霍向豬羊”很合時宜的蹦了出來,瞪的渾圓的眼中瞳孔猛地一縮,“葭葭”立刻高喊了起來:“等一下,我沒有吞滅她的元神,現在只是我二人共同用著一具身體而已。” 第三百五十章 老牛?嫩草? 喊完這句話,“葭葭”抬手拭去了額上的汗珠,話本子里還有一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杰”、“好死不如賴活著”,她很快為自己找到了理由,過了心里這一關。 “哦?”衛東挑眉,隨即勾唇一笑,“你這般狡猾,本座不信。” “葭葭”連忙舉手,“真的,真的。不信我現在讓她出來跟你說說話,怎么樣?” 衛東的動作一滯,眼中很快閃過一絲深思之色,“葭葭”方才舒了一口氣,卻突地發現衛東不知不覺間一掌按向了她的背部,一抹神識于她體內很快游走了起來。 “葭葭”不習慣的動了動身子:“好了沒有?本座好男色不假,但喜歡嫩的,不喜歡你這等高齡的,快放開本座。” 衛東面色一僵,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成功的令她噤了聲,這才繼續探去。 “她的元神在丹田之內。”這句話只是陳述,并非問句,頓了頓,衛東又狐疑的看向被自己夾在腋下的“葭葭”:“我倒是奇了,你為何不吞滅了她的元神為你所有?你莫告訴本座你心善之流的,這些搪塞的話不必再提。” “葭葭”有些尷尬的干笑了兩聲,衛東說的不假,她原先確實是打了個那個主意的,只是沒想到竟然這么識破了,是以無奈,只得說出了實情:“我也不知,反正本座是無法觸及到她的元神,更別提吞滅了。只不過本座雖然無法吞滅她的元神,卻隨時可以掌控這具身體的主導權!” “葭葭”說話間很是得意的看了他一眼。衛東若有所思的頓了片刻之后。倒是難得的笑了笑:“也罷。本座便放過你吧!只是你連本座都瞞不了,更不要說秦雅了。在他面前你還是讓她本人出來的好,不然,你明白的,這后果會是如何。” “葭葭”渾身一震,無奈之下,垂頭喪氣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嗯。”見她態度良好,衛東這才腋下一松。沒有防備的“葭葭”立刻“啪嘰”一聲,重重的摔在了破木板之上。 “好漢不吃眼前虧”,“葭葭”撇了撇嘴,暫且認了,一個竹籠翻身坐了起來。 衛東站在破木板之上頓了片刻,卻似是忽然起了興趣,開口問道:“她身上的東西可是不少,你這般占了她的皮囊,卻也不知她的東西用的可還順手。” “葭葭”卻是沒好氣的擺了擺手:“別提了,先不說別的。就她那把破劍,差些毀了本座的美貌。還有丹田里頭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一點反應都沒有,感情是把身體當儲物袋了。還有還有,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個女人,衣服難看的要死,釵子尋了半天就這一個好看的;啊,本座想起來了。”“葭葭”說著起身,伸手指向衛東,“你在她的體內,哦,不,現在是本座的體內留了的那個禁制,趕緊給本座解了,快快快。” 衛東聞言卻是搖頭“噗嗤”笑了一聲:“看你長了個聰明樣,不,不對,是你用著她的身子長了個聰明樣,怎么竟提出這種愚蠢的要求?下回這種事不必再提了。”他說著搖了搖頭,轉過身去。 “葭葭”無奈的嘆了一聲,不過也無甚所謂,也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竟捂嘴偷笑了起來。 她的動作之大就是衛東想忽略也忽略不了,是以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對上“葭葭”:“我說,你是在偷笑:有危險就讓她出來,沒危險就自己出來吧!”衛東轉過臉去看向別處,光聽他的聲音,實在是分不清褒貶:“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衛東是夸也好,貶也罷,著實是半點也影響不到“葭葭”。她掏出圓鏡子來理了理方才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秀發,收起之后,才復又看向衛東:“喂,你門中的前輩與魔修交手了,你便不去看看么?真沒人情味。” 衛東并未回身,卻是淡淡的回道:“你既承了她的身體,便是昆侖修士了。這丫頭雖說有時候強硬的很,該下手來不會手軟,但對門派也算是忠心,你便不去瞧瞧?” 卻不料,這個“葭葭”“呸”了一口,雙手叉腰,翻了個白眼,怒道:“那些個混蛋,見到老娘在那里也敢放針?那個神神叨叨的魔修也就算了,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可出手那個可是老娘門中長輩,竟然管也不管。若不是老娘身手了得,恐怕現在已經翹辮子了。一個兩個,都是混蛋,干老娘何事?最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她說著伸手摸了摸下巴,事實證明長的再好,做起某些動作來,該猥瑣還是會猥瑣的。 衛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目光慢慢的從遠處收了回來,對上了“葭葭”,歪著頭看了片刻,突然走過來,也未打個招呼,突然就拉起她的手,細細查探了起來。 “葭葭”大驚失色:“你這老牛,放開本座這顆嫩草!” “啰嗦。”衛東頭也不抬,神識一寸一寸的掃過這雙纖細漂亮的手,一點不落下,若是葭葭原主在這里,一定是不會有這個機會的,不過現在既然是這個缺根筋的女修,倒是讓他鉆了空子。 補天劫手雖好,但他衛東亦有神通瞬移,還不至于眼紅。只是自遠古洪荒開始的神通排位,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