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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圓鏡,一雙眼睛漫不經(jīng)心的向他二人看來。 人還是那個人,可那先時眼中的清冷早已不見了蹤影,一雙秋水剪瞳微微瞇起,變得狹長了起來,也因著這動作有了一些說不出的魅惑。 她勾唇一笑,原本清麗的容貌,因著渾身這說不出的嫵媚,頗有幾分顛倒眾生的感覺。 原本這女修在修真界之中長相便屬上乘,若是以十分為限,她起碼可以得到**分,而現(xiàn)下那剩余的一兩分也被補足了,絕代佳人不外如是。 只是美則美矣,她吐出的話卻是叫他二人暗自心驚:“狗咬狗,怎么不繼續(xù)了?想讓本座當你們的肥羊,你們配嗎?” 那女修說話間,忽然松手,元嬰修士一個踉蹌,差點滾入海中。好不容易站穩(wěn)了,再看自己的右手,那一圈紅的發(fā)紫的痕跡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方才的事情是真的。 “你……”那元嬰修士有些驚恐的看向那女修,轉了轉眼珠,偷偷的將神識放了出來,想要打探這女修的修為。 奈何才發(fā)動神識,那女修便一眼冷冷的望了過來:“作甚?想要查探本座的修為?”她說著笑了一笑,還是那般嫵媚多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還要試一試么?” “不,不用了,還請前輩原諒我兄弟二人一時糊涂。”那元嬰修士沉默了片刻,單膝跪地,心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那早已懵了的金丹修士這才回過神來,跟著一同跪倒在地。 “糊涂?”那女修輕笑了起來,似有深意的嘆了一句,“好生糊涂啊,起來吧!” 那兩位修士幾乎同時捏著袖子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這一幕卻巧巧被那女修看在眼中,不禁樂了:“現(xiàn)在總算有點雙生兄弟的樣子了。” 她打趣,那兩位修士自然是不敢不捧場,跟著“呵呵”干笑了兩聲。 等了片刻,見她一點起身的意思沒有,那兩兄弟對視了一眼,有些為難的看向那女修:“前輩,您要不要起身去別處?這是我二人的法寶,恐怕入不了前輩的眼。” 這話一出,那女修立刻嫌棄的拍了拍身下的木板,不過大概是一時太過用力,這木板竟然被她拍出了一個洞。 那從頭至尾一直漫不經(jīng)心的女修面上難得現(xiàn)出些尷尬之色,取了塊帕子蓋在了那洞上,欲蓋彌彰的輕咳了兩聲,整了整衣衫,那模樣,好似方才出手破壞的人不是她一樣。 抬頭撇到兩個修士正愣愣的看向自己,女修心中立刻升起了一股被逮了個正著的感覺,頓時柳眉一豎,惱怒的瞪向兩人:“看什么看?本座豈是你們隨意可以看的?” 那兩個修士被呵斥的渾身一震,齊齊低下了頭。 如了她的意,女修這才輕哼了一聲:“確實入不了本座的眼,太難看了,你們什么品位?不過雖然難看,既然是本座的東西,將就用一用也無妨。” “本座的東西”這句話成功的引得那兩位修士吃驚的抬頭看向女修,“前輩,這可是我兄弟二人的東西啊,您不能……” “不能什么?”誰料那女修眼皮都沒抬一下,從儲物袋中翻起了簪子,開始一支一支的往頭上比劃了起來。 “不能,不能奪人法寶啊!”那金丹修士戰(zhàn)戰(zhàn)兢兢,卻是第一次站到了元嬰修士的前面,出聲道。 “奪人法寶?”那女修忽地放下了手中的圓鏡,開始冷笑起來,“笑話,你二人的命是我的,你二人也是我的,那身上的東西也當歸我所有,你二人又有什么東西?” 女修的意思說的清清楚楚,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那兩人開始急了起來:從來只有他二人打劫的份,沒有別人打劫他二人的份。對他們散修而言,修行不易,這些東西從某些時候來說,當真等同于性命。 不行,絕對不行。這一刻,兩位孿生修士總算有了一點心靈感應,看向了對方。 “那女修明明是金丹期的修為,不可能一下子變得如此厲害,方才說不定是在耍什么花招震懾我二人。” “東西一定要奪回來,看那個不好相與的破!” “上吧!” “嗯。” 這一段交流幾乎是在片刻間完成的,于是乎,幾乎是同時,兩兄弟一個腰帶,一個飛劍齊齊襲向了那女修。 直到近前,那女修比劃釵子的動作這才微微一頓,緊接著“叮”“叮”兩聲。兩兄弟只見那女修一手圓鏡一手桃木簪子,簪子的簪尖與那兄長的劍尖相對,而圓鏡則一個滾手便纏住了弟弟的腰帶。 元嬰修士心知不好,這女修根本沒看一眼,不過憑著本能隨意抬手對上了他二人,且不說那只普通的簪子若無相當?shù)撵`力支撐,在自己的本命飛劍之下應當早已化成飛灰;就說這隨手對上,那簪尖何等細小,竟不偏不倚。這女修的實力?元嬰修士的雙腿開始打顫。 女修挑剔的看了一眼那腰帶,又是先前那嫌棄的表情:“真丑。”這一句倒是難得的與這具身體的本尊有了共同點。 對待丑的東西,女修撇了撇嘴,手下一個用力,那金丹后期的修士隨即做起了一套“優(yōu)美”的拋物線,飛了出去。直至視線范圍的盡頭,“噗通”一聲,掉入了海中。 “現(xiàn)在輪到你了。”女修淺笑盈盈,突然抽離了手中的簪子,身子向后仰去,元嬰修士原本便使著元嬰之力在與她對峙,現(xiàn)在她突然撤力,身子中的力一時無法收住,整個人便向前一沖。 女修手中的簪子在手里轉了一圈,目光一閃,突然出手向身子前傾的元嬰修士腋下數(shù)寸的地方襲去。待得靠近那元嬰修士一指距離之時,那修士忽地自身上彈出一道青藍色水幕的防御法寶。 他這才松了口氣,可是眸光一掃,卻見女修的動作連停頓也無,如若無物的穿透那青藍色的防御法寶,不過眨眼間便刺向了自己匯沖三xue之地。 元嬰修士只覺得體內剎那間似是被人打入了一道極為奇怪的靈力,分散于周身各大經(jīng)脈。 初時還不覺得什么,可當他要調動周身靈力之時,卻發(fā)現(xiàn)已然無法控制了,身體如石沉大海一點反應也沒有。 女修漫不經(jīng)心的收回了簪子,取下他手中的飛劍,挑剔的彈了彈劍身:“好丑!” 那樣輕蔑的一眼,讓這修士頭一回有了一種身如螻蟻的感覺,雙拳緊握,額上青筋暴起,憤怒至極:“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句話倒是令得那女修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元嬰修士方才舒了一口氣,下一刻,只聽那女修淺淺一笑:“這樣啊,那本座今日就行上一善,送你一程吧!”她說著,當下提起元嬰修士的劍便走了過來,笑瞇瞇的對著那修士揚了一揚手中的飛劍,“你與他好聚好散,就讓它來送你最后一程吧!” 上一刻還氣的渾身發(fā)抖的元嬰修士下一刻便轉為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