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4
,蓬萊島中的人出不去,其實這等于是變相將他們軟禁了起來。 陌無極立在觀海閣上重重的嘆了一聲,而此時,一旁闔眼已久的秦雅終于緩緩睜開了雙眼,“青龍陣果然名不虛傳!”即便是他的神識,想要探出去,也廢了好些功夫。 眼見陌無極等人一臉焦灼之色,秦雅卻朝著陌無極等人搖了搖頭:“放心,終究還是讓秦某人一律神識探了出去。然而不說蓬萊島上凡人不少,冒然撤去青龍陣恐怕這些凡人死傷難以預計。最為可怕的是,秦某人方才的神識打探到離蓬萊不遠的地方蟄伏著一只八階的破獄獸,雖說這破獄獸現下是在沉睡,可保不準它什么時候就能醒來。八階妖獸,就算是秦某對上也極其危險,更別說這些修士了。只能是白白送死,青龍陣現在不能開啟。” “這與將我等軟禁起來有何異處?若說這海溢是偶然,那也委實太巧了一點了,若說是人為,恐怕就算是藏神修士也不定能做到吧!而且,他們的目的應當只有一個,”陌無極說到這里,頓了一頓,與其余幾人一個對視,幾乎是同時的,幾人脫口而出,“阻止我們登島!” 就在秦雅等人一籌莫展之時,島上的修士很快發現了異樣。一開始雖說不過是好奇,見這青龍陣無比神奇,便想試上一試,結果群修卻發現自己無法與外頭傳訊了,不管是神識還是傳訊,到了青龍陣上很快便被反彈了回來。 這種無法與外頭交流的情況,葭葭亦是一早便發現了。不知怎的,竟想到了之前秦雅等人在東海失蹤的情況,不禁苦笑了起來:他們現在這種情況,豈不與當時的秦雅等人頗為類似。 不過上回,因著一把無名大火,昆侖養魂殿被燒,群修的魂牌被燒掉了大半,是以無法定論師尊等人的生死。現下么?他們的魂牌應當還供奉在昆侖新建的養魂殿中吧!葭葭坐在房中拖著腮幫子越想越覺得那把火委實燒的太妙了。 因著不能出島,葭葭重又將小丹帶回了空間之中。一開始的新鮮感很快散去,還是修煉來的重要,葭葭亦回房間修煉了起來。布了個陣法便隱入了空間之中。 有水萬事足的小丹,正在空間之中樂的風生水起。葭葭瞟了一眼小丹,轉而便看到了躺在一大片結靈草之中看天的玄靈,見他枕著雙手,口中無意識的嚼著一株結靈草,一副皺眉的樣子。當真是難得見他如此模樣,葭葭走上前去,喚了聲:“玄靈!” 這一喚,卻見玄靈猛地一驚,整個人跳了起來,如此大的反應,不叫葭葭生疑才怪了。玄靈吐出了口中嚼的結靈草,不待她說話便嘆了口氣,悠悠的看向葭葭,開口道:“你附近出現過擁有空間靈根的人!” ps:最近晨昏顛倒中,差點來不及發布了/(ㄒoㄒ)/~~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不進則退 感謝吟唱的歌、kathie、qm一一同學的打賞和飄散的蒲公英~、的粉票 **************************************************** 葭葭沉默了半晌,淡淡的回了個“哦”。 她這反應倒是出乎了玄靈的意料之外,不解的問:“你怎的不問我那個身帶空間靈根的人是誰?” 空間靈根,是連接葭葭與玄靈之間的紐帶,若是沒有空間靈根,想必依著葭葭與玄靈南轅北轍的性子,永遠不會碰到。 而在最初,玄靈確實放過那樣的話:若是有朝一日芥子空間重得自由,自會另覓更適合它的主人。所以二人之間的聯系,在當時說起來其實是相當脆弱的,隨時都有可能會阻斷。 可空間靈根雖說不是葭葭獨有,卻也極少,更何況近幾年二人之間其實相處的還是不錯的,玄靈便未曾提過此事。現下一提,卻是將二人岌岌可危的聯系指了出來,叫二人瞬間處在了極為奇怪的層面之上。 不可否認,剛聽到這句話之時,葭葭心中是忐忑的,對于空間靈根,她雖說并不依賴,可這幾年卻著實習慣了它的存在。玄靈那句話再次點醒了她:她連葭葭不是獨一無二的,不進則退。神器擇主,當她有朝一日跟不上那步伐之時,芥子空間隨時有可能離她而去。 葭葭想了半晌,彎起了唇角,嘴角的漩渦若隱若現。只是那雙帶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堅毅:“不管是誰。你現在還是我的。我亦不會停滯不前。即使有朝一日,你當真離了我,要再次擇主,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叫我身上的空間靈根物盡其用,開發至極致。那樣即便你再次擇主,不定還是只能選擇我。即使神器不再選擇我,那也是技不如人而已,沒什么好說的。葭葭自會努力。若是我與你這芥子空間有緣,你總還會回到我的身上來;若是無緣,那是緣分已盡。葭葭無話可說,自會另辟通天之路!” 玄靈抿著唇,一開始葭葭未急著詢問它,它亦不知怎么了,心中生出一股奇怪的不滿:似乎是在怨她對自己這個神器不如他人一般重視。而聽過她的一番解釋之后,玄靈心中的不滿雖說少了許多,也知曉她說的沒有錯,可見到她并不如其他人那般對自己那樣重視。心中還是有些不喜的。 玄靈面上的表情自然逃不過葭葭的眼睛,葭葭微微挑眉。看向玄靈,繼而忽地笑了起來:“若我因為害怕那位同樣身懷空間靈根之人搶走芥子空間,從而不管是暗下黑手也好,使下絆子也罷,那么,不消那位的存在,我也總有一日會還你自由。” “為何?”其實玄靈很早就知曉眼前這個女修很是矛盾。有時候清的像水,一眼就叫人看清楚了,有時候卻似霧,無論怎么看,都好似從未看清過她。兩種矛盾又奇怪的特征聚集在她的身上,卻也叫她與一般人成功的分離了開來。即使玄靈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修,至少是它游走于世間的幾十萬年之中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修士。 “因為我若是害怕,畏懼,是如何也不會有飛升的那一天的。不能飛升,便總也隕落之時,豈不是還你自由不過早晚之事?”葭葭輕笑,不過隨即肅了神色,臉上的認真叫玄靈都不禁心神一顫,只聽那女子一字一句,聲音之中的堅持卻是不遜任何男兒,“更何況,那等小人行徑,連葭葭還不屑為之!” 她是驕傲的,即便外表柔弱,總是嘴角含笑,溫和有禮,這樣看似八面玲瓏、外表與堅持不搭邊的女修,身體里卻自有一股驕傲,自有一股自信。即便是玄靈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葭葭在同輩修士之中確實擔得起“精英”二字,只是那是與同輩修士相比。可如今,修士交手,可不是斗法臺,斗法臺上尚且生死不論,更何況沒有修為的限制,即便是金丹,在區區元嬰修士面前便已討不了好了。修士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