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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說話來著呢,沒想到才多久啊,這人就隕落了,真真是,嘖嘖嘖……”有修士指著告示上的一個名字唏噓不已。 卻成功換得另一人的白眼:“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他平日里那無欲無求的樣子,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不錯,這暗部果然不是紙作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沖天。我都準備閉關了,這都跑出來看了,還有上頭那容真人,前不久還對我笑來著,我還以為走了大運呢,結果卻是霉運。晦氣,真晦氣。”另一個修士感慨的嘆了兩聲,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旁向這里看來的葭葭,頓時眉飛色舞的朝葭葭打了個招呼:“連真人也來看告示啊!” 葭葭點了點頭,看這修士有些眼熟,卻是叫不出名字來,是以只是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而后向榜上看去。初一看,密密麻麻一排,看的觸目驚心。雖說揀出這些宵小是好事,然而一時間突然失去那么多金丹修士、元嬰修士還有一位出竅修士,對昆侖來講,不得不說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內里剿滅的差不多了,那外頭呢?魔道呢?何人不是虎視眈眈? ps:現在雙倍月票期間,總是慢半拍、要被編輯鞭策的某人求一下粉票,目前pk年度新人王,某人在吊車尾的位子上搖搖欲墜~~努力加更走起,不知今天能三更不^-^ 第三百一十三章 貢獻 很明顯,不止葭葭一個人這么想,這樣想的人還有很多。眼下便有一個修士脫口而出了:“少了那么多修士,我昆侖豈不是實力大降?被蜀山壓一頭不說,那些魔修又豈是好相與的?便不會趁機做出點什么嗎?” “別胡說八道。”一旁的修士白了他一眼,“天塌下來有執法堂的人頂著呢,你沒事瞎cao什么心,好好修煉去。” “也是,有執法堂的人頂著呢!”一旁的修士輕笑了一聲,摸了摸腦袋,轉身走了。 葭葭一時無話。 看了會兒,忽然聽到身后有修士喊她:“連真人,連真人!” 葭葭一回頭便看到了一張傳訊符緊緊的貼著自己,朝那修士道了聲謝,手指剛觸上那傳訊符,展紅淚氣急敗壞的聲音就從里頭傳來:“人呢,去nǎ里了?魏探說你去了執法堂,我去執法堂一看結果一個人都沒有。限你立刻、馬上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就將原痕扔你院子里頭去,快回來。” 將原痕扔她院子里?葭葭嘴角抽搐:好辦法!這個威脅絕對有用。 收了傳訊符,葭葭轉身就走,趕到東來閣之時,只看到一身紅色勁裝的展紅淚一手叉腰,另一手拿著平日里纏在腰間的那根法鏈在手里晃蕩。那樣子將葭葭嚇了一跳,目光轉去看向魏探,卻見他做了個“愛莫能助”的動作,低頭裝模作樣的看起玉簡來。 葭葭干笑著看向展紅淚,便在她起手的那一瞬間,足下晃了幾晃。幾乎一個轉身便越過了展紅淚。進了屋。將那木籃拎了出來,展紅淚一臉不虞的盯著她,葭葭再次干笑了兩聲,用控物術將屋里頭的凳子和桌子一道拎了出來,坐在魏探身邊吃了起來。 看玉簡的魏探終于無奈的撫了撫額,那香味不斷的涌入鼻中,他雖說并不好這口,可還是沒辦法做到完全忽視她。朝葭葭比了比大拇指,對站在那里的展紅淚開了腔:“紅淚也坐吧,葭葭雖說修為至金丹了,可到底年歲還小,大約去nǎ里看熱鬧了,你也體諒體諒她年歲還小吧!” 展紅淚哼了兩聲,還是坐了下來,本是一臉鐵青,但在看到葭葭那副餓得慌的模樣,還是心中一軟:“算了。這次就不與你計較了,下次再這樣。定把原痕綁起來扔你院子里去。” 再次將桌上一掃而空,葭葭摸著肚子,表示可以了,三人就這般坐在太陽底下聊了會兒。 這一聊便聊到了夕陽西下,展紅淚與魏探皆起身準備回太阿峰與落陽峰,葭葭亦站了起來,剛將桌椅放了回去便看到師尊從伏真人的屋子里頭走了出來,展紅淚與魏探向他行了一禮,便告辭離開了。 葭葭亦準備上前行禮,只是沒成想師尊抬手制止了她,回頭看了眼伏青牛的屋子,叮囑葭葭:“最近不消來的那么勤快了,但有時間還是要往這里走走。多備些丹藥符箓之類的,這東海之行并沒有確切的時間,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走的。” 葭葭低頭應了一聲,正準備離開,卻被師尊喚住了,抬頭對上師尊,卻見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衣袍,葭葭失笑:“師尊放心,弟子省得。” 應了一聲之后,葭葭轉身離去,到了自己的住處,自然二話不說便將身上的袍子換了下來,抬手布了個陣便隱入了空間之中。 方才進入,便碰到鋪面而來的小丹,它翅下生風,見到葭葭快站不穩了才收了翅膀撇過頭去,下一刻,葭葭只聽腦海之中小丹的聲音突然響起:“什么味兒啊,好難聞!” 玄靈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冒了出來,看了眼那袍子,心中頓時生起了一個念頭,冷著臉接過了葭葭手里的袍子,說道:“我來替你清洗。” 這等出人意料的示好,還真叫葭葭一時之間不能反應過來,下一刻,便見玄靈抬手一扔,便將整件袍子扔進了丹湖里頭,小丹怒極,狠狠的啄向玄靈,玄靈雖說不過方才化出了實體,外表又不過孩童的模樣,可也不是好惹的,一鶴一器靈頓時纏斗在了一起。 執法堂那袍子,不說對一般修士來講是種榮譽,便是那袖口的七殺陣都可做保命之用,眼下卻見它被玄靈隨意一扔,化作了他與小丹吵鬧的犧牲品。葭葭白了他一眼,正與小丹纏成一團的玄靈無意間一撇,渾身一震,正要說什么,小丹已經狠狠的啄了上來,來不及管葭葭,二人復又斗在了一起。 而此時,葭葭卻是皺著眉小心翼翼的走到丹湖邊,將那袍子撈了起來,袍子周圍的水已被染紅了。捏了幾個凈水咒洗了會兒,雖說看上去已經找不到一點污跡了,可似乎是她的潔癖作祟,只覺的還是洗不干凈,一時間當真無比懷念現代的藍月亮、奧妙等產品,唏噓了兩聲,將袍子烤干,疊好之后收了起來。 做完正事之后,葭葭才走過去將那纏斗在一塊兒的小丹跟玄靈拉了開來,眼見她面色不善,小丹叫了兩聲,再不敢多說,唯恐葭葭不要它了,只得嘀咕了一句“小丹下回定然不會再這樣了。” 玄靈本也硬氣,自忖自己是老夫,不想低頭,可看她那副樣子,不知怎的,忽然想起葭葭與他說過的那仙府器靈之事,怔了一怔,與葭葭對視了半晌,還是率先敗下陣來,頭扭向一邊:“老夫不會再扔你的東西了,也不會再與這呆頭鶴一般見識了。” “呆頭鶴”三字一出,小丹愣了一愣,隨即,一聲軟綿綿的“三寸丁”便躍進了葭葭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