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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杰,凌杰當真是不知道啊。”那路家小輩早已被路澤吼的嚇壞了,抽抽噎噎的拿袖子擦臉,間或還吸了一聲響亮的鼻涕。 那模樣,便是站在一旁的陳華、伍三通與葉凌風三人都忍不住微微蹙眉,對視了一眼,撇了撇嘴,卻礙著路澤的面不敢多言。 可衛(wèi)東就沒那么多顧慮了,忽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小輩?!彼谳巛珞w內(nèi)下了禁制,若是她處在周圍方圓百里之內(nèi),衛(wèi)東便能有所察覺,現(xiàn)下確實是一點都察覺不到,似是突然察覺不到的一般,如此看來,用“失蹤”二字來形容確實是再恰當不過了。 “你不知道不如我來說?!笨戳搜矍卣嫒?,見他并未阻止,陳華大膽的跨出一步,將事情原委清清楚楚的道了一遍,最后只道:“那等情況之下。我等自顧不暇。等好些了之后。便發(fā)現(xiàn)連師妹不見了蹤影。連師妹一向甚少與人結怨,思來想去,也只你這個眼睛亂瞟,又借著有金丹真人撐腰的二世祖可能會下暗手了?!?/br> “你,你什么意思?難道那么大一個人,我還能將她藏起來不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路凌杰被陳華這么一說,當場便反駁了起來,“我沒事藏她做什么?” “切。那可說不好。連師妹姿容清麗,便是放眼神州,那容貌也是上等的,像你這等眼皮浮腫,一看便是好色之徒的二世祖,初見我連師妹那眼珠子便在那亂轉,指不定打了什么主意呢!”陳華嗆了路凌杰一頓,卻不知有些話還當真叫他說對了。 那路凌杰平日里確實不是個好的,看到葭葭之時,那眼珠子也的確亂轉。不過因著兩個金丹跟在后頭,心里頭又惦記著任務。是以不過乍見葭葭之時多看了幾眼,這次那等主意還當真沒打。 “你,你胡說?!甭妨杞軡q的臉色通紅,只覺血氣上涌,當下便按捺不住便要朝著陳華沖過來。 路澤看了眼那路凌杰身后的兩個金丹修士,見他二人神色尷尬的低著頭,再看看路凌杰那副樣子,當下也懶得再聽他多說了,衣袖一揮,當場將他掀翻在地,滿臉厲色的看著他:“你父親是何人?” 又挨了路澤一記,路凌杰痛的直呼,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路澤,畏畏縮縮的向后爬了兩步,心道:這老祖宗好兇吶,然而老祖宗問話,路凌杰不敢不答,只能輕聲答了一句:“路行。” “路行那人怎的生出這么個兒子來?”聽聞“路行”二字,路澤卻是雙眉皺的更深了,“好了,暫且將他帶下去,”路澤說著看向那兩位金丹,“你們是受路行之命來保護這混球的?” “厄,我二人是受夫人所托保護公子的?!眱晌唤鸬ば奘棵嫔弦嗍且黄鹄?,然而受命于人卻不得不應。 路澤一臉不耐的擺了擺手:“回去叫路行來領人?!?/br> 待那路凌杰被押下去,兩位金丹修士離開之后,路澤這才看向秦雅:“秦道友,以我路家那沒腦子的小輩怎可能將貴徒藏得如此密不透風?不過,那小輩行事確實不妥,此事路某亦會給秦道友一個交待。眼下當務之急是將貴徒找出來,依路某看,貴徒八成是無意進入了萬獸平原深處也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若是秦道友信得過在下,我蜀山愿派人手前往搜尋。” “有勞?!鼻匮哦潭潭址讲懦隹冢瑓s忽地似是感覺到什么一般,連同衛(wèi)東路澤,一道足下微動,眨眼便登上了這民宅據(jù)點的最高處,向著萬獸平原的方向看去。修士修行至出竅自隱約能夠感覺到一些事情的發(fā)生,比如現(xiàn)在,那萬獸平原的上空開始急劇聚攏祥云。 “吳遺策那個老道現(xiàn)下正在城外。”瞇眼看了那祥云半晌,路澤忽地扔下這么一句話,整個人忽地縱身一躍,便向城外行去,衛(wèi)東與秦雅亦不落后及時跟上。 嘉元城中突然升起的三道沖天威勢只叫附近群修無不側目,奈何那三道沖天威勢行的實是太快了,不過片刻便已感覺不到,無法搜尋。 有城中未曾回神的散修懊惱不已:“那等威勢,不定都突破元嬰了??上椅丛H眼得以一見,當真是遺憾至極。” “唉!”一旁有幸目睹那三道威勢經(jīng)過的修士卻也搖了搖頭,“那么快,不過一閃,便是連個影子都沒法看清,那等真正的高人如何會為我等修士駐足呢?不過說到底,我雖是看不清,卻比你還是要好上許多的?!?/br> 便在這些修士的感慨聲中,三人已行至城外。果不其然,帳外聚集了一堆修士,無一不是向著那萬獸平原的方向看去。 而眾人之前,那穿著普通道袍,頭上挽著個木簪,簪頂一枚太極魚、容貌看起來似個凡塵六十歲老翁的修士,不是別人,正是神州大地上與昆侖燕錦兒齊名的當今世上兩大詭道高手之一——蜀山遺策道人吳遺策。卻見他此時口中念念有詞,一雙手指掐的飛快,眾人此等情景之下只能依稀辨認出那雙素手的殘影。 秦雅身形一晃,便已至吳遺策身旁,驀地出聲:“如何了?是何人在此結丹?” “哎呀?!北磺匮胚@突然的出聲,吳遺策當真是嚇了一跳,不滿的瞥了一眼秦雅,也不管對方是個比自己高了一個境界的出竅高手,不滿的嘟囔了兩聲,“行走起來出點聲響好不好,當真是嚇死老道了?!?/br> “嗯。”秦雅倒也不以為意,輕“嗯”了一聲,又問了一遍,“如何了?是何人在此結丹?” “秦雅,你何時如此關心起這等事情來了?”吳遺策卻是連撇都沒撇秦雅一眼,只自顧自的掐指算著。 “秦某的徒弟前些日子在萬獸平原失蹤了,魂牌安好,只是聯(lián)系不上她,而且這修為已是半步金丹,自是要問上一問的?!鼻匮诺故敲嫔蛔儯话逡谎郏参从心堑扔纸z毫隱瞞之意。 那吳遺策聽了,卻是顛顛的笑了兩聲:“我說你個秦雅,好歹也是個有名號的人物,羞是不羞?見有修士結丹引來了天象便往自己徒弟頭上搭,我說你這臉皮怎的這么厚?不說旁的,便是現(xiàn)在方圓十里之內(nèi),半步金丹的修士就已經(jīng)多的數(shù)不清了,難不成只要有人結丹,便是你的徒弟不成?” 與秦雅一道前來的衛(wèi)東卻是難得的看了眼秦雅,上前打起了圓場:“我秦師弟今日才來,便聽說愛徒在萬獸平原失蹤了,見有人結丹,這修為又恰好對的上,便來問你一問而已。” “得得得,尋徒弟也別來老道這里尋,這里可沒你的徒弟,也別冒認徒弟?!眳沁z策捋了捋被風吹的有些凌亂的胡子,斜了一眼秦雅,伸手一指:“看到那天象沒?雖說還未成型,可卻著實應當是祥瑞之象。這等結丹能引動祥瑞之象的修士放眼整個神州能有幾個?哪來那么巧,剛好是你徒弟。一邊呆著去,別妨礙老道做事?!?/br> 見秦雅被吳遺策如此驅(qū)趕,偏偏面上一點不滿也未有,